分卷閱讀227
制狂化激素的藥物,并且已經取得了一定成果?不對,如果要藥的話應該是去搶研究室,怎么會打遺體的主意?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信息。太子也不等宗夫人回答,便自顧自的接著說:“往深深受其害,夫人必定是知道的。不過那狂化激素雖然是絕癥,但也是利器。夫人可能不知道,這算是一樁帝國辛秘——當年蟲族大戰的時候,我獸人曾有一支軍團,英勇善戰不知傷痛不知疲乏,就算對上蟲族的部隊也有一擊之力?!?/br>宗夫人當然知道,那就是寧羽帝的狂戰軍團,和獅鷲軍團并稱的神兵,可惜后來都犧牲了。“那支軍團里的獸人,統統是完全狂化的狂戰士?!碧诱f完頓了頓,卻意外的沒看見宗夫人驚訝的表情,對宗氏的情報系統又提高了一個評價。“四皇子有了穹頂堡壘還不夠,還要一支狂戰軍團?”宗夫人冷冷嗤道,“癡心妄想,唯有羽帝陛下能控制狂戰軍團。”就算是她全力支持的研究院,燒錢式科研之下也僅僅能壓制住狂化激素幾分,想要控制?還不如研究研究怎么復活羽帝比較快!太子并不在意宗夫人當著他的面說親爹的壞話,他輕描淡寫道:“原本是癡心妄想,可偏偏出現了轉機?!?/br>他說著瞟了一眼水晶棺的方向。宗夫人一愣,轉機?可這和我深深有什么關系?太子語出驚人:“往深是完全狂化的狂戰士,能自如控制身體內的狂化激素?!?/br>“這不可能!”宗夫人脫口而出,“如果我兒能控制那該死的激素,何至于被折磨成那樣?!?/br>太子沒急著反駁,倒是突兀的換了個話題:“我聽聞您兒亞夫姓簡?”宗夫人明白了她的意思——往上數八百年,獅鷲一族又名簡氏??蓡栴}是:“他是疾骨鳥亞獸,并不是紅鬃獅鷲,再說了就算是獅鷲……那也不可能是羽帝?!?/br>并不是隨便來個紅鬃獅鷲都能控制狂化獸人的??窕に厥强踢M獸人骨血里的基因鎖,而羽帝是唯一的鑰匙。簡溪飛不可能是寧羽帝,因為寧羽帝死了八百年了。“我曾在滄淵下與簡溪飛有過一面之緣,”太子頓了頓,“他想殺我?!?/br>宗夫人挑了挑眉,覺得這事不簡單。“我不能放任一個對我有殺意的人隨意行動,所以事后仔細查了他的資料。很完美的檔案,從出生到現在沒有任何問題,可這就是最有問題的地方了——既然我和他無仇無怨,為什么他想殺我?除非他是紅鬃獅鷲。說來慚愧,夫人可能不知道,獅鷲一族向來敵視獅族,恨不能飲其血啖其rou。偏偏他還姓簡,偏偏往深跟他在一起之后莫名其妙從瀕臨狂化變成了狂戰士。所以我有理由懷疑,簡溪飛就是紅鬃獅鷲,且跟寧羽帝有著莫大的關系?!?/br>太子一口氣說完,有些喘,被服侍著喝了口熱茶坐到軟椅上,默默看著沉思中的宗夫人。宗夫人不是沒查過雄子看上的那只疾骨鳥,只是就和太子手底下獸查到的一樣——干干凈凈,往上數八代都是普通平民,唯一有些不明的是他父獸。那個叫簡明歌的雄獸在十九年前一場礦難中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從失蹤人員逐漸記為死亡名單。“他是特物科的軍官,軍部每年抽血體檢,從沒發現有什么問題?!弊诜蛉苏f。太子:“所以他在軍部有人?!?/br>宗夫人:“我記得簡明歌死前是軍部特殊資源采集科的,應該有些人脈?!?/br>“那就說得通了。”“難怪他們偏要污指他殺了我兒,原來只不過是找個由頭把人拿下,一箭雙雕。想必跟羽帝有關的獸也會知道控制狂化激素的方法吧?!?/br>“我只是沒想到,紅鬃獅鷲一族居然還有獸活著。”驚訝完,感慨完,剩下的事情不言而喻。太子把玩著腰間掛著的玉佩,聲音中透著nongnong的擔憂:“四弟想要往深的遺體,用以研究狂化激素。往深死不瞑目,還要被他們解剖,我不忍心?!?/br>“我不會讓他們得手,”宗夫人冷厲的說著,話鋒一轉,“十分感謝太子殿下百忙之中還抽空前來提醒,往后商場上如有用得到的地方,您吩咐一聲。”太子目不斜視的把玩著玉佩:“夫人不要與我繞圈子,我要那只獅鷲死。”宗夫人聲音一頓,搖頭。“他是我兒的亞夫,是我兒最愛的亞獸,我不能在他靈前把他的亞夫賣了,我深深來夢里見我時會破口大罵?!?/br>“何必呢?”太子咳了兩聲,虛弱的倚著靠背,“外人與自家人孰輕孰重?更何況既然我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他必然是要死的,整個獅族都不會讓他活。現在來求夫人,只是不想咱們雙方麻煩?!?/br>為什么會麻煩?宗回現在仍被扣在軍部,只有太子能施壓讓四皇子放人,太子如果不施壓,那就很麻煩。簡溪飛名義上是宗家的少亞夫,不管什么人想通過什么渠道弄死他,不征得宗家的同意,那也很麻煩。太子不想麻煩,所以他特地來要承諾——我要去殺簡溪飛了,反正最愛他的雄獸已經死了,你假裝看不到,我幫你把你雄夫安全弄回來。宗夫人閉了閉眼,輕輕吐出口氣:“春寒料峭容易著涼,殿下/身體不好,還是早些回家休息吧?!?/br>太子把玩玉佩的動作頓了頓,皺起了眉,有些不可思議的問:“你要為了個不討喜的兒亞夫,丟到自己雄夫的性命?”“讓小輩去給我們這些老家伙替死,虎族從沒有這樣的規矩,”宗夫人端莊的行了一禮,恭敬而疏遠,“殿下請回吧?!?/br>太子氣呼呼的拂袖而去,據說出門就在飛艦前嘔了血。宗夫人其實一早就看出來了,宗回真正讓太子帶來的只有那條“四皇子黨要宗往深遺體以做研究”的消息,后面有關簡溪飛是獅鷲的話語其實都是太子試探的。如果能順勢得到宗家的首肯更好,即便不能也不虧。至于宗回的安危——別看剛才太子說得狠厲,他敢不保財神爺?真正讓人忌憚的永遠都是實力,而不是委曲求全。而宗夫人說的也是真心話,她可以討厭簡溪飛,但自家的小輩絕不能讓外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