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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也不是說不準你追星,但是你不能假裝跟他談戀愛啊,我會難過的……”話沒說完,就被簡溪飛拉過來狠狠親了上來。有微咸的液體順著臉頰滑進兩人唇齒相交的縫隙,宗統真正的心慌起來,他手足無措的道歉:“你別哭啊,飛飛,大寶貝,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后都聽你的,你不讓我去的地方我絕對不去,不讓我做的事情肯定不做。不然關我禁閉?別傷心了,我回來了,再也不死了好不好?”“好,”簡溪飛的聲音沙啞,暗金色的眼眸望進那片冰藍里,恨恨道,“出去就關你禁閉!”宗統心疼的吻了吻他泛紅的眼角:“都聽你的。”兩人又膩歪了半天,直到宗統突然渾身一抖。簡溪飛緊張的問:“怎么了?”宗統臉色略微妙:“好像……有人把我丟水里了。”嗯?不是火葬還沒開始嗎,丟水里是什么情況?作者有話要說: 小黑屋py預定√咳咳,允許你們喊一天亞短小——讀者“南風入弦”,灌溉營養液1讀者“Ra”,灌溉營養液20么么你們~第一百四十一章貴人獸人信奉獸神,認為獸死后七天應火葬,當狂風吹起骨灰之時,便是逝去的靈魂回歸獸神懷抱之際。宗氏嫡子不僅僅是現任族長唯一的雄子,更是成年獸王,算在神話傳說里,獸王可是獸神殿前駐守的金衛,死后英靈必然要回獸神殿的。宗氏莊園整個都換成了黑綢白花,肅穆中帶著沉沉的悲痛。葬禮在祭園中舉行,旁側便是英靈陵,當宗往深被火化之后,他的英靈牌位將供在陵中。葬禮由宗氏自家的巫師主持,而在此前他們已對著水晶棺誦禱了整整七天。對著水晶棺一刻不停的誦禱七天,哪怕是能溝通天地的巫師也很疲憊了。在疲憊中他眼前一晃,似乎是水晶棺輕微的震了震,巫師嚇得一個激靈,連口中的誦禱詞都頓住了。但再細細看過去,水晶棺又紋絲不動,仿佛剛才他看見的震動只是太過疲勞導致的錯覺。必然是錯覺,畢竟大少爺是真的死了——經過醫療艙鑒定的那種。雖然水晶棺中的遺體看起來栩栩如生,不僅面色紅潤,胸膛甚至還在緩緩起伏。胸膛還在起伏!?巫師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水晶棺中的尸身默數,果然在數秒之后又看見“尸體”的胸膛隨著呼吸而起伏。死人是不會喘氣的,那會喘氣也就是說……大少爺難不成還沒死?直視遺體是大不敬,所以巫師即便在此誦禱了整整七天,都沒敢抬頭看一眼。要不是剛才水晶棺動了一下,恐怕他直到最后舉行完葬禮都不會去看。可如果大少爺還沒死,只是重傷昏迷了,那醫療艙為什么將他鑒定為死亡?這到底是醫療艙的診斷失誤還是人為?不,不可能是診斷失誤,七天前大少爺是被夫人親手從裹尸袋里抱起來的,如果那時候大少爺還有氣,夫人不可能沒察覺。那么到底是夫人沒察覺,還是她不想察覺呢?巫師猛的為自己的猜想驚出一身冷汗,他自以為摸清了事情的真相。什么情況下會讓母獸殺害自己的崽子?除非那個崽子不是她親崽子。再聯想到七天前大少爺身死當天夜里,族長被喊出門后就再也沒回來,直至今天親崽的葬禮都不曾現身。巫師不寒而栗,認為宗夫人在下一盤很大的棋。主母妄圖弒夫殺子奪權,巫師內心糾結起來,他到底是英勇的護衛主家血脈,捅出大少爺還沒死的消息呢?還是默不作聲做個鵪鶉好呢?正心如亂麻之際,忽聽身后傳來兩聲咳嗽。巫師渾身一震,回頭正對上宗夫人幽深的眼眸。主母一雙眼里布滿血絲,顯得有些戾氣,兼之眼下淤青又讓整個人陰郁了十分,巫師看得不寒而栗,想想這位母老虎當年的威名,頓時鵪鶉了下去。天要下雨,主母要篡位,隨它去吧,我可不做出頭鳥。宗夫人起先哭了整整三天,后來嗓子啞了,被小侍拼死拼活勸下去休息。可她一想到雄子悄無聲息的躺在裹尸袋里的那一幕,拉開拉鏈時那張慘白的臉,她就睜著眼睛開始流淚。到最后視力越來越差,沒人知道她現在已經半瞎了。宗夫人不想去治療艙里治眼睛,她寧可模模糊糊的看著自己的深深,假象他還活蹦亂跳的樣子,也不愿清楚的看著他蒼白冰冷的躺在棺里。宗回依然被四皇子扣在軍部,宗氏上下惶惶不安,全靠后來宗夫人強撐著安排人事,才沒出什么大亂子。今日是第七天火葬,于情于理四皇子都不能再扣著宗回,如果他真還想扣,那只能證明一點——帝氏要除掉宗氏了。畢竟除了挾持蒼穹堡壘以謀反之外,沒什么事情能比參加雄子的葬禮更大了。宗回三天前用自己的門路暗地里傳回了消息,只一個字:待。待就是等待,也就是說宗回要她按兵不動,甚至哪怕是四皇子真要扣宗氏一個謀逆的罪名,只要全球通告沒出來,她就得穩住。宗夫人也確實是雌中豪杰,嫁給宗回之前也曾是令貴族子弟聞風喪膽的母老虎一匹。她雷厲風行的揪出來了族中趁亂想點火的幾個間諜,有重罰了傳播謠言動搖軍心的旁支,召集財政部、虎賁集團高層開了一夜的會,天亮時已將宗回的一個字安排到了每個人分管的事情上,現在就只剩等待了。其一,等宗回被放回來。其二,如果不放,那就是等一則通告。其三,既不放人又無通告的話,那就等等看哪位貴人會來參加葬禮了。如果宗回被放回來,那自然一切都好;來的是通告,宗夫人也不怵,早在離開前宗回就已經將蒼穹堡壘的權限給了她,宗氏的底蘊亦不可小覷;至于最后一條,就得看來的貴人是誰了。宗夫人捂著手絹咳嗽兩聲,喉間干涉有血腥味。她模模糊糊的摸著水晶棺邊沿,眼角又有些晶瑩。跟在身邊的小侍倒是先哭出聲來,抽抽噎噎的哭著:“夫人,夫人您千萬別憂思太重了,傷了身體,就算是少爺……少爺還在的話,也會心疼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