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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跟老的不一樣,整只上臂都縱橫著一道道粉嫩的刀痕,顯得猶為猙獰。小蝴蝶看見簡溪飛手臂上流血不止的傷口,慌忙飛過來,想也不想的灑下右邊翅膀上的暗紅色粉末。那泛著暗暗紅光的粉末沾到簡溪飛的傷口上,不一會兒就讓傷口止了血。簡溪飛驚訝的挑了挑眉:“仙仙,你的紅色粉末原來不僅僅能滅火?”“嗯呢,仙仙是會治傷的小仙女,”小蝴蝶得意的原地飛了一圈,又擔憂的看著簡溪飛的傷口,“papa,你傷得好嚴重,痛不痛?”她一邊說著,又扇動翅膀給簡溪飛灑紅色粉末。可惜這紅色粉末不多,不一會兒就灑不下來了。小蝴蝶憂愁的落在他肩膀上,唉聲嘆氣的望著那傷口。這樣單純善良的小崽子讓簡溪飛心里柔軟,抬指碰了碰她的觸角:“不痛,明天就好了。Papa受傷的事情,你不要告訴baba哦。”小蝴蝶癢得把觸角藏到翅膀下面,疑惑的問:“為什么呢?”“因為baba會擔心,papa不想要他擔心,只是小傷而已。”簡溪飛說。小蝴蝶似懂非懂的點頭,接下來吃飯的過程中目光卻一直流連在簡溪飛的手臂上,目光中充滿擔心。別說是心思縝密的謝斗八,就連宗統都注意到了小崽子的異樣。“飛飛,你手怎么了?”宗統問。小蝴蝶立刻轉頭看他,一副“你怎么知道”的神奇表情,完全不知道是自己的表情暴露了一切。簡溪飛無奈的說:“沒什么,我剛才一直用左手抱她,她估計很好奇我的手為什么這么有力氣。”小蝴蝶:我才沒有好奇,但是答應了papa要保密,所以不能反駁。不等兩獸多思考,簡溪飛就岔開話題:“宗統,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去特物科嗎?”宗統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眼睛都亮起來:“嗯!”“今天晚上有年終會,要不要去看看?”“要!”簡溪飛笑了兩聲,轉頭看謝斗八:“咱們域除我之外還要挑十只獸去參加,評選優秀軍獸,你下午提前回去處理一下這事兒。”謝斗八應了是,下午便提前離開。“我提前跟你說好,不是每個獵獸人都能像我一樣收斂抑狂磁場,所以特物科對你來說可不是一個舒服的地方。”也是因此,簡溪飛沒有帶簡仙去——小蝴蝶在成獸禮上被人陷害,現在已經完全狂化的狂化蝶了。雖然繼承了他的血液,小蝴蝶避免了失控的致命危險,但依然會對抑狂激素產生排異反應。宗統滿不在乎的說:“這些天我天天都跟那只蝎子打架,差不多對他們的抑狂磁場適應了,你不用擔心。”簡溪飛斜著眼睛看他,心里暗笑待會兒有你受的。自從騎空公之于眾之后,簡溪飛出門的交通工具就全靠飛。可今天還要捎帶上一只大貓,偏偏大貓覺得被簡溪飛抱著飛太雌了,堅持要開飛艦去,簡溪飛樂得偷懶,一覺睡到民政局大門口。“崇崇,你最近是不是休息太少了。”宗統看著他眼眶下的黑眼圈,心疼不已。“還不是最近認識的一個新網友,天天讓我帶他打游戲,哪有時間好好休息嘛。”簡溪飛本來是故意打趣,結果宗統當了真,一臉愧疚加暗下決心戒游戲的表情。他無奈的帶著大貓往社會事務大樓走:“開玩笑的,別當真了。”“你身體確實一直都不怎么好,”宗統糾結的說,“每天都一副懨懨的樣子,打架也總是打不了一會兒就累了。”簡溪飛白了他一眼:“我這叫正常獸體能,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永動機?”進了電梯,運氣很好的沒有其他獸。簡溪飛刷卡顯示“4B”按鈕,電梯就一路向下降。“我因為……身體的原因,是會容易疲倦一點,”這里到底還是民政局弗老狐貍的地盤,簡溪飛沒有把話說得太清楚,“不過我都習慣了,沒關系的。”他身為圖騰是有圖騰磁場的,能夠輕易的影響一般獸的情緒。他為了隱藏圖騰的身份、不想給別人添蠻煩更不想被人畏懼厭惡,就用巫術封印了血脈,也因此封住了一部分的精氣神,所以總會精力不足。宗統其實隱約猜到了簡溪飛總是這么困乏的原因,胸口愈發堵得難受。他握住了簡溪飛的手,凝視著他黑色的瞳孔,一字一頓承諾道:“不需要你習慣,我會讓這個世界習慣你。”簡溪飛沉默片刻,抬頭賞了他個堪稱溫柔的笑容。宗統受寵若驚,比前兩天床上的那個吻還要驚——在獸人的觀念里,交/配=繁衍后代,許多強大的獸人為了得到更優秀的后代會和不同的雌獸/交/配,這甚至是被家中主母認可的。所以簡溪飛會吻他,他認為是亞雄的天性本能,畢竟他是個優質的交/配對象。這并不代表簡溪飛對他的感官就有多好了,宗統是這么想的,畢竟到最后連那個繁衍式的交/配都沒進行下去,簡溪飛也沒有同意他的求婚。這讓宗統很沮喪。可這個笑不一樣,簡溪飛很少對他善意的笑,一般都是冷笑嘲笑譏笑,一如他對自己的態度。可這樣一個如沐春風的笑容……是不是代表,他對我也有點意思?叮——電梯門打開,老大和大白虎深情對視的畫面就這么突然闖進謝斗八眼中。白虎眼神自然是含情脈脈的,老大的眼神……也不像以前那么冷漠,反倒多了些溫柔的情愫。謝斗八低頭咬住了嘴唇,心臟針扎似的痛,他知道自己大概再也爭不贏了。這樣龐大的負面情緒,哪怕是簡溪飛對謝斗八的情緒不敏感,也能捕捉到了。他疑惑的走出電梯,揉了揉小蝎子的頭發,心疼的問:“怎么這么傷心?誰欺負你了?”連他都能清楚感覺到,蝎蝎是有多努力才能忍著沒哭出來?簡溪飛這么想著,更對這個從小撿回來養大的弟弟多了分疼:“跟崇哥說說?”謝斗八泄氣的松開了拳頭,掌心血糊糊一片。我要怎么跟你說?不,我不能跟你說。“不用了,”謝斗八勉強扯出一個笑,走進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