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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動手多疼啊。”管家:……傳言有誤,小財神爺不光是寵妻狂魔,還是個抖M!正巧宗統像是才注意到他一樣,斜著眼睛睨了一眼。那一眼如猛虎下山擇人而嗜,獸王的氣勢不怒自威,看得管家渾身寒毛倒豎,瞳孔應激之下變成了針尖大小,整個人僵直在原地動彈不得。“管好你的耳朵和眼睛,最好是剛才什么都沒聽到沒看見。”管家一個激靈,立馬低頭垂眸:“是。”老虎就是老虎,哪怕他向自己的伴侶賣萌撒歡,也不是區區一只昆蟲能輕視的。作者有話要說: 過生日本來是準備一章搞定的,結果飛飛和統崽太能調情了,調了一整章還在人家門口,下一章我一定讓他們控幾一下寄幾,咱們還是要走劇情的!這文能自產營養液了,轉眼就30w字了,感慨萬分~因為看不見別人的評論,今天來刺激的盲賭一個大紅包——就第三個評論的小可愛叭!第一百一十四章符司北簡溪飛是沒有舉辦成獸禮的。自他五歲那年覺醒了圖騰力量之后,他全身的血就已經被換成了羽帝的傳承。成獸禮的目的是洗滌血脈,企圖讓受禮者的血脈變得更純凈更強大,而沒人能比紅鬃獅鷲的血更強,所以簡溪飛不需要成獸禮。并且亞獸人也無法受其他血脈的恩賜強化,所以秦女士也從沒想過給他辦成獸禮。穿過郁郁蔥蔥的花林,來到露天宴會地點。上千平米的花海中放置著自助餐桌,穿著統一著裝的侍者游/走其間,輕聲細語的為來客提供服務。花海正中央有一個半米高二十來平的儀式臺,上面用深色的液體畫著陣圖,聞起來像血。管家把簡溪飛帶到這里之后就又領著宗統去了后臺準備儀式。簡溪飛一個人有些無聊,出于好奇便向那個儀式臺靠近——儀式臺中央用紅布蓋著個隆起的東西,應該就是今天的主角,三小姐符雅兒了。這只可憐的小蝴蝶應該已經光溜溜的在臺子上躺了一天一夜,晨露夕暉精華凈身,就等著待會兒被賜福,完成獸禮,進行人生中的第一次完全獸化。紅布遮蓋下少女曼妙的曲線若隱若現,胸脯隨著呼吸起伏,頗有些撩人的意味。待會兒儀式開始的時候這紅布就會揭開,六只賜福獸依次將心血點在她的印堂、膻中、氣海、曲骨、章門、涌泉,最后在臺上血陣的作用下滲入體內,如果能有幸融合外族血脈而變異,那就是最令人期待的事。相傳當初圖騰一族紅鬃獅鷲就是鷹族和獅族的血脈融合而成的新物種。當然,除了紅鬃獅鷲外,這么千百年來也出現過其他的融合新種族,雖然都沒有紅鬃獅鷲那么強悍,但或多或少也比本族要強上一個梯度。也正因此成獸禮才一代代的傳了下來,期盼能出第二個奇跡。舉行成獸禮的獸人只有兩種結果,要么吸收了某一位或者幾位外族的血,獸化成新物種;要么這些血被他的身體排斥,最終代謝出體外。由于另有三名純血統的同族血脈把持,所以舉辦成獸禮的獸人就算要變異也會朝著更貼近本族的方向異化。這也是氏族的一點小心思,畢竟誰也不希望好不容易培養出一個強大的新物種,新物種還向著外族吧。值得一提的是舉辦成獸禮的無一例外是血統純粹的獸人,被他們吸收進體內的外族血要么融合要么代謝,絕不可能出現退化成亞獸的情況。簡溪飛繞著儀式臺轉了一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他是玩禁紋的大家,對于這種用圖案繪制特殊功效的符號很熟悉,雖然沒研究過成獸禮的陣圖,但一些基本的紋繪作用都是相通的。而這個儀式臺上的陣圖,給他很不協調的感覺。一時之間倒也看不出來哪里不對勁,就是覺得,很邪。簡溪飛皺眉湊近儀式臺的臺面,伸出手指沾了一點紋繪陣圖的血,放方在鼻子下面嗅著,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囂張跋扈的聲音。“亞獸,注意你的爪子,弄亂了陣圖把你宰了也賠不起。”身后有風聲,簡溪飛敏捷的退后兩步,避開了那只推搡的手,同時看清了來者,是符司北。簡溪飛望著這位二少爺,心想莫囂張,你大哥現在還在我特物科的收容室里呢。當年符司南狂化被監/禁,符司北從紈绔無德的二少爺搖身一變成為第一繼承獸,可謂是憑空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因為從小沒有被當成繼承獸養,所以符司北一直都是個花花公子,正經本事一點都沒有。等到二十多歲突然被扶正,符司北的個性已經定型了,后來在怎么嚴厲的管教也或多或少還是有些紈绔的毛病。比如說現在,能出現在宴會上的亞獸必然不是普通獸,況且簡溪飛全身上下沒有一點亞獸的特征,能一口喊出他亞獸身份的只能是本來就知道他是誰的。也就是說符司北根本就認識簡溪飛,他知道簡溪飛是宗往深的亞夫,換句話來說——他打的就是宗家的臉。你說這是不是蠢?宗往深是今天幫他三妹賜福的客獸,你身為賜福獸之一不在后臺準備著,跑過來挑釁客獸的家眷。是想給別人難堪,還是想丟自家的臉?簡溪飛略一感受這位二少的情緒,心中頓時了然,看向他的目光也多了些鄙夷。原來你嫉妒的是蠢老虎即將和你最“愛”的meimei交/配,所以惱怒之下跑來找他的亞夫撒氣,甚至還想……察覺到他齷齪的心思,簡溪飛眼中寒光一閃,原本準備上前的符司北頓時感覺頭皮發麻,有種被天敵盯上的恐怖感,不自覺噔噔噔連退三步,驚疑不定的望著簡溪飛。“你給我過來!”符司北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被一只亞獸嚇住了,頓感丟臉,疾言厲色的就要去抓簡溪飛的手。簡溪飛當然不會被他抓住,接連閃開兩次之后符司北惱羞成怒了,也不顧周圍已經有賓客指指點點,當即就叫了侍者抓人:“哪來的賤民,偷偷溜進宴會里難不成是想偷東西?”“司北少爺真是會開玩笑,我們教官怎么會做那種事情。”橫空多出一只手,抓住了侍者的手腕。猴子擋在簡溪飛身前,臉上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