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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了呢?難道是我表達得還不夠清楚,不是我不救,是我救不了?!碑斎?也不是真一點辦法都沒有,主要是他想要給這只辜負他一片友情和一條手臂的軍鵜點教訓。不然實在咽不下他伙同老狐貍武力脅迫自己的氣,好歹我小時候還當你是唯一的死黨。——你有辦法的……“那你說說我有什么辦法?”——把你的血喂給他!給他畫禁紋,教他怎么控制狂化激素!“瞧瞧你這說的是人話嗎,你的親親亞夫是個寶貝,我簡崇就合該割rou喂鷹?你看我難道像個禿驢?”——我賠你。“啥?”——我把我自己賠給你,你可以殺了我泄憤也好讓我幫你殺別的人也好……只求你能救他。簡溪飛沉默片刻,他是真沒想到那個小氣巴巴的暗吾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他忍不住抬頭看了眼隔壁床奄奄一息的鷹隼,他現在信了暗吾是真栽對方手上了。不過看剛才大難臨頭這小鷹奮不顧身的讓暗吾先逃的舉動,應該也沒栽太慘。“行吧,”簡溪飛泄憤的薅亂了軍鵜的黑發,“改天跟我說說你和這只小鷹的八卦——算醫藥費和教練費。”他能狠下心來將暗吾打下神壇,卻沒辦法無視對方在泥沼中向他伸出的手。說起來這種愛管閑事、鋤強扶弱的性格真不像他,一定是跟蠢老虎待多了被傳染了。得到簡溪飛的承諾,暗吾心神驟然放松,拼著全身力氣才掙扎出的意識又被傀儡咒術壓了下去,變成混混沌沌的待命令狀態。簡溪飛皺眉嘖了一聲,真麻煩,得想辦法解決掉這個咒術。他可不信弗局長會把控制刺客宗師的權力交到小鷹手里,多半是這小子找到了什么臨時屏蔽的方法,再趁機搶過控制權。否則上頭也不會突然火急火燎的發布追捕這兩個人的命令,說這之間沒什么貓膩簡溪飛肯定不信,就是不知道軍部已經被革命軍滲透了多少了。他首先拿特物科專用的捆狂化獸人的納米子鎖鏈把暗吾牢牢捆在了床上,慎防待會兒他被命令了從背后捅自己刀子,然后才轉過身去看暗鷹。暗鷹的狀況很不妙。他本來就是弗局長的實驗品,身體里混雜著亂七八糟的藥,非但不能幫助他控制狂化激素,還有破壞器官機能的反效果。要不是靠狂化激素這個興奮劑撐著,被掏空的鷹隼只怕早就暴斃了。今天被六層抑狂磁場鎮壓只不過是個契機,就算沒這一出只怕他也活不過三個月。“碰上我算你運氣好。”簡溪飛拔出被塞在暗鷹嘴里的毛巾,趁他咬傷自己之前把手臂遞了過去。鷹隼的牙口很好,又沒省著力氣,白嫩的肌膚頓時就被咬破了,guntang的鮮血順著間隙流進他的喉管里。簡溪飛疼得嘶了一聲:“我說錯了,碰上暗吾才算是你運氣好。小禿毛鳥,以后要是敢欺負他,我讓你今天怎么吞進去的就怎么吐出來?!?/br>如果沒記錯的,傀儡咒術是一對一的,也就是說一個傀儡只會有一個主人,暗鷹是怎么成這個變數的尚未可知,但這種畸形的咒術極有可能無法正常解除。到時候他只能先殺巫師,沒效果的話再殺“主人”,可這只小鷹大概是殺不了的。那他就一直擁有完全命令暗吾的能力,這種不對等的關系下相愛的人又能走多遠?簡溪飛不太喜歡情人反目成仇的戲碼。意識不清的暗鷹當然聽不到簡溪飛的話,他只覺得有瓊漿美味順著喉管被吞入腹中,滑到哪里哪里的疼痛就會減輕。那味道實在太美妙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撕咬著,想要獲得更多液體。小鷹跟喝奶似的搖晃著腦袋,企圖擴大他的傷口。簡溪飛氣笑了,捏著小鷹的頜骨就讓強行讓他松了嘴。“保個命就得了啊,還得寸進尺了!”簡溪飛單手拿出口袋里的軍用綁帶,手法嫻熟的給自己包扎,確認不滲血后穿上外套,徹底遮住了傷口,從外表上看除了臉色蒼白一點外和剛才毫無區別。喝了圖騰血的鷹隼安靜下來,體內暴燥的狂化激素遇到母體血液后激動得快哭了,當即順著母體的意思幫助這具身體續命,殷勤得宛如狗腿子。“暫時沒問題了,我有一點想法去救他,但也只能試試,畢竟他被侵蝕得太嚴重了?!?/br>意識混沌的暗吾已經無法回應簡溪飛了,悄沒聲息躺在床上宛如一具尸體。簡溪飛伸手撫平了剛剛被他薅亂的黑發,嘆了口氣:“我盡力,你放心?!?/br>來到隔壁房間,還沒進門就聽見暗蝠憤怒的斥責聲,要求特物科的幾個隊員立刻放他人身自由,并威脅說別墅里到處都是監控。“去把監控處理一下。”簡溪飛推門進房,看都沒看叫嚷著的學生一眼,直接走向沙發上坐著的宗統。謝斗八得令后讓那只復眼亞獸去辦——這次他們帶來的八獸都是最忠誠的嫡系,只知簡隊不知軍部那種,所以并沒有什么“這不符合規定”的反駁聲。“傷勢怎么樣?怎么不去治療艙躺會兒?!焙喯w說著就想撩開宗統的上衣。宗統按住了他的手,用嘴型得意的說:“好、了?!?/br>好了?簡溪飛挑挑眉,隔著衣服去觸摸傷口,那里果然完好如初,哪還有半分骨折的跡象。這只大貓的自愈力真的太逆天了!骨折吐血的傷口,不到半小時就自愈,好在他還知道這不正常,歪在這里裝病。宗統早就在這些天跟謝斗八的訓練中感受過了自己剽悍的自愈力,所以他根本就不擔心自己的傷勢,別說這點骨折了,哪怕是斷肢了他都能接上。只不過飛飛的臉色怎么看起來有點蒼白?簡溪飛對剩下幾名獵獸人說:“你們先回去,今天沒有追捕到目標,休整后會由謝隊帶你們繼續抓?!?/br>目標當然已經抓到了,就在一墻之隔的房間里躺著,不過既然隊長說沒抓到,那就是沒抓到。獵獸人們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齊刷刷敬禮:“是!”他們走后屋里只剩下彼此熟悉的四只獸,簡溪飛點了點憤怒的暗蝠,對謝斗八說:“你跟他解釋解釋,我下去給你們做吃的?!?/br>謝斗八和宗統剛剛都進行了高強度的運動,尤其宗統還通過狂化激素的能力來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