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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尷尬,簡溪飛和八目同時一愣。宗統笑出一口白牙,向八目七鰓鰻道:“正式介紹一下,我,宗往深,你家圖騰大人的雄夫。優付寶一天只能轉半億,你們先應個急,回去我在讓人安排你們移民的事。”八目七鰓鰻露出驚喜的笑容,看向宗統的眼神頓時增添不少尊崇。她這段時間為了錢終日勞碌奔波,知道這東西可比敵人更難賺,故而對這位眼睛不眨就能拿出五千萬的圖騰之夫崇拜不已,心想果然這樣的人才配得上我們圖騰。“宗往深大人,謝謝您,祝您和簡崇大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崽。很抱歉,七鰓鰻族只為圖騰而戰,不過您如果私下里有什么其他要求的話,八目萬死不辭!”“別別,不用這么客氣,我跟他不用分得那么清。”“您真是太慷慨了,恕我冒昧,請問您能教我賺到這么多錢的方法嗎?”“這個簡單啊,等我回去給你安排個老師,保準你三天上手,三個月玩轉股市街,日進斗金不是夢。”“真的嗎?”八目激動了,游到宗統身邊虛心求教,“請問這位尊敬的老師大人喜歡什么東西,我需要準備什么樣的束修才合適呢?”想象一下令敵人聞風喪膽的血將軍盯著股市,滿臉jian詐算計的撥算盤的樣子,簡溪飛頓時覺得三觀遭到了打擊。害怕歷代七鰓鰻英魂入夢來教訓他,簡溪飛即時叫停了這場商界交流。“你在哪抓到暗吾的?”八目念念不舍的收回念頭,心想日后一定要跟圖騰大人的配偶好好交流。她八只眼睛骨碌碌往下一瞥,頗為嫌棄的說:“這只軍鵜速度還行,但是不怎么能打。我一路看他跟著兩位大人進了榮螺海獸,就在外面蹲守。他應該已經被激發了狂戰士血吧,簡崇大人,恕我直言——這樣棄主而逃的狂獸實在是不配您賜予他的力量。”宗統耳朵動了動:狂戰士?崇崇剛剛是說這個暗吾完全狂化了的吧,而他不僅神智清楚,身上還沒有丁點禁紋,賜予的……力量?作為圖騰大人最親密的雄夫,宗統堅決不能表現出茫然不懂,那一張臉還要不要了?于是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一副“你說得對”的贊同表情看著八目。簡溪飛在旁邊忍俊不禁。“我會處置他的。”簡溪飛說。八目點點頭,她并不知道暗吾的挾主犯上,還以為他只是自己逃命,于是想著抓回來教訓一通也就算了。如果她知道暗吾是逼著圖騰去做不想做的事情的話,只怕在路上就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既然人已經送到了,移民的相關事宜也和圖騰雄夫大人談好了,八目心情愉快的要了通訊號后行禮告辭,說日后在澗谷域再見。八目七鰓鰻走了,宗統正打算問簡溪飛賜予的力量是怎么回事,后者突然就伸手把倒在地上的暗吾扒了個精光。“欸欸欸,有事做事,你扒他衣服干嘛?”宗統緊張的揪著軍鵜最后一件短褲頭,活像被扒衣服的是自己。簡溪飛無語的望著他:“你一天天的腦子里都在想什么,我至于這么饑渴在這兒對他下口?松開,我畫禁紋。”宗統聞言仍不放手,加快速度自己把暗吾的最后一件遮羞布給脫了,心中別別扭扭的不開心。剛才他看見自己小兄弟的“花哨小衣服”有多開心,現在就有多糟心。他甚至想,到底是哪個家伙發明的要用禁紋抑制狂化激素?雄雌授受不親怎么辦?死變態!“那錢算你借我的。”宗統思緒回籠,擺了擺手:“不用,我們倆誰和誰……”“用的,”簡溪飛慢條斯理的取出禁紋筆,打開藥料液,往里面滴入了三滴自己的指尖血,再勻速搖晃,“我一年工資三百萬,再加上點外快,平均每年能還你三百五十萬,爭取在十五年之內把錢都還你。”宗統腦子里靈光一閃,面露喜色,也不提誰和誰了。本來他和簡溪飛的合約關系只有三年,現在簡溪飛說欠十五年的錢,豈不是他們還可以再在一起十五年?宗小財神腦子里的算盤飛快一打,真心實意的關切起來:“你還有沒有別的舊部需要幫助?我可以再借你五個億。”簡溪飛不禁失笑,拿眼刀剮了他一眼:“過來,把他架起來。”這種事宗統當然樂意,他恨不得簡溪飛跟那只軍鵜除了筆尖之外一丁點接觸都不要有,最好能盲畫!他仔細看簡溪飛畫在暗吾身上的禁紋,發現是之前那種剝離紋,一條條細小的鏈子從背心出發,向胸前心臟處匯攏。跟他不一樣的是,畫在暗吾身上的剝離鏈足足六十四條,不僅將軀干捆了個密密麻麻,四肢、頭顱上也纏繞了細鏈。且這次禁紋藥料里還摻雜了簡溪飛的血,顏色紫中透紅,看起來格外沉重。隨著最后一條剝離鏈畫好,六十四條鏈子齊刷刷縮回胸前的云翼紋身處,全部進去之后連紋身都漸漸消失在皮膚下。這也就代表了暗吾不能用清洗的方式去掉這個禁紋,在簡溪飛破除它之前,它將持續存在在暗吾的心臟上。這才是真正的剝離紋,讓狂化獸人徹底用不了狂化激素的嚴重懲罰。在剝離紋生效之后,暗吾的身上汗出如漿,臉色慘白,猛地抽搐了兩下后清醒過來。他其實一直都有意識,不過傷得太重無法逃離,又被簡溪飛的圖騰磁場壓制得動彈不得。直到現在他的狂化徹底被封禁,簡溪飛也就悄無聲息的撤了磁場。暗吾難以置信的盯著自己的雙手,顫抖著想要去抓簡溪飛的褲腳:“你不能這么對我……”簡溪飛無動于衷的后退一步。暗吾臉色煞白,他曾經是玩弄人命的絕強宗師,現在卻淪落為一只徹徹底底的普通獸。而他的圖騰將不會再賜予他那樣強大的力量,失去力量的虛弱感和精神打擊快把他逼瘋了。“簡崇,我錯了,你別這樣對我,”他哀求的爬過去:“失去力量我會死的……我會死的!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再也不敢違背你的話,求求你,把力量還給我吧,從今以后我就是你最忠誠的刀。”宗統向前邁一步,警惕的把簡溪飛擋在身后。簡溪飛嘆了口氣,拉上宗統往外走:“我當初就不該那么早為你激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