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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襯托得更加炯炯有神。咳咳,未免被指控耍流氓,簡大隊長無處安防的眼睛四處亂瞟就是不敢看小白虎。他當然知道宗統(tǒng)在擔心什么,不由得失笑,敲了敲盤子:“別那副心如死灰的模樣,無限饑餓感如果只有這點作用,軍部也不必設(shè)立特物科了。”無限饑餓感作用下的狂化獸人看見什么都吃,別說是rou排了,連活獸、草皮、泥土都啃,怎么可能還有自制力往后退?宗統(tǒng)被他這么一點醒也反應(yīng)過來了,當時他看見的前影帝符司南雖然和自己一樣身披禁紋“衣服”,但眼底的瘋狂是掩蓋不住的。那已經(jīng)完全不是人的眼神了,是純粹的野獸、瘋狗的癲狂,宗統(tǒng)毫不懷疑那時候的影帝是沒有作為人的意識了的。反觀他現(xiàn)在:腦子清醒得很,沒想啃地板、啃桌子、啃教官——這個有點想,只是有點餓,但還能控制得住。“我沒有完全狂化?”宗統(tǒng)狐疑的看看自己,又看看簡溪飛,最終還是在對方淺淺的笑聲里走了過去,叉起rou排囫圇吞下。“慢點,別噎著。”簡溪飛無奈的起身給他倒杯水,又順了順背。這個動作無比自然,和曾經(jīng)演練過的“秀恩愛”如出一轍,可問題是現(xiàn)在宗統(tǒng)沒穿衣服。所以當簡溪飛的手觸摸到宗統(tǒng)的裸背,沿著脊椎一撫而下的時候,兩人同時身體僵硬。某人不僅僵硬,還可恥的又僵又硬。沒有衣服遮蓋的虎鞭就這么大剌剌的挑起來,宗統(tǒng)下意識低頭,看見小兄弟身上同樣密密麻麻的禁紋后,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全身皮膚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發(fā)燙泛紅,堪比煮熟的蝦子。“咳咳咳咳咳咳咳……”宗統(tǒng)爆發(fā)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他羞恥得甚至顧不上喝水順氣,起身飛躍到床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扯下床單把自己裹成了個木乃伊。簡溪飛舉著水杯,挑眉看他。宗統(tǒng)心慌意亂,心臟撲嗵嗵跳得比山陵域跑道上的賽車更快,也是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剛想說什么卻因太慌而咬到了舌頭。“慢點兒,”簡溪飛無奈的走過去,把水遞到他嘴邊,“來喝口水緩緩,乖。”宗統(tǒng)確實是覺得口/干/舌/燥,就著簡溪飛的手咕咚咕咚飲完一大杯水,撲嗵亂跳的心才稍稍平復(fù)了些。簡溪飛也不好再刺激他,拽著木乃伊的帶子把他按到床邊坐下,再把茶幾單手拖過來。見他害羞得不行的樣子,簡溪飛突然玩心大起,故意湊上前問:“喂你?”宗統(tǒng)聞言火急火燎的把自己的上半身從床單里剝出來,一把奪過餐盤,面紅耳赤的搖頭:“我,我自己來!”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宗統(tǒng)的露在外面的空白皮膚更紅了三分。明明之前公開秀恩愛的時候也喂食過很多次,現(xiàn)在他偏偏像第一次的初哥一樣緊張得不能自已。一想到簡溪飛在私下里也會含笑把叉子遞過來說“啊——”,他的大腦就原地宕機,只差沒冒出白煙來。他緊張得幾乎要把鋼制的叉子咬下一塊來,簡溪飛也不好繼續(xù)調(diào)戲,只能面不改色的換了個話題。“你確實完全狂化了。”宗統(tǒng)果然被他的話吸引了注意力,放下叉子,臉色和心跳也漸漸變白變重。簡溪飛不忍心看他這副臉色煞白的可憐樣,伸手摸了摸虎毛:“別擔心,死不了。”“我知道,你比別的獵獸人要厲害,知道更多的禁紋。”宗統(tǒng)冰藍色的眼睛黯淡下來,被亞夫連番示好的驚喜都抵不過被判死刑的沉痛,他自顧自的分析著。“后來是你把我從榮螺海獸里面拖出來的吧,是不是我傷得太重了,所以你為了讓我活下來激發(fā)了狂化激素?我記得你說過我狂化后的自愈力很強。”他的聲音還算冷靜,卻掩不住其中的顫抖。“你不用騙我,我知道狂化晚期的下場是營養(yǎng)缺失致死。你會用抑增紋、剝離紋甚至是現(xiàn)在這種讓我感覺不到饑餓的更高級禁紋,但是……我還是會死對不對?”“你也沒辦法讓已經(jīng)出現(xiàn)的狂化激素消失,也沒辦法剝離掉完全狂化的狂化激素,是不是?否則就不會給我畫滿身的禁紋。”宗統(tǒng)深吸口氣,沉沉的望向他:“直接告訴我吧,我還剩多長時間?”簡溪飛忍不住再次伸手順虎毛:“我說了,死不了。暗吾知道吧,他就是完全狂化的鵜族,這也也活得很好嘛。”他的本意是安撫沮喪虎,然而這只老虎的雄獸領(lǐng)地性極強,聽到這句話之后直接被豎起腦中那根天線。“他是完全狂化獸人?說起來我在第七層看見他了,就在我和那幾只臭蟲子打架的時候,你就在和他聊天——聊!天!”宗統(tǒng)滿臉嫉妒:“他還溜到我耳邊說,你倆是青梅竹馬什么的,你是不是想在我死了以后去找他?我不許!”以前看這只蠻橫的白虎會感到煩躁,現(xiàn)在簡溪飛只覺得可愛,也生不出訓(xùn)斥他的沖動,甚至想親親他嘚啵嘚啵胡說的嘴。栽了栽了……“首先,不是青梅竹馬,只是小時候認識過一段時間;其次,他也不喜歡我,就是故意氣你的;最后,你不會死,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嗯?”宗統(tǒng)莫名就想到了在新生班會上他們簡教官一開始提出的規(guī)矩:話只說一遍。那他現(xiàn)在算不算是為我破例了?宗統(tǒng)耳尖微紅,嫉妒得冒泡的心被安撫下來,難得沒繼續(xù)糾纏,將臉埋在大湯碗里悶悶道:“騙人,他肯定喜歡你,你……不許,不許喜歡他。”這只兇萌兇萌的大貓也太可愛了叭!一想到白虎以人形頂著貓耳的模樣,簡溪飛的心跳就不可抑制的快了幾分:“嗯,不喜歡他。”宗統(tǒng)立馬抬頭,兩眼亮晶晶的看著他:“那你喜歡誰?”簡溪飛干咳兩聲,望向天上徐徐落下的溯螢石,干巴巴的岔開話題:“暗吾是個麻煩,他手下有一支不小的力量。現(xiàn)在他知道了我不會配合他,肯定會反擊,到時候肯定會死很多人。”“那就先干倒他。”宗白虎蠢蠢欲動,對于撲殺潛在情敵這種事十分熱衷。簡溪飛笑著搖頭,眼中有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