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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旁邊的美婦也是如此“人類”模樣,她就顯得放松得多,端莊大方的端起茶抿了一口:“急什么,才回來可不得安排下工作?”中年人皺眉看了眼時鐘:“我半小時后還有個會議。”民政局長連忙陪笑:“宗部長您還有事忙呢?”扭頭撥通了秘書的通訊低聲道,“趕緊的再去催一趟,讓他把手頭上的事情先放一放!”說是這么說,但以他對那小子的認(rèn)知,在非工作時間溜辦事處來——肯定在睡覺!但總不能當(dāng)著財政部長的面說這個下屬寧可窩辦公室睡覺都不來見您,他的仕途還想不想要了?于是只能催,秘書忙不迭的點頭,踩著細(xì)高跟兒親自向社會事務(wù)大樓跑去。哐啷一聲響,嚇得局長頭頂?shù)呢埗读硕叮灰姅[得周周正正的茶幾被踹偏了原地,上面的茶具東倒西歪,茶水沿著邊緣滴滴答答的滑落。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歪在沙發(fā)上滿臉不耐煩的大少爺,民政局長惹不起,只能假裝無事發(fā)生讓人進(jìn)來收拾。“成什么樣子,”宗部長瞪了兒子一眼,指著他翹起的二郎腿呵斥道,“坐姿端正,不要吊兒郎當(dāng)?shù)摹!?/br>青年非但充耳不聞,還極不耐煩的開始抖腿:“到底還來不來了?不來我們就走,就稀罕他?”“深深,不要發(fā)脾氣,坐好。”嫻靜的美婦突然出聲,溫柔的用她修剪得宜的手指撫了撫兒子的手背。青年抖腿的動作頓住了,乖順的把腿放下來坐好,端正得像是正在上課的小學(xué)生,還有些心虛的偷瞄美婦一眼,看到這一幕的民政局長不由得暗暗稱奇。簡溪飛進(jìn)門的時候看見的正好就是這么一幕。桀驁不馴的叛逆青年被坐在輪椅上的母獸溫柔勸導(dǎo)了一句,便變成了乖寶寶,要不是東倒西歪的茶幾還在不停滴水,他真要以為眼前這個高大英俊的青年是個多么乖巧善良的好孩子。“小簡來了?”民政局長看見站在門口的簡溪飛,連忙招手,“快過來,宗部長他們等你好久了。”宗部長?簡溪飛在腦中搜索相關(guān)人物,猜到某個人后驚訝之余不由得深深疑惑。財政部可不是什么普通部門,那是全獸人星的銀錢管家,掌控著全球經(jīng)濟(jì)命脈的是他,哪怕民政局長也不不值得對方親自抽空來見吧。簡溪飛走進(jìn)會客廳,越靠近越能清楚的感受到面前幾人的情緒。那位疑似財政部長的中年人并不怎么待見他,情緒之中滿滿的挑剔與不信任;與之相反的是坐在輪椅里的端莊美婦,她的情緒是愉悅期待的,不斷散發(fā)著善意。至于最后那個……簡溪飛忍不住再次打量了坐在沙發(fā)上臭著張臉的青年一遍:驚愕、憤怒、暴躁、厭惡、憎恨。整就一負(fù)面情緒集合體,我欠你八百萬還是怎樣?要不是旁邊坐著親媽,簡溪飛毫不懷疑這個雄獸會立刻沖上來狠狠揍自己一頓。認(rèn)識的?簡溪飛確認(rèn)他沒見過這張臉,不過這青年有一雙冰藍(lán)色的眼睛,倒是勾起了簡溪飛些許不妙的回憶。他下意識看青年的左手,白皙修長指節(jié)分明,大大方方的露在外面,絕對沒有什么受傷的痕跡。簡溪飛松了口氣:不是昨晚那只白虎。他用的弓箭是特物科特質(zhì)的武器,箭頭有防止傷口愈合的藥物,除非特定解藥外傷口不可通過普通醫(yī)療手段愈合。昨晚到現(xiàn)在沒人找他申領(lǐng)藥物,那手沒事的青年自然不可能是被他釘穿了手掌的白虎。至于冰藍(lán)色的眼睛?孟加拉犬、尪珥蝴、帕帕魚還有好些也是這樣的呢。既然雙方?jīng)]仇,那青年莫名的敵視情緒就很耐人尋味了。簡溪飛身為特物科大荒域執(zhí)行隊長,職業(yè)獵獸人,眨眼間就做了推斷——瀕臨狂化,尚可自控,需實時監(jiān)管。狂化激素超過閾限值的獸人總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一點點小細(xì)節(jié)都有可能引發(fā)他們的暴戾情緒,進(jìn)而猛烈攻擊。哪怕民政局長比自己老爸低一級,那也是堂堂一局長,你直接踹桌子是不是有點太不給面子了?但宗部長和美婦,甚至民政局長都沒有太大反應(yīng),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這不是青年本愿的舉動,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暴躁的情緒了。狂化獸人的憤怒總是來得莫名其妙,簡溪飛并不想深究自己身上哪個細(xì)節(jié)刺激了這位大少爺。想明白對方的敵意是正常的之后,他開始考慮自己被叫來的原因:位高權(quán)重的財政部長親自來找特物科執(zhí)行隊長,他兒子瀕臨狂化,他老婆對來者寄予厚望,廳內(nèi)再沒有第六個人可以得知這場談話的內(nèi)容……是來找醫(yī)生的。可眾所周知,狂化激素具有不可逆轉(zhuǎn)性。財政部長當(dāng)然不可能把自己兒子送進(jìn)拘留所里關(guān)到天荒地老,但哪怕簡溪飛是特物科最厲害的執(zhí)行隊長,這厲害也是厲害在制服狂化獸人上,哪可能真的把一只狂化獸人治好?簡溪飛覺得他可能要愧對這兩位父母的期盼了:“您二位好,我是簡溪飛,特物科大荒域執(zhí)行隊長。”“你好你好,”美婦顯得很開心,輕輕拍了兒子一巴掌介紹道,“這是小兒,今年21歲。姓宗,名往深,族名為統(tǒng)。”簡溪飛:……民政局長:……宗部長:……宗統(tǒng):???每個獸人生下來的時候都會有兩個名字,除日常稱呼的姓名外,還會有一個被記錄到族譜上的族名。族名對于獸人來說是神圣的、唯一的,他們用族名向獸神祈愿,只有在極重要的場合才會用上族名;且族名一旦被言靈巫師知曉,可以通過族名來對獸人進(jìn)行詛咒,所以一般情況下只有至親的關(guān)系才會互相告知族名。可現(xiàn)在,面對一個才見了不到三分鐘,剛剛說了一句話——昨天晚上還射了他一箭——的混蛋,居然就這么輕描淡寫的把族名告訴他了!?宗統(tǒng)深覺自己被親媽坑了。民政局長此時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給捅聾了,財政部長的獨子那是什么身份?真正的頂級二代啊,他對這種人物的族名一點都不感興趣,萬一以后一不小心被詛咒了,他真是黃泥掉□□,不屎也得屎了。為了補救,他連忙拉著簡溪飛說:“您真是太客氣了。小簡他比宗少爺大兩歲呢,姓簡,名溪飛,族名……”簡溪飛無視了上司的瘋狂暗示,腦子有坑才把族名交給剛見一面的陌生人,他表示拒絕:“族名事重,溪飛得問過家中父母才能告知。”局長的笑容有點繃不住了,美婦倒是笑容依舊和煦:“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