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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恭喜?。⌒媳ぶ鞔笙舶。 笔盏较蔡皝淼蕾R吃喜酒的人幾乎快踏破了天下第一堡的門檻,賀禮堆成了小山,大廳里熱熱鬧鬧的都是江湖上或出名或與邢北溟有過交道的人,不管有沒有在江湖上露過臉,能被請來都臉上有光。倆新郎官都在門口迎客,事實上也就邢北溟一人開口,十七只是跟在后面人來道喜他就謝謝,反正話不多說。他們兩個的造型出現在大家眼里,眾人都心道邢堡主果然有心了!谷維京接到飛鴿傳書就來了,見到人一頓數落:“親事寶寶滿月酒那天一起辦了多省事,磨嘰!”話雖如此,都知道不可能。四方惦記著小寶寶,不用請也肯定要跟著來,此刻早蹤跡全無,估計是追尋著寶寶去了。邢北溟與十七皆無父母,拜堂時高堂該拜誰,這個問題邢北溟早已想過,谷維京雖與兩人無確切關系,論聲望、江湖地位也當得起,更何況寶寶健康出生他是功不可沒,十七朝谷維京笑笑,他也不推辭,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自自然然地坐在新人要拜的位置上,但等到邢北溟向眾人介紹完他的身份后,驚詫的眼光全變為傾慕、敬佩;還有一人,雖是無意,卻做了成全兩人美事的大功臣,邢北溟眼光看向扶風派的地方,眾人的眼光也跟著望去。扶風派掌門也是納悶,白玉琴臉上有著了悟、不敢置信、悔恨,最后變為心死,當然邢北溟指的人不是她,而是他特意著人去請的伍青荷,沒讓他失望的是,伍青荷到場了。接受到邢北溟的眼神,伍青荷先是疑惑,然后釋然,大大方方地坐在了谷維京的旁邊,兩個醫學上別有成就的前輩高人對視了一下,除了對新人的祝福,還有不甘落于對方之下的火光。“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夫對拜——”好樣的程伯,沒有口誤!倆夫夫,自然沒有誰先去洞房待著的道理,于是兩個人輪番對眾人敬酒。最后被一群以柯少為首的膽大包天之人推進了洞房,想鬧洞房?可以,只要不嫌命長!邢北溟溢滿酒意的眼睛冷冷的一瞪,一群人再次以柯少為首逃了出去,沒忘記把門帶上。視線落到一邊不知誰擺得紅蓋頭上,邢大堡主惡趣味上來了,盯著有點不勝酒力臉蛋紅通通的十七道:“還有一道程序沒完成呢?”疑惑抬頭,拜天地、敬酒、入洞房……不都有了,還有什么?十七眼前一黑,頭上落了什么東西,還沒待伸手就被制止:“別動!讓我來!”眼前蓋著的東西被一雙手輕輕揭起,主子滿含柔情的臉出現在自己眼前,十七這才發現邢北溟手上拿得什么,邢北溟得意得笑,“娘子,該喝交杯酒了?!?/br>這番情況讓十七不知如何應對,只得任由那人拉著,看著他倒了兩杯酒,然后兩臂交纏,各自飲下手中的酒,至此,這親就算圓滿了嗎?“當然不,還有最重要的,洞房……”邢北溟抱著自家夫人上了床,拉下了床帳,下面的是,自然是不足為外人道也……數月之后,邢北溟看著自家大廳里悠閑坐著喝茶的人,忽然冒出一股殺氣:“你到底想干什么,天下第一堡可不是你想來就來的地方!”一身淡雅紫衣的殷誡淡然地放下茶杯,施施然抬眼看他,從此刻看來,他更像一個身姿優雅、家世良好的貴公子:“上門是客,邢堡主可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啊,這大門進不來,本宮只有采取非常措施,切勿見怪??!”有這么做客的?半夜三更鬧得雞飛狗跳,不是出現在大廳,就是出現在主屋和影衛們劃破這黑夜的寂靜,打得不可開交,也不怎么傷人,只要邢北溟不下狠手,他總能抽出時間左右晃晃,然后說些廢話,即使邢北溟言明堡中沒有他要找的人,他也不放棄,說讓本宮見見小侍衛呀,或許本宮可以解解相思,被黑著臉的邢北溟全力追殺。時間久了,邢北溟也知他來此不會輕易傷人,只是不堪其擾,天天見著自己不喜歡的人任誰也高興不起來,直到殷誡見到十七懷中抱著的正揮舞著小手笑得開心的寶寶,才一臉深思地結束了這張無厘頭的鬧劇。也許今日之后,江湖上某個角落又會出現一張追妻的戲碼,其間酸甜苦辣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丫丫!丫!”一個圓滾滾的小包子正嘗試邁著小短腿跨出小小的一步,結果沒有成功,在軟墊子上翻了一個完美的小跟頭,坐在地上有點發懵,十七擔心地把他抱起來,“摔著了?不會摔壞了吧,怎么也不哭?”正說著,寶寶眨巴了一下眼睛,竟然咯咯得笑了起來。邢北溟笑道:“這小子除了剛出生那會,也沒怎么哭過,這才是我邢北溟的兒子!”面上還頗有自豪之感。撓了撓寶寶胖胖的小下巴,十七試探地問:“主子,我以前都聽人說孩子越多越好,你有沒有想過再生一個???”邢北溟盯著十七心虛的臉,想從那上面找出什么來,他是打定主意不讓十七再受那種苦,而且有寶寶足夠了,雖然寶寶有個伴會更好一點,不過……堅決地說:“有一個小子阻在我們身邊就夠了,再多幾個你陪著我的時間都少了,不好。再說,難道你還想受那種苦,不許再想這些事了!”十七虛笑:“哈哈……哈……不想了,不想了……其實只痛那一會……”“你說什么?”有事瞞著我?“沒有!真……嘔……”十七正要擺手,喉間卻涌上來一股難以控制的惡心感,放下寶寶躲到一邊干嘔起來。“怎么了!”邢北溟瞬間移到他身邊,邊拍著他的背邊詢問,“怎么了?吃壞肚子了?”“不是,別……別擔心主子……嘔……”十七試著讓主子放心,無奈話也說不出完整的一句。邢北溟焦急間,忽然覺得這癥狀有點眼熟,一時間臉色有點復雜,還有點黑,“什么時候開始想吐的,來人,去叫徐大夫!”十七一驚,還沒開口就被邢北溟一把抗到臥室去了,片刻之后,主屋里傳出一聲怒吼:“十七,給我解釋一下怎么回事!怎么會是喜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