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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驚訝抬頭,碰上一雙盈滿笑意的眼睛,瞬間爆紅了雙頰。邢北溟語帶調笑地道:“干嘛偷偷摸摸的,你如果能大大方方地親我會更高興。”說完手在光|裸的臀上曖昧的拍了一記。十七躁紅著臉,接受主子周到的服務,時不時因著揉按的力度哼叫出聲,邢北溟察覺到自己蠢蠢欲動的某物,覺得這不是一個好活計。大廳里有人送過來的早中晚飯,兩人吃吃睡睡玩玩順便做做運動,結果到了第四天,十七還是不知道主子到底帶不帶他去。時期將近,十七急了,晚上吃飯都吃不下,邢北溟吊夠了某人的胃口,終于大發慈悲地道:“明天隨我一起出發,東西我都命人收拾好了。”十七終于放下了一顆惴惴的心。兩人直接從東湖別院出發,十二把寶寶帶過來的時候,似乎知道自己倆爹爹即將遠走的消息,寶寶蹬著小腿哭得歡暢,十七把他接過來哄著,不過效果不大,寶寶抓著他的前襟使勁往里拱,似乎這樣就可以藏起來一起帶過去。但,邢北溟黑著臉把他掰下來,這小家伙真的不是趁機吃他爹爹的豆腐嗎?嘴角邊可疑的液體是什么?十二忍笑接過寶寶,做了個鬼臉,寶寶的注意力只轉移了一瞬,緊接著又嚎啕大哭起來,邢北溟皺眉,示意十二把他帶回去,這樣下去哪走的成?邢北溟跳上馬,對著仍在往后望的十七一擺手,“上馬!不然就讓你留下守著寶寶,怎么樣?”十七猛地回神,“不!”好不容易讓主子松口,怎么會輕易放棄這次機會!十七不再多看,拽住韁繩上了馬,兩個人、兩匹馬,向著南面飛馳而去。夜幕降臨,烏云遮月,漆黑的樹林間沙沙聲響,是什么人奔跑的聲音,然后嗖嗖兩記暗器的冷光,有人悶哼一聲,從林邊跌落在地。擦去嘴邊的血跡,嚴云升眼里有著殘忍的殺念,到底是誰,殷誡?或者是邢北溟的手下?對自己趕盡殺絕,自己已落魄至此,死也要拉著墊背的,可是那人始終不露自己的行蹤,若不是有著血魔宮苦練的功夫,早已失血致死。一定不能窩囊的死去,羅文京,哼!估計那個小人早已死無葬身之地,可惜,沒有聽到邢北溟的死訊,他還真是命大!說是要為自己的老爹報仇,可笑,那個老東西當初不把他放在眼里,老大老二更是百般折辱,早都想把他們除掉了。自己一心想為人上人,恨不得把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全都踩在腳底下,結果……嚴云升警戒的心神聽到不遠處有車隊行進的聲音,心里泛起一絲冷笑,得救了!不管你是誰?就看你夠不夠狠!嚴云升躲在暗處,生怕那人在自己得逞前就殺了自己,直到車隊聲漸進,嚴云升那內力全部施展開,躍起跌在車隊前,大喊,“救我!有山賊!”這本是一隊行走的商隊,雇傭了江湖上的好漢作為護送師,聽到有人大叫山賊,無一不是提高十二萬分的警惕,估摸著就是奔著他們護送的商品來的,對于倒在他們面前的嚴云升也不敢放松警惕,誰知道他是不是被派出來當引子的!嚴云升哭喪著臉說著什么,還說如果不相信他的話就只讓他跟在不遠處,那伙山賊人數不多,他們這么多厲害的人一定嚇走了,這商隊也怕等會招來更多的人,送了一點藥給他就從匆匆趕路了,當然還使人對嚴云升實行緊迫盯人。嚴云升自跳出來的一剎那,就知道暗處那人有所顧忌,眼下這群人對他緊迫盯人倒遂了他的意,只要給自己喘息的時間,一定、一定會有翻身的機會。樹林暗處,粗大的枝椏上站著一名黑衣人,全身都沉浸在黑暗中,只有臉上的銅面具泛著冰冷的光澤,看著車隊的遠去,眼中也無一絲波動,逃吧,你的罪不是簡單一次殺戮就能抵消的,每天沉浸在被人追殺的恐懼中才是最心靈的極致折磨。身形一晃,黑衣人消失在原地,枝椏、樹葉無一絲震動。不多時,吱呀吱呀的聲音再次在這樹林中響起,一輛華麗的馬車和車后華麗麗的行進隊伍讓這黑夜添上了一絲艷色,像是察覺到什么,馬車的簾子被一只白玉修長的手掀起,一個白衣人駕馬行至簾子處,低聲道:“宮主,何事?”馬車內沉默了一會,才響起一抹慵懶性感的中性嗓音,“無事,退下吧。”“是,宮主。”聽令退下后,緊盯著馬車外一點的視線收回,那里,濃密的草叢中偶爾被露出臉的月亮反射出亮亮的水澤,泛著微微的血腥氣。簾子隨即放下,嘴角泛起一絲自嘲的笑,“為什么看到什么都會想起你呢,恩?你若是真的受傷了,本宮會很心疼很心疼,當然也會非常不高興,因為,只有本宮才能在你身上留下傷痕……”5555、第五十五章如此兄妹...嗚嗚……我怎么這么凄慘啊……爹死了,還被人指作魔教妖人,親哥哥自出事后也是沒了蹤影,大哥二哥早看著她和哥哥不順眼,再加上害得他倆入獄差點被砍頭,更是對她毫無好感,動不動指桑罵槐還說自己的哥哥也是魔教妖人,被武林人士除掉了。借著如此地借口,她被掃地出門,流落到這不知名的地方,身無長物,只盼著早日找到哥哥,好擺脫這悲苦的命運。嚴彩霞一路走著,眼淚似不要錢般滑落。她早已不復以往嬌滴滴的大小姐風范,穿著一身粗布衣,手指因為一路干了點粗活所以出了點繭子,揣著一點銀子來到景新鎮,聽哥說他以前在這里談生意似乎置了一棟房產,也許可以找到哥哥也說不定。懷著一顆滿含期望的心,嚴彩霞走著問著,一條長街走到頭也沒有點頭緒,嚴彩霞絕望地蹲在地上,眼淚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忽然,一簇黑影把她籠罩起來,嚴彩霞驚嚇起身回頭,卻被捂住嘴拖到小巷子里,是誰?撲騰著雙條腿,嚴彩霞用力想要掙脫。“別叫,是哥!”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嚴彩霞不動了。拐角處有一所小房子,還挺別致,就是久久未曾有人居住,破敗了。嚴彩霞看著眼前落魄的嚴云升,眼淚又簌簌往下落。嚴云升不耐地看著她,想了想還是摸摸她的頭,安慰道:“別哭了,我不還是好好的,你怎么跑到這來了?”“嗚嗚……我被大哥二哥趕出來了……哥你到底在做什么,為什么他們都說……”嚴彩霞把嚴大嚴二地惡行敘述了一遍,忍不住追問。“混蛋!”嚴云升憤憤地罵了句,在心里把他們大卸八塊,“我的事你別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