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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鈴鐺入了席,寶貝女兒說什么好就送什么,他送得可是很大的一只水晶花球!鄒老爺子一行人在眾人驚喜的眼光中走近邢北溟,除了鄒老爺子的高人氣,酈婉兒的出現也是讓許多人心生蕩漾。邢北溟鄭重的行了一禮,鄒老爺子在蜀川行中幫了自己很大忙,當得這一禮。鄒老爺子笑著接下這一禮,數落他,“邢潛啊,當日你隱瞞身份,老夫今日可要罰你多飲幾杯酒!”邢北溟點頭,“自然罰得,程伯,帶鄒老爺子上座。”酈婉兒走到邢北溟身前,盈盈一福,“婉兒恭喜邢堡主。”邢北溟抬手虛扶,并不多加回應。一切在熱鬧中進行,只除了當中出現一點小插曲,左無笑帶著賀禮旁若無人的上門了,在場的人沒有怒聲呵斥,只有警戒防備。“別那么防備,在下只是代宮主來送禮而已,”左無笑笑著將賀禮輕放在程伯手上,湊近了邢北溟低聲道:“邢堡主,宮主要在下提醒你可別忘了六月之約。”邢北溟伸手指向門外,“自然不會忘,好走不送。”左無笑搖頭:“邢堡主真是不客氣,這么大喜的日子竟把客人往外趕,好在在下不是不識趣的人,告辭了!”柯為卿看著他瀟灑離去,冷哼一聲,蔣曜疑惑看他,“怎么阿春?你與他有過節?”柯為卿齜牙,“本少怎么會與那種人扯上關系?哼哼!還有,別叫本少那個名字,本少多瀟灑一人被你給叫俗了!”十七抱著寶寶出來的時候,一半人的眼光放在他身上,另一半的眼光放在寶寶身上,早先天下第一堡堡主帶著個男夫人進堡的事大家還當傳言不可盡信,如今看二人情狀,傳言未必有假。不知這年輕人是何人,竟能得天下第一堡堡主的青睞。還有這寶寶,又是何人所生,若不是忌憚著邢北溟的身份,恐怕早有人按捺不住問出口了。林滄海自是曉得其中一些因由的,在離海的時候,十七雖說身上裹著披風,到底還是能看出與平常不一樣來,但林盟主可是一人精,就算知道他也不會說出來,江湖上,誰人沒有一兩個秘辛?可不是誰都能挖得的。寶寶還小,渴睡,只待了一小會便閉著眼睛甜甜地睡了,邢北溟怕吵著寶寶,再加上有道視線一直若即若離地往自己身邊瞟,就低聲催促十七回房。十七走前還不忘叮囑傷愈不久的主子少喝些酒,被邢北溟于眾目睽睽之下親在嘴角,被人關心的感覺就是舒服!十七渾身僵硬地出了大堂,來到庭院,意外地看到影七正站在院子里,“七哥?”天太暗,看不清影七臉上的表情,只話語里隱隱的笑意,“就猜你不會再里面待太長時間,來,讓七哥抱抱。”十七把寶寶遞過去,影七小心接過,手指在白嫩的臉蛋上摸摸,感嘆:“剛生下來的時候紅紅的一小團,才一個月就長得這么可愛,能親眼見到寶寶成長也是人生一大樂事,十七,七哥真羨慕你。”“寶寶也是七哥的干兒子,七哥自然也會一同經歷他的成長,怎么,你不想認這個干兒子了?”十七覺得影七的話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意味,莫名有些心慌。“怎么會?先不說寶寶,你的身體怎么樣了?”影七笑著轉移了話題。“差不多都恢復了,有谷前輩在,還有柯公子贈得那枚珠果,想不恢復都難,七哥你別擔心我了!“恩,十七,雖然感覺有點多余……七哥還是想問你一句,你現在幸福嗎?”“……七哥,”十七有點感觸,自加入天下第一堡,七哥與自己關系最好,這段時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是頗離奇,一定暗地里擔心極了,“與從前只敢在暗地里偷偷看相比,我想現在是再滿足不過了……”“原來你……”影七意想不到他有此一答,愣了片刻,才點頭道,“怪不得你和主子的感情這么順其自然的發展,原來還是有些基礎的。”十七雖然覺得這事沒什么不好說的,還是不自在起來,“七哥,以前我也不明白,但是發生了這么多事,主子他……我又不是真的木頭……”“這樣就好,單看主子的所作所為就知道他是把你放在心上的,為保你和寶寶平安特地去蜀川找到谷前輩,為了熟悉有孕之人的作息習慣還買了許多的醫術鉆研,主子特別了解你的飲食習慣和喜好這你是最深有體會的吧?主子這次置辦滿月宴,就是宣告寶寶的身份,沒有其他人……十七,以后你跟主子都要好好的……”主子真的也變了很多,以往斷不會強迫自己做不喜歡的事,像這次答應殷誡的生死之約,明明他們現在都幸福圓滿了,若是沒有自己……“七哥!七哥!”十七擔心地晃著影七的肩膀,像這樣出神發愣的七哥自己很少見到,自從遇到殷誡之后,他知道那是七哥心里一根刺,卻不知該如何為他拔除。“……沒事,就是有些累了,進屋歇著吧,這酒宴不會太久的。”影七把寶寶小心放到十七懷里,拍拍他的肩膀,消失在黑夜里。不知道為什么,十七很想去抓住影七隱沒在黑暗的影子,他內心忽如其來的不安感像是在告訴他會發生什么他所不希望的事……滿月宴的第二天,因著路途遙遠留宿的眾人也紛紛告辭,谷唯京也在鄒老爺子一行,邢北溟鄭重向谷唯京道了謝,因為他走得突然,昨日的滿月宴也當做送行宴了。谷唯京不在意地揮手,“都是江湖人,別來那俗的!日后我來看寶寶天下第一堡的大門敞著就行……哎,我說,四方呢?”好一段時間沒有重點出現的四方正眼巴巴地瞅著寶寶皺著小眉頭,對著白嫩的小臉戳了又戳,直到谷唯京過來揪著他往外走,才頗有些急地開口:“以后寶寶每年生辰我都要來,好不好?”答案自然是好,似乎是在回應四方的話,寶寶四肢踢動著,樂出了一個鼻涕泡。很給面子的撐過了送行的時間,寶寶又閉著眼兒打起盹來,十七把他送到臥房,剛出外室就被邢北溟一把抓住按在榻上,上下交疊在一起,邢北溟近在咫尺的臉上有著那么一點不易察覺地得意洋洋,十七不解,“主子,你這是?”邢北溟佯裝不那么在意的樣子,可是失敗了,語氣略有些急切地問:“十七,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暗戀本堡主的,實話實說,不許隱瞞!”哎?主子這么問,難道是……昨天晚上對著影七很輕易就說出了口的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