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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戶都遭到毒手。這個宮主,從始至終沒有露過臉,但是依據十七的說法,此人面容秀美邪性,雌雄莫辯,倒是與當年的殷皓月有幾分相似。月明城不說所有的事都盡在掌握,但城中囂張勢力多了幾分還是顯而易見的,此時他人已在天下第一堡,端看血魔宮宮主你如何跨出這第一步,邢北溟把得到的情報輕拋于桌上,起身回了主屋。有孕之人要經常走動,利于生產,因著谷唯京的建議,邢北溟這幾日一直會抽出時間來陪十七在堡內和月明城附近游玩,但今日卻碰上了齊家的人。月明城齊家,乃是書畫世家,素不與人結仇結怨,反而府中上下待人親和,在月明人望也算是極高的。所有齊家出了事,很多人都是義憤填膺的,官府管不了江湖事,他們只能寄望于月明的震城之寶——天下第一堡。因著此地離齊家不遠,一同出來的谷唯京便提出在此等候,這種議事極為無趣,邢北溟就只身前往,臨走前單獨叫了十七耳提面命了一番,最后留下影三影十看著他,才不那么放心的走了。四方第一次下山,看什么都是稀奇,漸漸的就有點脫離谷唯京的視線范圍,谷唯京拍一下額頭,就知道不能帶四方來這種地方,對身邊走著的十七說了聲抱歉,“我去把那小孩抓過來,你在周圍轉轉,千萬別一個人行動。”十七站在原地看四方一改往日冰冷的形象歡快地一個小攤逛過一個小攤,原本長長的白發束起被一頂絨毛帽遮住,谷唯京一臉焦急氣憤地隨著他左沖右沖,每次都只差一點,看得十七忍不住笑起來。“哎呀,小心點!”一人推著板車急匆匆走過,差點碰上路邊的一位姑娘,那姑娘堪堪躲過,身子卻一個踉蹌,向著十七這邊倒來。十七一個皺眉,托住那姑娘的雙臂準備把人扶正,卻不料那姑娘腳步一錯,立即撲了個滿懷盈香滿鼻,十七眉蹙得更深了,抓起摟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放開,又退了好幾步,那姑娘心驚之后,卻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避之如蛇蝎,面上雖不愉,卻還是盈盈一拜,一雙奪魂眼直勾勾地看著十七,道:“小殷多謝這位公子,若是摔上這一跤,小殷可半個月別想跳舞了。”這是個相貌妖艷的女子,粉色衣衫,如瀑般得長發隨著剛才劇烈的動作稍稍有些凌亂,卻更顯妖異誘惑。十七想起一個人,怡情閣的白曉殷,百花節后她出現在月明城……像是察覺了面前人的心思,白曉殷妖嬈一笑,“公子,看來也是頗懂風月之人,還識得我白曉殷,小殷應月明孟員外之約前來參加花庭宴,若是有機會,公子可前去觀賞小殷的新舞,算是謝禮。”十七哪里是她口中的通風月之人,眼見谷唯京越追越遠,怕他們有事,連忙追了過去。剩下白曉殷一人站在原地,握著方才摸到某地的手,漾起一抹邪性的笑,“呵呵,看來果真是瞞著好玩的事,怎么可以讓你一個人獨享。”谷唯京終于抓住亂跑的四方,點著他的鼻子數落,四方依舊冰著一張臉,但紅彤彤的臉蛋顯現出他跑得多開心,谷唯京使勁握住他的手,轉過身尋找十七的身影,卻驚詫地發現不見了十七的蹤跡,一路尋著回到他們分開的地方,一無所獲……十七追到一條小巷子前,卻忽然停下了腳步,敏銳的直覺告訴他有些不對勁,身邊除了擺攤的小販,來往的路人多了些,漸漸遮擋住他的視線,他想悄悄運起輕功,丹田卻空無一片,瞬間一驚,何時中了暗算?白曉殷及她身上的暗香猛地襲上腦海,十七軟軟地倒下了。巷口附近的攤販及路人集中過來,利索地把人抬走,消失在巷子深處。白曉殷站在拐角處,笑瞇瞇地看著眼前的影衛,“本宮想要帶走的人,誰能阻攔?”作者有話要說:乃這個變裝癖,還不死心!又把17抓走干什么?難道是要做什么不好的事(⊙o⊙)!3737、第三十七章再落敵手...邢北溟從齊家出來就看到谷唯京一臉的愧疚,四方低著頭,藏起了臉,再往后看,不見十七的影子,心里頓時生出一股不妙的情緒。“對不住,十七不見了。”谷唯京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過程中四方把自己整個身子都藏在谷唯京身后。“影三。”邢北溟面無表情,沉聲道。沒有回應,過了一會,前去查探的影十一回來了,跪在地上稟報:“主子,屬下在街市的拐角發現了影三和影五……身受重傷。”影三影五在影衛里的身手不算是最好,但能同時對付得了他們兩個的江湖上還找不出幾個,看來對方是有預謀而來。跟在他身后的林滄海也是一臉的慎重,就像方才,他也一直沒有感覺到邢北溟竟然還帶了影衛來。“需要幫忙嗎?”“齊家的事林盟主你做主吧。”影三躺在床上講出了他的遭遇,他的傷比影十要輕一點,但整條手臂的骨頭幾乎全碎了,內息混亂,若不是存心想留兩人一條命,怕是全身的骨頭與內臟都不能幸免于難。從遇到白曉殷到他們救人被白曉殷攔住,白曉殷的功夫他和影十加起來也不是對手,連周圍的一些攤販都是對方的人,很明顯是早有預謀。只是不知十七為何會毫無反抗地被帶走。“是狐香,”谷唯京忽然插了話,“會讓人暫時失去內力,筋骨發軟,使不出武功。”“去孟萬金家。”邢北溟忽然道。十七有了意識,發覺身邊有人,剛要運功就覺得丹田處一陣刺痛,他不禁悶哼一聲,被身邊地人按住,焦急道:“十七,千萬別運功,小心傷到自己!”這聲音……十七猛地睜開眼,一張熟悉的面容映入眼簾,“七哥!”“是我,你的內功被壓制住了,千萬別妄動內力……”影七點頭,小心查看十七的狀況,“一段時間不見,他長大了許多。”十七當然知道影七所說的“他”是指什么,但眼下……他細細搜尋著影七的臉、脖頸以及身上被衣衫包裹住的部位,但除了臉色蒼白什么也看不出,“七哥,那魔頭有沒有折磨你,身上的傷嚴不嚴重?”影七眼里閃過一絲復雜,卻被極快地遮掩過去,拉起袖子給十七看了眼下,苦笑道:“還能是什么,刑囚而已,這對我來說當然沒什么。這段時間那人忙著別的事,也沒時間來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