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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每拔出一根細刺,身下的人就會顫抖一下,影七心疼但卻沒有手軟,如果刺不全弄出來,后患無窮。滿身大汗的收了手,影七對一直沒有離開地邢北溟說:“主子,十七中的藥影七之前未曾見過,不敢冒險,還是先把藥效解了的好。”邢北溟似乎早有準備,只是淡定道:“知道了,你下去吧。”似乎到了極限的人在察覺有人靠近的時候就纏了上來,綿軟無力的雙手固執地扒著某人的肩膀,不讓人離開,身體無意識地蹭著某人的身子,似是感覺到裸|露在外的肌膚是涼的,臉頰湊過去依著某人的臉部離開,脖子也被攬住,滿是燥熱的身體終于察覺到一絲涼意,十七舒服地嘆出一口氣。不悅地看著纏住自己的人,向來喜歡主動的邢大堡主使力扒開脖子上的胳膊,把人按下去,換來十七難受的輕哼聲。總是一身黑衣,堅定忠誠的影衛,現在全身光裸,繃帶纏著的胸膛、汗濕的兩鬢、泛著紅暈的臉頰和同樣因著藥效泛紅的身體,微張的嘴唇吐出難受的呻|吟,無一不顯示此時的脆弱,卻又帶著莫名的誘惑。邢北溟終于發現對著男人他也是能硬的起來的,看著眼前的美景,也覺得被傳染得熱起來,沒有猶豫地脫去了礙事的衣物,以同樣的男性軀體與自己的影衛坦誠相對。微微運氣,泛著涼意的身體瞬間吸引了難受不已的人,又七手八腳的纏上來,這次,邢北溟沒有推開他,而是試探著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并沒有女子那樣香甜的氣息,反而因為之前咬破了嘴唇泛著一絲血腥氣,但邢北溟卻忽然覺得,這是他所親過的……最舒服的一張嘴……又舔了一下,然后便是唇齒交纏,邢北溟很滿意懷中人的生澀,里里外外舔了一遍便把嘴唇移到某人的頸子上,雖然之前擦了身子,但很快又被汗水沖刷了一遍,稍稍有點咸味,于是邢北溟很快放棄了親吻某人的身體,只是忍不住在兩顆紅珠上留下了齒印。“恩……”剛剛包裹住被人忽視很久的灼熱,十七嘴里就溢出舒服的呻吟,身體更往邢北溟懷里蹭了蹭,示意要更多的舒服。左手抱住懷里不穩的身體,右手賣力的伺候著,上上下下的移動,專挑他所知的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很快懷里的人身體一僵,溢出誘惑的長音,緊接著便是一陣顫抖……十七覺得自己一直在油鍋里煎熬,身上的熱怎么都無法驅除,他感覺似乎是被什么人抱在懷里,然后被放在了床上,有人摸他那難以啟齒的地方,在后來喉嚨里被灌進了什么東西,苦澀……舒服的涼意包圍住了他,他只能竭盡全力去抓住那這么久才出現的救贖,抓著它,身上的熱似乎也沒那么難熬了,反而得到了舒服的發泄……十七渾身脫力,被邢北溟摟在懷里,粗粗喘著氣,慢慢睜開了一直緊閉的雙眼……作者有話要說:這……這應該不過分吧,只能算rou渣吧?不至于被鎖吧……嶼先試試……1515、第十五章害羞了...十七張開眼的瞬間,還不知身在何處,身上的燥熱稍微減輕讓他的腦袋清醒了很多,然后便感覺有一只手伸到他身后自己都沒看到過的地方——雖然渾身無力左手還是精準地抓住那只使壞的手,十七輕喝一聲,然后錯愕地對上一雙熟悉的眼睛,“你干什么……主子?”四目相對,不知道什么感覺在心頭……好吧,偶來打岔了,在榜期間不能冒險,即使只是一點點和諧內容,請各位筒子把目光朝下移,目前只能這樣了————擦好了身子,再次換了一次新被褥,邢北溟出去把影七叫進來看著,自己跑出去解決火熱的身體去了。疲累至極的十七昏昏欲睡,潛意識里知道是誰在照顧自己,卻沒有力氣睜開眼睛或是掙扎,只得在復雜但頗覺溫暖的心情中睡去了。影七進來就看到被收拾的妥當的十七,唇畔帶起了一絲笑意,恐怕主子自成了天下第一堡的堡主就再也沒有親自做過這些事了吧?等到執起十七的手腕,確定藥性都散得差不多了,心才算放下來,還好那個人沒有打算將十七置于死地,用的藥雖未見過,但卻不是兇險至極的,內力回復了接下來的三天應該很容易度過。十七這一睡就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來,剛有了意識就聽到門外吵吵嚷嚷,男的女的都有,不自覺地皺緊了眉頭,睜開了眼睛,床帳拉下了,暗暗的也不知幾時了,十七坐起來正想撥開床帳——沒穿衣服?十七嗖一下又竄到被子里去了,眨巴眨巴眼睛記憶回到昨天,主子用他的手指做那種事……“轟”,十七的臉瞬間漲紅,連帶著還泛著乏力的身體也顫抖起來,主子、主子為什么要這么做,如果只是為了給他解藥性……十七搖頭,不敢想的太多……主子昨天說孩子差點沒了……躲在被子里的右手輕顫著摸上自己的小腹,他,還在吧?十七在屋子里糾結,屋外也鬧翻了天,影七冷著臉阻在門口,就是不讓眼前這個上躥下跳的女人進門。說什么來道謝,雖然人被就出來與十七有著莫大的關系,但顯然該謝的人不是他吧,何況現在的情況怎能讓她瞧了去!吳恩慈吃了午飯就跑到客棧來了,就想見見那個被帶走的公子,聽老爹說,要不是他沿途留下了記號讓自家主人找了去,他們也不能這么快找到那些被囚的姑娘,所以說,這次案件能告破,那位公子就是最大的功臣!自己只不過想來道謝順便看看他的傷勢,誰知被這個兇巴巴的人攔在門外,真是豈有此理!吳恩慈叉著腰,怒道:“快點讓本姑娘進去,只是見見我的恩人,憑什么不讓進?”影七淡然道:“在下的弟弟傷勢過重還未清醒,姑娘進去也無濟于事,請回吧。”吳恩慈不依不饒,“你這哥哥怎么這樣?那本姑娘看看不行嗎?看著他沒事我就出來,這樣總行了吧?”影七依然淡定,“不行,請回。”吳恩慈幾乎要破功,“也許恩人想見我呢,你雖然是哥哥也不能左右弟弟的想法吧,憑什么呀?”影七不再說話,只是往旁邊撤了一步,低頭。吳恩慈得意洋洋,以為她把人給說動了,笑得歡快,“知道錯了?早這樣不就行了,真是浪費本姑娘的口水——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