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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語氣不帶一絲情緒地說:“此時來鎖云城為的是什么應該不用我多說,這位公子的智商讓人擔憂。”“哦?”錦衣公子似乎不相信這話是從他嘴里冒出來的,表情很是驚訝了一番,接著笑道,“我原以為你就是又臭又硬的石頭,沒想到牙齒這么尖利,倒是我走眼了,真是越來越和我的胃口了……”嘴上這么說,手下的動作卻無一絲水分,狠厲地落在十七的身上,毛拉拉的倒刺滑過,十七的胸口留下血痕一條……錦衣公子的誘哄失敗了,自一開始的那句話之后,這個人再沒開口說一句話,又恢復到又臭又硬的狀態,讓他失落不已。扔下手中的藤鞭,他看向眼前的軀體,上衣已經破爛不堪,堪堪掛在身上,鞭痕不深,但數不清的毛刺刺入身體流下的血絲遍布整個上身,看上去恐怖異常,綁在架子上的人垂著頭,看不清表情,錦衣公子走上去伸出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稍稍一怔。還是一樣的面無表情,但眼里始終藏著的是堅定無懼,錦衣公子笑了,他最喜歡的就是讓這種人低頭,在他的手上低頭,“看樣子你是經過訓練的死士,但死士不是應該藏在黑暗之中的嗎?還是鎖云城的那些人,你的主人把你做餌引我們出來?告訴我,我馬上放你下來,何苦受這種罪呢?”說著,手卻無意識地滑上面前染血的軀體,沿著鞭痕往下,根根毛刺被手指生生按入肌膚,引發的是綿密的疼痛,一直滑到小腹,錦衣公子感覺手下的身體不易察覺地震顫了一下,一直緊盯著十七的眼睛竟然從里面找出了一絲慌亂,他停下了,連死都不怕的人,他在慌什么,亂什么?作者有話要說:17,乃受苦了/(ㄒoㄒ)/~~~1313、第十三章中那個藥...像是察覺到自己的錯誤,十七眼中原有的堅定也不見了,只剩一片沉寂。錦衣公子手指在他小腹上停了半晌,收回,捻了捻沾上的鮮血,甩了甩衣袍出了刑室,扔下一句,“把他帶到我的房間,注意,別讓他跑了。”吳恩慈和酈婉兒就見鐵柵欄外一襲錦衣閃過,然后是兩人押著渾身鮮血的人走過,對視的眼中,都有著憂慮和無措。鎖云城郊外的迷蹤林,一群武林人士正在到處搜索,柯為卿看昨天見到的兩男兩女現在的兩男一女正在焦急地說著什么,不免唏噓:“所以說美女就不要在這種危險時刻這么吸人眼球的出現,是他們江湖閱歷淺呢還是仗著武功高強不把采花賊放在眼里呢?”影七找了一會,終于在一棵小樹底部不易察覺的地方發現了最后一個數字七,連忙走過來對邢北溟匯報:“主子,記號到那里就不見了,附近也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那個鄒姓的男子功力不弱,聽到這刷一下縱到他們面前,焦急地問:“什么記號,你們有什么線索?”邢北溟全副心神都在思索事情,聞言只是漫不經心道:“目前什么線索也沒有。”鄒姓男子雖然不滿但也沒說什么,那個小丫鬟就忍不住了,撲過來嚷嚷:“喂我們現在可是同坐一條船,我們家小姐有事你們家的也好不到哪兒去!我家小姐可是江南酈家的千金小姐,幾個你們也賠不起!”鄒姓男子制止她:“小梅,休要胡說!”小梅撅著嘴:“我哪里胡說,他們怎么知道小姐被帶到這里,肯定有貓膩!”影七搖頭,不跟小丫頭一般見識,柯為卿冷笑一聲,“既然覺得我們不靠譜,那你們跟過來干什么?”小梅到底是個小姑娘,被這么一搶白,臉都紅了,還要不依不饒,被鄒姓男子攔住了,翻了個小白眼跑到一邊蹲著去了。邢北溟根本就不理睬他們在后面說什么,順著那個記號往前走了幾步,視線一凝,蹲下去把草叢撥開……十七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躺在床上,他動了動身體,雖然沉重但手上腳上的鎖鏈已經去掉了,不知道是不是篤定了他逃不掉。想要像平時一樣利索的起身,卻滾落在地上,上身未愈的傷口根本沒人給他沒有治療過,這一動作又崩裂開來,十七咬緊了牙,但那股疼痛卻始終不去,伴著疼痛還逐漸升騰起奇怪的熱度,一股股在鞭痕上燒灼,十七有點虛弱的身子受不住,一下子又暈厥過去。身體一陣莫名的熱,還有著被蟲蟻咬噬一樣的痛癢,十七睜開迷蒙的眼,卻對上眼前放大的臉,刑室里見到的錦衣公子意味深長的說:“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很難受?沒關系,若是受不了了就求我,我馬上給你解脫。”十七沒理他,暗自運了運內力,還是沒有反應,身上卻越來越熱了。特別是藤鞭抽出的傷口,奇異的癢和熱幾乎讓他忍不住去抓撓。“是不是感覺很奇特,這可是本宮特制的春夢,既能延遲傷口的愈合,又能達到和特級春|藥相同的藥效,很過癮吧?傷口是不是又疼又癢又熱?別擔心,一會就不疼了,就只剩癢和熱,而且癢得不只是這里哦!”右手撫上泛著高熱的身體,滿意地感受到手下的身體一陣顫抖。春|藥?是會想做那種事嗎?并不是不知人事的十七模糊的想著,以前進行任務的時候也見過幾次這樣的事,當時也沒什么特別的想法,現在腦子里卻不由自主的回憶起旖旎的畫面來,身上更熱了,十七掙扎著不去觸碰自己迫切想要人安慰的身體,閉緊了眼睛。俯身在他上面的錦衣公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著他意志逐漸消弭,緩緩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容,本來略顯陰柔的容貌更加顯得雌雄莫辯,“你這樣子還真是可口呢!看來本宮是無意中撿到一個寶了,呵呵~”本來男子強健的身體在血的沾染下充滿了凄美感,堅毅的面容在藥效的煎熬下紅得懾人,眼睛迷蒙充滿水霧,略長的發絲被汗水粘黏在頰畔,給這原本剛強的男子生生襯托出一份虛弱來,整個人看上去誘惑異常!果然調|教這樣的男子才會有成就感啊!“很熱?不如本宮先把你的褲子脫下來好了……”不再隱藏自己的身份,顯然是地位顯赫的男子絲毫不把正顯現出脆弱的人放在眼里,言語也少了一份警惕。雙手探上有些松垮的腰帶,故意慢悠悠地折磨人的神經,末了隨手把腰帶往地上一扔,褲子直接撕了,反正也被血染得不能看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