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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膝跪下。其余幾個也一一跪下,雖然沒讓夜襲者入門,他們也算是破了規定,影十七一整個人都進去了……過了一會兒,邢北溟冷冷的聲音傳來:“辦事不利,每人十鞭,剛才那個滾進來的,加二十。”“是。”影衛們消失在原地,緊接著管家程伯帶著幾個人過來清場,很快院子里恢復了平日的干凈,程伯示意跟在他身邊的兩個人,到門邊去。那兩人剛站過去,就聽“砰——”一聲,又有一個人從屋里扔出來,兩個人熟門熟路的拖著人往外走。“膽子太小,驅逐出堡。”邢北溟道。“是,主子。”于是這個倒霉的被十七嚇到的寢妃連夜被人趕出了府。影十七趴在床上,□著上身,縱橫的鞭痕交錯幾乎占滿了整個背部,還有的蔓延到了臀部,手臂上的刀傷剛敷了藥還沒有包扎,整個人慘不忍睹。肚子還在一抽一抽的痛,影十七不舒服地換了個姿勢趴著,累得傷處有滲出血來。“別動。”影七拍了他一下,還不老實,“聽說你滾到主子房間里去了,怎么會這么大意?”“不知道,”影十七皺皺眉,“肚子忽然疼了一下,好像吃壞肚子了,早知道不該吃那只過夜的雞腿。”影七哭笑不得,他只念著這個嗎?不過,他沉吟了一會,“吃個過夜的雞腿應該不至于鬧肚子,最近有沒有受什么傷?”“沒有,最近都沒有什么人來找主子的麻煩,你沒看主子都無聊到極點了嗎?”影十七掰著手指算,不知道昨天那個寢妃有沒有被扔出去呢?“混說,主子的心情可是我們能猜得?這次算你命大,若是主子心情真不好,十個人都不夠死的!”影七把十七稍微抱起一點,拿繃帶纏成了個木乃伊,見他還在皺眉,知道這人是連手臂上那樣生生削去一塊rou也不會皺眉的人,一定是肚子不舒服到了極點,擔憂地道,“肚子很難受?要不,找堡里的大夫看下?”“不用不用,我睡一覺就好了。”影十七覺得他大驚小怪,連忙擺手。“我看看。”覺得還是不放心,影七握住他的手,就要搭上他的脈……33、第三章有身孕?...“堡主到——”門外傳來侍衛的通報聲,影七疑惑,主子一般是不到影衛們住地地方來的,這是?連忙扶起掙扎著爬起來的十七,跪下行禮。“主子。”“恩。”邢北溟進屋往椅子上一座,只應一聲也不叫他們起身,就這么看著他們。兩個人感覺壓力甚大,就在影七擔心十七身子受不住開口請求的時候,堡主大人終于開口了,“昨夜闖進我屋里的是哪個?”“主子,是屬下。”影十七往前跪了一步。“哦?影十七。何故?”邢北溟嘴里的話冷的能結出冰渣子。主子果然是明知故問,天下第一堡的十七個影衛都是主子親自選出來的,哪里會不認得,即使帶了這銅面具。只是這原因,影十七還真不好意思開口,“屬下……屬下吃壞肚子,擾了主子,還望主子恕罪。”邢北溟眼神怪異,“吃壞肚子?”影十七又前行一步,“屬下知錯,請主子責罰。”邢北溟手臂抵在桌上,托住下巴,“把徐大夫叫來。”門外的侍衛應聲去了,影七跪在地上生生替十七捏把冷汗,主子這是不相信他還是怎的?說實話,這原因說出去,恐怕天下第一堡真的會為月明城增加一味笑料。這會兒,影七倒真希望十七的病能嚴重一些,好抵過修羅堂的刑罰。徐大夫擦著熱汗跑過來了,這一進門差點被跪在門口的影七給絆住,連忙扒住了門框,被影七堪堪扶住,“這,堡主,讓老夫過來是……給哪位看病?”邢北溟下巴一抬,“影十七,床上躺著,影七,那你先下去。”影七心情復雜地下去了,只剩下十七乖乖地爬上床,躺著。背部的傷口被擠壓又有鮮血流出,影十七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徐大夫搖頭,這傻孩子,以為堡主來是要他來為影十七治傷,連忙叫人翻過來趴著,這樣下去別想好得快!被影十七制止,并伸出一只手,徐大夫愣住,看向堡主,這是何意?“診脈。”“是。”許是內傷,徐大夫點點頭,接過十七的手放在床邊,搭住。……影十七就見徐大夫邊診脈邊摸胡子,然后手指忽然頓住,表情也漸漸僵硬起來,沒多大會冷汗也滑下來了,嘴里喃喃著:“一定是昨晚上沒睡好,待老夫再診一診,恩,再診診……”這下胡子也不摸了,雙手齊下,十七手腕子都被按疼了。難道自己患了重癥?影十七絕望地想,自己的影衛生涯其實并沒有厭煩啊,還有很多疑團沒有解開呢?怎么就要死了呢?邢北溟也注意到了徐大夫的不對勁,本來淡然地等待結果的心思也轉移到影十七身上來,見徐大夫久久不說話,冷聲道:“怎么?診個脈要這么長時間?要你何用?”那徐大夫本來一根弦繃著,這會兒被人一恐嚇立馬崩潰了,跪倒在地,哭喊:“堡主、堡主啊……許是老夫年紀大了,這感官都不靈了診脈診得亂七八糟愧對祖先啊堡主饒命啊……堡主饒命……”影十七見這老頭哭得可憐,想安慰他兩句,是我要死了又不是你,哭這么慘做什么?被邢北溟一瞪又趕緊躺回去了……邢北溟被哭得心煩,猛地一拍桌子:“閉嘴!到底診出了什么?”徐大夫被嚇得一激靈,打了個哭嗝,眼淚都被嚇回去了,結結巴巴地說:“老夫……老夫……診出了……喜……喜脈……”邢大堡主難得地愣住了,“什么脈?”“喜脈啊,堡主饒命!”給一個大男人診出了喜脈,堡主斷不會再留他在堡內,若留下一條小命趁早回去收拾東西吧,徐大夫絕望地想。“大膽!”邢大堡主終于反應過來,指著可憐的徐大夫大怒,“敢愚弄本堡主,你嫌命長嗎?他可是個男人!”“堡主饒命堡主饒命……確實只診出了……脈啊……”可憐的徐大夫已經連喜字都不敢說了。“影七。”邢北溟沉聲道,若他沒記錯,影七似乎會些醫術,“進來診脈。”外面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