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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是如此得多才多藝。”秦優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我很榮幸,梁先生。”圣誕之后假期便結束,不過整個城市熱鬧歡騰的氣氛卻還依然延續著,因為緊接著就是元旦,再往下來大概一個月左右就是農歷新年了,各式各樣盛大的慶祝活動一個接一個地進行著,盡管年終的時候工作都會比較忙碌,不過幾乎每個人心里都是帶著愉悅的期盼的。而港島的商界一年一度的年終宴會也是一場接著一場,通常也就是各行業的龍頭及各個世家豪門的聚會。這一類的宴會不少是以慈善的名義進行,一方面這是商界一貫的傳統,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一個行善積善的寓意。富人的慈善有時是一種很大的虛偽,可是這種虛偽,卻往往又能給予很大的慈善。在元旦之后兩周的某一天,規模最大的那場宴會就在港島最奢華的一間酒店宴會大廳進行,宴會由幾個商會聯合舉辦,受邀入席的人自然都是行業中的一方人物,當然,也不乏一些世家和新進的年輕后輩,不過,若是沒有實力,想要得到這一封邀請函可不是易事。這就是為什么這一場宴會會那樣惹人矚目之處,能入席宴會,就是外界,尤其是這個領域的那些高層對自身更高的認可,同時也是自我實力的一種展示,如何不讓人趨之若鶩。此次宴會之前,已經隱隱約約有個傳言,近來那以黑馬姿態闖入人們視野的信德國際控股一直神神秘秘的幕后老板終于現身,其實就是秦氏的新任少東秦謙的繼承人秦優。對于這個傳言,人們都半信半疑,以秦優的年紀和能力,如果說他能創立下信德并發展至如今的巨大規模,實在無法叫人信服;但如果這個傳言是真的,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秦謙當初不止留了一手,在秦氏之外,信德也曾是他名下的產業。年底的時候,信德不動聲色地將公司總部正式遷入秦氏大樓,同時,秦氏的內部也有人流傳秦氏即將和信德合并的消息,這一些動向,也漸漸讓這些猜疑的人們開始認同這一點,至少,他們可以確認,信德和秦氏之間必定是有某一種聯系。不過,更讓人們關注的是信德的另一個大動作,當初方氏財團分拆旗下的信聯國際海運的時候,信德不但收購了其中的大部分股份,甚至還兼并了幾個被方氏從信聯拆分出來的幾個子公司;之后是對方氏的挖角,原先在信聯的幾個高層主管都跳槽到了信德;再然后,就是出其不意地在恒泰與方氏之間插手,橫刀奪下了原本屬于方氏與恒泰的合作計劃。作風老道狠辣,沒有破綻也不給對手留下余地,人們根本不會相信這一切會是出自秦優這個青澀少年的手筆,他們更加傾向于認為信德的背后,將是一個隱藏得更深的人物,至于究竟會是誰,各方都猜測不已,但始終都沒有一個定論。恒泰的幾個高層應該是見過那個人的,不過他們卻都對此保持了一種默契地沉默。這一次數家商會聯合舉辦的年終晚宴,就將這一份代表了身份地位認同的邀請函發送到了信德手中。信德的行事雖然低調不張揚,但似乎也并不打算搞躲躲藏藏、神神秘秘那一套,何況依照信德的日漸擴張和如今不容小覷的規模,為了更好地開拓商路和版圖,自然會正大光明地融入到這個社交圈子里來,不少人都期待著想要見識一下這個還未正式現身就已經引來許多爭議的神秘人物。“……啊,怎么辦,我還是有些緊張!”關穎放在膝上的雙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一邊深呼吸,一邊喃喃地道,“第一次見這么大場面,宴會里面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大佬,我好怕到時候會出糗……秦少,我后悔了,我可不可以不陪你出席?”她抬起頭,兩眼水汪汪地看著坐在身旁的俊美男人,秦優只是轉過頭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低下頭不敢出聲地抱怨嘟噥了兩句,關穎扁扁嘴,打開手上挽著的晚宴包取出粉盒,再次仔細地對著里面的小鏡子一點點審視著自己花了數個小時認真打理的妝容。他們正坐在前往赴宴的車子里,關穎此時是以秦優的秘書兼助理的身份陪同他出席這一次的盛大宴會。這是她第一次參加商界的這種正式社交晚宴,作為秦優的女伴和他一起,代表了信德國際控股開始正式踏入港島的社交圈。面臨著這種壓力,也難怪她會覺得緊張。不過身旁秦優從始至終的安靜淡然卻漸漸讓她原本浮躁煩亂的心緒開始平靜下來,直到此刻,她才感覺到,這個年輕男人超乎年齡的冷靜和沉穩能夠給予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只要和他在一起,就能讓人覺得平和安寧。最后朝著小鏡子笑了笑,對自己做了個勝利的手勢,關穎收起粉盒,面上已經恢復了平常的精明干練。正好車子也抵達了會場所在的酒店門口。門童恭謹地迎上來,帶著彬彬有禮的職業微笑為他們打開了車門。跟著秦優甫一下車,關穎眸光不經意一掃,連忙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秦優轉身低頭看她,關穎沖他甜美地笑笑,然后微微踮起腳,伸手為他整了整禮服的領結,這才笑著道:“好了。”他們靠得很近,誰也沒有察覺到兩人間這種親密場景底下的小動作。關穎笑瞇瞇地輕輕清了清喉嚨,不著痕跡地將他的衣領往上拉了拉,遮去頸側的一處吻痕;秦優撇開眼,如果不是關穎離得他這么近,根本看不出原來那張精致冷淡的臉上瞬間曾浮起一絲淡淡的讓人驚艷的緋色。兩人在酒店門口停頓了一會兒,這才準備走進大堂門口,可是關穎轉過身的時候卻看見,不知何時那輛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黑色賓利早已停在他們的車子后面,而門童正得體地微笑著拉開車門站在一旁等候……關穎連忙轉頭一把拉了秦優提著長長裙擺就開始不顧什么淑女儀態地埋頭往前走,邊走邊低聲道:“……阿彌陀佛,秦少,墓園我喜歡跑馬地,逢年過節來拜祭下我,供品用新鮮瓜果蔬菜就好,我怕三牲會太肥……有空記得幫我在梁先生面前說說好話,告訴他我絕對不是一個隨便勾引上司的壞女人,嗚嗚……”第三十八章誰也看不出,那個站在這間奢華宴會廳一角和幾個世家掌權者相談甚歡的年輕男人僅僅是個剛剛成年的少年。他的舉止沉穩優雅而得體,談吐睿智暗藏鋒芒;這滿場的人里,哪一個不是一方人物,哪一個不是有著熠熠風華,可是他站在當中,既不張揚跋扈,也不謙卑討好,自有一種從容淡然卻不容忽視的氣場。他唇邊帶著一絲淺笑,眸光流轉間,不動聲色中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