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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方氏財團的第二順位繼承人方維信在一次空難中喪生,而靈魂卻附在了17歲的少年秦優身上……曾經為了心底愛慕的那個人所做的一切奮斗和努力都隨著那場空難灰飛煙滅,他該如何以一個普通少年的身份重新開始,再一次重建自己的王國,再一次一步步靠近那個自己一直仰望的人……BY蜷云文案:我希望相信世界有奇跡出現我想要我們的童話不只是瞬間我希望今后都能快樂永不分離但我上不去天堂我不能夠陪你不存在一種永恒不相信世界有神死亡是不是終點會停止想念不能再親吻你的臉不管我有多懷念我真的希望我們快樂永不分離只有你能上天堂我到不了那里只要想念沒改變不管多遠我會在你心里面死亡是不是終點會停止想念不能再親吻你的臉不管我有多懷念方氏財團的第二順位繼承人方維信在一次空難中喪生,而靈魂卻附在了17歲的少年秦優身上……曾經為了心底愛慕的那個人所做的一切奮斗和努力都隨著那場空難灰飛煙滅,他該如何以一個普通少年的身份重新開始,再一次重建自己的王國,再一次一步步靠近那個自己一直仰望的人……序章意識被耳旁的巨大轟鳴和尖嘯聲,以及周身被烈焰焦灼的疼痛弄得一片模糊,但方維信還是知道,自己這一次一定是死了。任何一個人,當身處在三萬英尺高空中爆炸起火并且開始劇烈搖擺俯沖下墜的機艙中時,都會有這種篤定,只是,大部分人是恐慌而失控地尖叫嚎啕掙扎,同時帶著無措茫然悲憤,當機艙中混亂成一片的時候,方維信卻依然坐在頭等艙里寬大的杏色真皮座椅上,如果不是兩手撐著座椅扶手以在劇烈震動的機艙中保持平穩,比起艙內其他狼狽的乘客,他的姿態看起來還算優雅,甚至閑適。他閉上眼緩慢地靠向椅背,薄唇邊微微勾起一絲笑意。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死亡會是這么得戲劇性。只不過是一次普通的商務旅行,就讓自己遇上了這么一次飛機失事,這真是一場不幸的撞彩。其實事情的發生是非常迅速而突然的,他根本來不及回憶或者思索更多,在最后的一絲意識里,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個人的面孔。他的死亡會不會讓那個人心生幾分難過?笑了笑,他打消了這個無謂的念頭。只是心頭縈繞著的遺憾和悲傷無法揮去。這一世,名利、地位,還有家族的名聲榮譽他都不曾真正放在心里,但仍然受其牽絆,如果,真的有來世,他愿意不惜一切守候在那個人的身邊。——即使依然不能得到那個人的回應,他也甘愿。機身的強烈震動和急速俯沖產生的失重讓他胃中一陣難受的翻騰,過強的氣壓讓他耳膜刺痛,他已經感覺到口唇頰邊都有熱液緩緩流下,漫過雙唇,血腥氣息侵入了咽喉鼻腔。廣闊的天空中,一架巨大的飛機發出沉悶的一聲巨響,機身在瞬間斷裂成兩段,伴隨著高速跌落的機身與空氣摩擦發出的劇烈尖嘯,兩個巨大的火球墜入了底下碧藍的汪洋大海……第一章仿佛沉睡了很久很久,方維信輕嘆了一聲,在淡淡的花香和清脆的鳥鳴聲中緩緩睜開了雙眼。從混沌的黑暗到一片光明,他有些不適地微微皺了眉,瞇了眼,過了許久,才重新適應了這明亮溫暖的光線。他躺在一張床上,床邊是一扇窗戶。有些陳舊老式的田字格窗,漆了棗紅色的漆,玻璃干凈而清透,躺在床上,能望見窗外白玉蘭樹粗壯的枝干、綠油油的葉片,和點綴其間的白色花朵。窗戶是開著的,不但迎進了窗外白玉蘭花的清新香氣,還有和煦的清晨陽光,窗簾是淡綠色的柔軟棉布,在晨風中微微揚起一角,拂在陽光下,近似透明。默默凝視著房間里簡陋老舊,但卻整潔不失溫馨舒適的陳設,方維信的腦子依然存著一片暫時無法銜接的空白。這是一個他非常陌生的地方,這里是哪里?直覺地,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樣一個房間里的,但是,他一時又想不起來究竟自己應該是在哪里。就在他仰望著天花板嘗試著回想一些什么的時候,房間的門被輕輕地打開了。他順著開門的聲音望了過去,看見了一個面容溫婉柔美的婦人,她盤了一頭烏發,穿著面料和剪裁款式都很普通的衣衫,手上捧著一個藍色的臉盆,樣子就像一般人家里的主婦,但是這個婦人卻有一雙明亮安靜的眼睛,身段也很窈窕,有一種典雅安寧的藝術氣質。他看人的眼光向來很準,這是他的優點之一,當然,這也是他一步一步爬到家族里第二順位繼承人的位置所歷練出來的。這么一想,原先腦子里的淤塞就慢慢有些通了,神智也開始清明起來。只是不待他繼續往下仔細想,卻聽到“哐啷”一聲,那婦人手中的臉盆摔落在地上,臉盆里的水也灑了一地,毛巾也掉了出來。那婦人望著他的眼睛,臉上的神情是驚訝中帶著狂喜,她伸手捂著嘴,有些不敢相信地搖著頭,喃喃念著:“……天哪……天哪……”,但卻終于還是禁不住嗚咽了出來。她沖到床邊跪坐下來,緊緊拉著他的手,眼里溢出了激動的淚水,卻依然緊盯著他的眼睛生怕一眨眼他就會消失一般,笑著哽咽道:“小優……小優!你醒了,你真的醒了!……”方維信微微皺眉,卻無言地任由婦人緊拉著他的手又哭又笑。他根本不認識這個婦人,可是對于這個婦人滴落在他掌心中的眼淚卻古怪地感到一絲難過和……親切?不自覺地,他的另一只手慢慢撫向心口,在婦人的哭聲里,他心口的位置交織著一種酸痛又帶著依賴的情緒,那是一種對他來說有些陌生的情感,好像身體里有著另外一個人是相當熟悉面前這位婦人的。“……mama……”在怔愣的時候,他卻已經沖口而出,來不及收回,似乎是身體里的一種莫名的本能在cao控著他的一絲情緒。他的聲音既低又啞,好像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