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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還有其他隊員的死,都讓他至今耿耿于懷。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唯一幸存下來的人,究竟是誰出賣了他們呢?而那批真的海洛因最后又落到了誰的手里?回到國內之后,他順藤摸瓜就摸到了這間賭場。“顧若飛你怎么還在這里?大家都已經在大堂里集合了!”同一組的人看他還在這里磨磨蹭蹭便忍不住催促了一聲。“抱歉,忘了?!彼季w被人打斷,顧若飛關上柜子的門,將鑰匙塞進馬甲的口袋里,然后不慌不忙地去了大堂。在來這間賭場之前,里里外外他都已經調查了一番?!疤焐先碎g”是黑羽幫的產業之一,和其他黑幫賭場并沒什么兩樣,只是這間賭場倒是有一個讓顧客稱好的規矩,那就是每隔半年都會給員工免費體檢一次,重點體檢的對象是那些少爺和小姐,他們都是持健康證上崗。而那些新來的少爺小姐就更必須接受體檢,不僅是檢查健康狀況,而且最重要的還是看他們是不是處。處的價格和非處的價格自然是不同的,而且接待的客人也不一樣。處的初夜都會被貴賓客人買走。每一個月,這里都有一批處等著被□。那個月沒有新人怎么辦?很簡單,直接在服務生里挑選。不管是不是自愿的,反正輪到頭上了,誰都跑不掉。要是敢違抗,下場可不是一般的慘,他們會被拖到地下工廠去拍限制級的片子。顧若飛看著忙忙碌碌體檢的人,暗自冷笑,只怕這一次又有一些無知的可憐服務生要遭殃了吧!他琢磨著自己應該怎么蒙蔽過關,并不是因為害怕,只是嫌麻煩。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偽裝,但是身上的一些痕跡他還沒有那個本事去掩飾好。一個普通小服務生身上會有槍傷?稍微機靈一點的醫師肯定會把這些疑點都告訴老板,難不成他還指望自己能夠遇上一個沒見識的呆瓜?作為一個強者,他對任何事情從來都不抱有僥幸心理,他只相信經過自己慎密分析所做出的決定。身后忽然有人靠近,顧若飛轉身望著來人,那人微微一愣,抬手扶了扶眼鏡,冷淡地看了顧若飛一眼,問道:“你不去拿體檢表?”顧若飛看了一眼來人卻是在短短十秒之內就將這個人的資料和自己收集來的情報給對上了號:楊澤,二十五歲,身高一百八六公分,黑羽幫幫主楊耀祖的獨生子,不愿意接手父親的黑幫的事業,目前醫科畢業在市醫院實習。雖然體格還有各項體能都不錯,但按照資料顯示他并沒有系統練過搏擊術。所以,想要擊倒他很容易,而且還不必使用任何武器,只要……顧若飛微笑著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到他的眼鏡上。只要自己的身手夠快,把他的眼鏡腳插入他的太陽xue或者是頸動脈,眼前這個叫楊澤的實習醫生就必死無疑,干凈利落,只要注意不留下指紋的話,警察根本拿他沒轍。不過,顧若飛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他可不覺得在這種環境下殺人是一個好主意。所以,殺人這種事情也講究一個天時地利人和。“人太多了,等他們都弄完了我再去,不急。”他說著便往人群里走去,在與對方擦肩而過的時候,顧若飛忽然止步,轉身對著楊澤笑道:“楊醫生,你要是有空的話,就先替我體檢吧?!?/br>既然遇上黑幫太子爺了,那么這種接觸的機會可不能錯過!楊澤默不作聲地盯著顧若飛看了看,伸手推了推眼鏡,面無表情道:“跟我來?!?/br>顧若飛跟著楊澤去了包間,楊澤關上包間的門,打開燈,坐在桌旁,將一張體檢表給顧若飛:“填上基本信息,然后把衣服脫了。”然后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躺上去?!?/br>庸醫顧若飛伸手接過體檢表,他看也沒看就將體檢表壓回桌上,他緩緩抬頭望向楊澤,毫不心虛地迎上對方的視線,他笑道:“楊醫生,我沒有筆,沒辦法填?!?/br>楊澤盯著顧若飛的眼睛略微有些愣神,這雙眼睛他很熟悉,當時在大廳的時候,他就是有意走上去搭話的。在他的少年時期,他曾經遇到過一個惡魔天使,那個惡魔天使就有一雙和顧若飛一模一樣的眼睛,看似清亮純真,可是卻傲視一切唯吾獨尊。猶記得,那天晚上他遛出去偷偷打電玩,直到半夜才回家,就在他準備翻墻頭的時候,卻被一個拿著槍的小鬼一腳給踢了下去。那個小不點圓圓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拿著槍口對著他,威脅他快點滾蛋,要不就一槍崩了他的腦袋。他并不覺得害怕,只是覺得一個漂亮的孩子拿著槍兇神惡煞的樣子挺可愛。當然了,這其中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他當時真的覺得那是把仿真槍。不過一分鐘之后,他看著那個小不點開槍讓一個成年男人腦袋開花之后,他就愣住了……明明長得像個天使,可是實際上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或許他應該慶幸自己是黑幫太子爺出生,從小到大看多了打打殺殺。不過,那個夜晚卻成了他這么多年來一直的夢魘,就連他初次的夢/遺對象都成了那個惡魔天使。楊澤常常在想,要是上天再給自己一次機會遇上當年的那個惡魔天使,他會怎么做呢?這個問題他想了好幾年,還沒有得到滿意答案的時候,那個讓他在夢里抓狂的惡魔天使居然就這么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小不點,可是那張臉卻還是一樣會騙人。這一次,又將會是怎樣的驚喜?楊澤一直靜如止水的心開始掀起了萬千波瀾,他忽然覺得生活變得有意思起來。壓制下內力的狂喜,收回這一瞬間的萬千思緒,他冷著臉將自己口袋上插著的簽字筆抽出來遞給顧若飛。顧若飛撇撇嘴,擰開筆帽在體檢表上寫下自己的名字。“你戴的隱形眼鏡?”楊澤冷不丁地問了一句。“有問題嗎?”這里沒有規定服務生不準戴隱形眼鏡吧。楊澤開了瓶純凈水,沖洗了酒杯之后,在酒杯里倒上點純凈水,將杯子推到顧若飛面前,命令道:“摘掉。”“……”死小子居然敢和小爺我這么說話!你知道小爺我是什么人么?只要我動一動手指頭,你的小命就要交待在這里了。心里雖然已經拿著機槍把楊澤給掃射成了篩子,可是這面子上,顧若飛依舊很得體地微笑著,他不停地提醒著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從鄉下進城打工的小青年,不能露馬腳。顧若飛直接拿過還剩下一半的瓶純凈水洗了洗手,然后撐開自己的眼皮將隱形眼鏡給摘下來放到杯子里。楊澤戴上手套取出他放進杯子里的隱形眼鏡,用儀器檢驗了一下,發現只是一般的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