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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大家都會看,其中模仿李正雅惟妙惟肖的Omega也不在少數(shù)。盡管皇室嫡系的發(fā)色和瞳色獨(dú)一無二,但這些對模仿者來說都不是問題,不是有染發(fā)技術(shù)和彩色隱形眼鏡嗎?“你整過哪里沒有啊?”楊班長湊過來,打量了一番李正雅的臉,好奇詢問。仔細(xì)看看,和十四殿下也不是相像到毫厘不差。整個人要高了幾公分,臉部輪廓也更加深刻剛硬一些,沒有十四殿下的臉部線條柔和流暢。楊班長之所以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公眾們對李正雅的形象記憶,基本上都還停留在四年前、李正雅十八、九歲的時候。而李正雅和星遺同齡,今年二十三歲,個頭長高了幾公分、臉部線條也褪去了當(dāng)初稚嫩,自然和十八歲那年有所不同。“沒有啊,如假包換。”李正雅爽朗的笑著回答。“真的是很像哎……你要是再微調(diào)一下五官,包管跟十四殿下一模一樣,誰都辨不出真假,上星網(wǎng)直播肯定能大紅大紫。”楊班長嘖嘖贊嘆。周圍人也跟著一起贊嘆,好奇的湊過來看。李正雅大大方方的任他們看,又大大方方的很快跟大家聊到一起去。星遺雖然總覺得所懷疑,卻又無隙可尋,為了不破壞現(xiàn)場的氣氛,也只有由著他去了。大家人到齊了,就圍坐于院子里的一張大圓桌。星遺坐在主位,左手邊坐著原隋,右手邊坐著東方睿,對面坐著藍(lán)溟和李正雅,周圍散坐著楊班長、丁老師、樓副官等好友。至于忙碌了半天的警衛(wèi)們和服務(wù)人員,也在旁邊搭了幾張桌子說說笑笑,整個院子顯得十分熱鬧。阿珠雖然有四條手臂,這個時候在廚房里也忙不過來。將軍府里一共有五、六個機(jī)器保姆和阿珠在一起炒菜做飯、烘焙甜點、端盤子,招呼客人什么的。宴會開始之時,原隋當(dāng)著所有的人的面倒了一盅酒,舉向星遺。星遺連忙站起來,和原隋碰杯。由于這桌人既有Beta又有Omega,原隋也不是個好酒貪杯的,所以上的都是度數(shù)很低的香檳果酒之類。就算是星遺的酒量,也可以一飲而盡。原隋和星遺四目相對,想起這孩子在自己的羽翼下度過了二十三年,如今終于成人,有了自己的事業(yè)和廣闊的未來……就覺得千言萬語堵在胸口,卻又不知道要說些什么。“星遺,要幸福。”原隋最終說出口的,只有干巴巴的兩句,“將來如果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找我。”不管你將來飛到哪里去,還回不回來……我這里,永遠(yuǎn)是你的家,永遠(yuǎn)為你敞開大門。“嗯。”星遺點頭應(yīng)了,將眼底的淚水眨回去,露出一個笑容,“原隋,謝謝你。”“原將軍你放心,星遺一定會幸福的。”等星遺坐下,東方睿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住了星遺的手,放在掌心中搓了搓。“星遺,來,吃螃蟹。”對面的藍(lán)溟端過來一碟子拆好的螃蟹。黃色的蟹rou碼得整整齊齊,還冒著熱氣,上面澆好了姜醋,一看就很有食欲。說起螃蟹,身形龐大帶刺的帝王蟹固然廣受青睞,但實際上最美味的,還是小型青蟹中的黃油蟹。只不過rou比較難剝,平時吃這個都是阿珠在旁邊給一只只剝好,沒想到阿珠今天忙,藍(lán)溟的速度也不遑多讓。誰知道東方睿伸手就端了過去,緊接著朝藍(lán)溟開口:“謝謝。”然后尊師重道的把這盤蟹rou給了旁邊的丁老師,自己挾了個螃蟹,開始親手替星遺拆。藍(lán)溟在心中嘆口氣,這屆伴生騎士實在是不行,一個個妒忌心這樣強(qiáng),都要慢慢進(jìn)行再教育。不過今天是主上的好日子,他就不跟東方睿計較了。楊班長這個時候和李正雅已經(jīng)混熟了,看到桌上這幕,笑著竊竊私語:“星遺很受歡迎啊。不過藍(lán)中將是Alpha吧,唉,可惜,再獻(xiàn)殷勤也沒有未來。”李正雅聳聳肩,未置可否,目光卻從來沒有離開星遺。在李正雅的記憶里,他是看到過星遺的。然而像這樣親眼近距離的觀察,還是第一次。確實非常迷人。作者有話要說: 原將軍發(fā)言:在這個喜慶的日子里,非常感謝大家能夠歡聚一堂,慶祝我跟星遺離婚~~第45章星遺有著皎若明月的容貌、纖細(xì)的身形,優(yōu)雅的舉止。可能因為早些年被歧視的遭遇,他就算是笑著,幽藍(lán)的瞳仁中也仿佛折射出淺淡的憂郁之感。由于恢復(fù)了Alpha的性別,他在宴會上并沒有像別的Omega一樣,化妝打扮做發(fā)型什么的。頭發(fā)短短的剪到耳后,臉上半點脂粉未施,只不過因為今天大家都來為他慶賀,為了不失禮于人前,穿了一襲香檳色的正式禮服,胸前的口袋處疊了一角潔白的繡花帕子,算是點綴。他雖然自己做首飾生意,但手指上,脖頸腕子間都光光的,只能看到潔白細(xì)致的皮膚,看不到半件贅飾。可是,就算李正雅這個身體刻意收拾打扮過,還精心化了妝,卻依然相形之下失色一籌。要知道他現(xiàn)在的身體,可是曾經(jīng)有過“帝國第一Omega”的美譽(yù)。雖說這贊譽(yù)少不了尊貴身份的加成,但容貌確實在整個銀河系的Omega當(dāng)中,也是上乘之選。李正雅這次過來,本來是想要找機(jī)會殺星遺的。然而當(dāng)他踏進(jìn)將軍府的大門,看到星遺的第一眼,就改變了主意。他的精神雖然跨越數(shù)百萬光年來到這里,完全占據(jù)控制了這具身體,但這具身體的本能仍然留存。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打個比較淺顯的比方——假若你做為人,卻占據(jù)了一條魚的身體,那么想要這個身體活下去,就必須遵循這個身體的本能,游在水里。如果身為魚而想要像從前一樣在岸上生活,那就只有死路一條。李正雅現(xiàn)在的情況,雖說沒有上面舉的例子那樣極端,卻仍然會受到身體前任主人的本能,以及殘存的精神碎片影響。他的心臟,開始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動。他看著星遺,就仿若聞到了記憶中那股迷人的、蘭麝般的信息素氣味。那紅潤溫軟的唇,曾被他以自己的唇齒撬開,品嘗蘊(yùn)藏在內(nèi)里的小巧舌尖和清甜玉液,滋味兒**蝕骨、欲罷不能。這是一種非常新奇、他從來沒有過的感受,他仿佛是用整個生命在渴求星遺,沒有這個人就不行。瘋狂偏執(zhí),卻又沉溺于其中不可自拔、甘之若飴。他不想殺星遺了,他想要占有這個人,從身體到心靈。一桌人高高興興地吃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