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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希望所愛幸福。如果堯哥哥有了比她更好的選擇,她不是不可以放棄心里的那點癡念,以meimei的身份為堯哥哥祝福。但星遺,不行。這次康阿姨找到她,要她做這種事……她心里其實是很猶豫的。因為在她的觀念里,這種事不要臉、不要尊嚴(yán),身份低下的Omega才會做,靠這個去綁住優(yōu)秀的Alpha。可堯哥哥已經(jīng)離開家半年了,斷絕所有親友的聯(lián)系,還完全沒有后悔回頭的打算,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堯哥哥在名為星遺的這個泥沼里越陷越深。想到這里,覃沛珍沒有再猶豫下去。她深深吸了口氣之后,伸出手?jǐn)Q開催化劑,然后將里面的液體推進自己纖細(xì)潔白的小臂。并不疼,僅僅像是被蚊蟲叮咬了一下的感覺。……桓旭堯趕到康偉茂下榻酒店的時候,剛好時間是中午,兩個人就一起吃了頓飯,回憶了一番從小到大的趣事。康偉茂畢竟比桓旭堯年長八歲,為人已經(jīng)很是成熟老練,很聰明的避開去談桓家,擺出了一副只論雙方往日情分,中正平和的姿態(tài)。桓旭堯僅存的戒心,也因此而完全放了下來。因為算是送行飯,康偉茂還點了兩瓶酒。這兩瓶酒用透明的玻璃瓶包裝,大小跟一瓶汽水差不多,酒液一瓶橘紅一瓶橙黃,看著像是度數(shù)不高的果酒。桓旭堯雖說出來工作了半年,但他剛成年沒多久,以往家教又嚴(yán),人還是比較單純,平時也不會去聲色犬馬的地方應(yīng)酬。所以他并沒有認(rèn)出來,康偉茂遞給自己的那瓶,是傳說中的“**酒”。這種酒看著像果酒,喝著也是甜甜的像果酒,但喝下去之后比最烈的白酒還醉人。一瓶下去,酒量再好也得暈頭轉(zhuǎn)向,酒量差點的就直接趴下不省人事。“偉茂哥……我怎么覺得有點暈?!卑肫烤葡露?,桓旭堯就有點兒撐不住,雙頰泛起紅潮。“小堯,你這酒量不怎么行啊,哈哈哈。”康偉茂笑著去扶他,神色自若,“將來得多練練?!?/br>康偉茂當(dāng)然也喝了酒,看著比桓旭堯喝的還多,但他那瓶就真的是度數(shù)極低的普通果酒,只不過瓶子包裝和“**酒”差不多。“既然頭暈,就不要繼續(xù)喝了?!本o接著,康偉茂擺出一臉體貼好哥哥的模樣,“中午去休息睡一會兒,等下午再送我上飛艇。”他也不是要把桓旭堯完全灌醉,要不然和沛珍同樣成不了事兒。就是這樣頭昏昏、思維遲鈍的狀態(tài)剛剛好。桓旭堯聽康偉茂說的入情在理,他整個人又確實在發(fā)飄,想著睡個午覺也好,于是點點頭,由著康偉茂把他扶進酒店包間。在這個過程中,桓旭堯根本沒有注意到,康偉茂偷偷取下了他手腕上的移動終端。康偉茂下榻的地方,自然是酒店最好的豪華包間,注重**,不像普通的旅館客房,進去以后直接就能看到睡覺的床鋪。桓旭堯首先看到的是寬敞奢麗的客廳,臥房則是被一扇門隔開。這種格局就是為了方便酒店服務(wù)生進出送飯什么的,又不至于窺探到客人的**空間。所以桓旭堯并沒有懷疑什么,腳步有些虛浮的走到臥房前,把門推開,打算睡個午覺。當(dāng)他看見床畔端坐著的那個少女時,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沛珍……你怎么在這里?”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茗茶10瓶;秦小爾鞍山3瓶;最愛美人攻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6章少女轉(zhuǎn)過頭來望向桓旭堯,雪白肌膚蔓延著動情的嫣紅,眼波流轉(zhuǎn)著桓旭堯從未見過的瀲滟光彩:“堯哥哥……”一縷屬于發(fā)情期Omega信息素的甜香,在空氣中濃烈的彌漫擴散。那是對Alpha來說,無藥可解的毒、能夠燒去所有理智的焚身烈火。桓旭堯是個身體正常的年輕Alpha,又是初次聞到發(fā)情期Omega的信息素,一時間只覺得血液如同巖漿般,在血管內(nèi)沸騰起來。屬于原始本能的**,似乎隨時都會從體內(nèi)噴薄而出。但另一方面,他頭腦中清明尚存。桓旭堯雖然年輕單純,卻并不傻。最初的錯愕過后,面對這樣的情況,他怎么能不知道自己是被康偉茂設(shè)計了?所以他盡管體內(nèi)血液沸騰,卻只是瞳孔微縮,看著覃沛珍一步步后退,直至退出了臥房,然后把臥房的門關(guān)上,將她和她散發(fā)的信息素隔離在里面。他轉(zhuǎn)過身,快步走到大門處,打算奪門而出之后,再做計較。沛珍跟他認(rèn)識了六年,還在一個學(xué)校同班級念書,他當(dāng)然知道她對他有情,也知道雙方父母都有意撮合他倆。她溫柔和順,深得他所有家人的歡心,可他喜歡的人是星遺,對她從來就沒有朋友以外的想法。他此時心情復(fù)雜,一方面因為被設(shè)計而覺得憤慨難平,另一方面又覺得不可思議。沛珍怎么變成了這種人?!簡直是……不知廉恥。他跟她相識六年,自認(rèn)對她還是比較了解的。她是氣度教養(yǎng)優(yōu)秀的閨秀,懂禮儀知進退,就算是喜歡他,也很難想象會做出這樣的事。之前沛珍在他心目中,一直是個善良無害的meimei。桓旭堯走到門前,才看到門卡被抽走了,而酒店的房間沒有門卡是打不開的。抬起左手,發(fā)現(xiàn)原本戴在手腕上的移動終端也不翼而飛,跟外界沒辦法聯(lián)系。他就如同一頭困獸,叫天不應(yīng)喚地不靈,被鎖在了這個豪華包間內(nèi)。“開門!開門??!開門!!!”桓旭堯也沒別的辦法可想,只能大聲呼喊,咔嗒咔嗒的一次次用力轉(zhuǎn)著門把手,還上了腳踹。這扇門是用新型合成材料制造而成,非常結(jié)實厚重,子彈都打不穿,其實他做的基本上都是無用功。但至少,如果有人路過的時候,應(yīng)該多少能聽見里面的動靜,把他給放出來。桓旭堯在那邊咣咣踹門,覃沛珍獨自坐在臥房里,臉蛋越來越紅,呼吸愈發(fā)急促。明明已經(jīng)想好無論自己做出什么犧牲,也要把堯哥哥拉出泥沼、導(dǎo)回正軌。但當(dāng)看到他退出去還關(guān)上了臥房的門,她一瞬間心里既后悔又覺得屈辱。堯哥哥剛剛望向她的目光,充滿了震驚和鄙夷。覃沛珍慢慢倒在寬大的床鋪上,伸手遮住了雙眼,感覺到身體的熱度漸次升高,心頭卻一片冰涼,淚水洶涌而出。而她和桓旭堯此時都不知道,這個酒店房間里放置了好幾處針孔攝像頭,桓旭堯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