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事?”“晨……秦傲然。”我險些叫錯,“剛剛中央銀行打電話給我,說我有一筆十五萬元的存款。”他沒有應聲,我猜不到他的表情。“為什么要用的我名字?”我恨不得打自己一個嘴巴,我竟又不自覺在他面前放低姿態。聽到這句話的人都可以發現這語氣卑微至極!“那是送你的東西。”他仿佛沒有任何波動,只是靜靜的陳述事實。他的態度在狠狠敲擊著我的自尊。我欠你的。我欠你的還沒有還完。我欠你的比我想象的還要多。我待到何時,才能與你站在相對平等的起跑線?“那張卡我沒有帶走。如果你取錢有麻煩,我可以用身份證掛失,再取出來還給你……”“還給我?”他打斷我,伴隨著令我心悸的冷笑,“我秦傲然送人的東西,從來沒有還的說法。”從他語氣決絕,我才后知后覺那“八分傲骨”代表著什么。依他的性子,我說還給他錢,一定程度上是在侮辱他吧?“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為什么一定要道歉,但是他再次打斷了我——“別太拿自己當人物。”緊接著他掛斷電話。這就叫自取其辱吧。我更沒有想到會與他不期而遇。只不過是有位同事有事請我代班,我比往常晚離開洗盡鉛華兩個小時而已。也僅僅是擦肩而過。我出來,他進去。那個少年依然伴他左右。他沒有看我,那少年卻沖我翻了個不屑的白眼。我看見那少年j□j的鎖骨處有細細密密的吻痕。心被那吻痕狠狠蟄傷。但這些時日的歷練讓我保持狀態,面無表情繼續離開的腳步。這幾步卻用盡我全部力氣。我最終癱坐在隔壁店鋪門前,眼淚止不住的流。秦傲然,秦傲然!我沒有太拿自己當人物,我沒有祈求你能偶爾想起我,我沒有以為我會在你心底留下一點點的痕跡,我沒有理所當然的認為你曾經對我的好不會轉手他人,我沒有幻象我們結束那種關系以后你還會用以前一樣的目光看我。可當我親眼驗證你的冷漠,為什么我還是忍不住心痛、流淚?為什么我一次次告誡自己忘掉曾經與你在一起的畫面,卻還是忍不住記起?為什么我一次次告誡自己你是我遙不可及的幻象,卻還是不能對你死心?我只是想能好好站在你面前,不再是令人恥笑的包養關系,就錯過了你?我只是想和你有平等的身份相處,不在用心待你好時被你認為是償還,我錯了嗎?你的溫柔,你的霸道,你笑起來的表情和你眉心那道淺淺的疤都還在我眼前,為什么你身邊卻有了別人?還是說,你曾經對我的好,都只是你心血來潮逢場作戲?原來,你只是不想空床。我傻傻的掉進了你的陷阱,你最終沒有告訴我該如何走出來。“喂。你在哭什么?”作者有話要說:☆、負卻今宵花底約3我想我這一刻的樣子應該是相當狼狽的。本就不夠顏色,還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面前站了個好看的男孩子,眼睛超大,五官小巧,娃娃臉。我趕緊掏出紙巾擦干眼淚和不雅的鼻涕,站起來回他的話,“請問你有什么事嗎?”他有點矮,眉頭皺在一起,我一度懷疑他的問話出自不情愿。“你失戀了?”他抬頭看我,目光微微有點戲虐。“沒……”“別裝了,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甩了。”毫不掩飾的鄙夷。雖然他的態度十分不友好,我卻無法對他衍生出討厭的情緒。或許是因為他說中了原因,或許他有著這個社會再難以尋覓的直白。“吶,被人甩了就好好活出個樣子給他看,讓他后悔嘛。如果實在喜歡到不行,就去搶回來咯。”“我……我不配……”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對陌生人說出我最不愿承認的事實,但是我知道我永遠沒有讓他后悔、或是重拾回他的資格。“哎,還真是麻煩……”他懊惱的撓撓頭,“先進去喝一杯吧!”他不由分說,拉著我的胳膊重新走進洗盡鉛華。我想掙扎,卻沒想到這個看似小孩子的家伙怪力驚人,抓得我手腕生疼。我害怕再撞見秦傲然,他和他的新歡似乎還沒有離開。幸運的是,他只帶我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下,然后離開去吧臺叫東西。怕遇到他,卻還想再看看他。時間雖然已是凌晨,客人卻比往常多些。他坐在距離我約十幾米的卡座,背對我,懷里摟著個人,對面坐著吳銘遠。我可以看到他的發,他大笑時微微后仰的脖頸。再順著他的動作猜想他的表情,他的眉眼。突然感覺旁邊有人離我很近,我幾乎神經質的一躲,撞翻了他手里的酒杯。“原來是他。”那個男孩子不知什么時候悄然回來,嘴角帶著一絲調笑,“你眼光真不是一般的……”我有些期待他說出些夸獎秦傲然的句子。也許是因為他從前對我的幫助,所以在我心里,不論如何,他都是好的。男孩仿佛看透我想法,搖著手指說,“是差!”我沒來由的沮喪,想為秦傲然辯白幾句,卻又想起我連評論他的資格都沒有。男孩漫不經心的用紙巾擦拭著灑在衣角的酒水,隨后伸出白皙的手掌示意我握手,“還沒自我介紹,我叫聶流光,幸會。”他的動作不似他長相一般稚嫩,有著社會人士的成熟態度。我發現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比我大。他再次看透我的想法,“我二十五歲了哦……”“嗯……比我大三歲,我叫閻安,你好。”我感覺臉有些熱,他有些驚人的聰慧,在他面前我好像無法保有秘密。“你是做什么的?”他呷口酒,又給我倒了一杯。“我就是這的服務生。只不過下班了。”我苦笑,上次喝酒,還是與秦傲然在一起。如今,這樣近的距離,卻是他喝他的,我喝我的。聶流光挑眉,沒有搭話。他能輕易看穿我在想什么,我卻無法揣摩他的思維。這樣的相處,細想有些毛骨悚然。“和我這樣的人相處,是不是有點害怕?”聶流光似笑非笑的問,卻不待我回答繼續訴說,“其實我是個不愛說話的人,再加上這樣的性情,所以沒有什么朋友。”說他不愛說話,我不敢茍同。“可能是你沒找到能讓你有講話欲望的人吧。”“這不找著了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