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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部手機離去。生活終究要繼續,不管是有他,還是沒他的以后。我用最后一點錢租了個便宜的單間住下,整理好東西后乘坐地鐵,來到洗盡鉛華。不知道老板還肯不肯用我。我大學沒畢業,什么都不會做。如果找不到工作溫飽都是問題。也許是蒼天垂愛吧,我剛走進店門便被老板看到了,立刻上前和我親切的打招呼,然后問我最近在忙什么。我遮遮掩掩的說,最近家里出了點事,想問問能不能回這里打工。老板沒有猶豫,當即答應了,叫我明天來上班。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加油吧閻安!為以后的生活奮斗!第二天我去得早了些,吧里還沒什么人,老板一個人坐在吧臺后面涂指甲,見我來了,立刻叫我過去。“小安你快來,”她有些急切,原本紅潤的面色稍顯蒼白。我以為是出了什么大事,立刻小跑過去,“出什么事了,老板?”“指甲涂歪了,快去對面給我買瓶洗甲水!”吐血……“小安,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不能一直打工吧?”把洗甲水送到老板面前,她一邊繼續涂抹指甲,一邊和我閑聊。她說的問題我也不是沒有想過。我沒什么專長,以后不管做什么工作都有困難。不如先努力攢錢補全學費,把大學讀完,起碼畢業了也是個本科生。于是我這樣回答她,她卻一臉的不以為然。“大學生有什么用??匆姼舯跊],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沒辦法跟家里要錢開了個酒吧,還倒閉了?!?/br>這個世界真是殘酷……大學生都找不到工作,我這還沒畢業的,將來可怎么辦?“你學什么專業的?”“林業工程?!?/br>“林業工程啊……這方面我沒有什么認識的人……”她抬起頭,眸中流光溢彩,讓我瞬間想起秦傲然。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么,有沒有吃飯。“沒關系,老板。走一步看一步吧?!蔽倚πΥ鹪?。對專業這個東西我是不抱希望的,多少學長學姐畢了業也沒從事這個行業,要的不過是大學本科證書而已。“叫老板多外啊,我叫明雪,以后叫我雪姐吧?!崩习逭UQ?,嫵媚間略帶俏皮的風情。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相比之下,我簡直是上不得臺面。也不知道秦傲然當時抽了什么瘋,竟然會包養我。.當晚下班的時候,我鬼使神差般的溜到隔壁瞧了瞧。鋪子緊緊掛著卷簾門,看不見里面的模樣。想來和洗盡鉛華的大致布局也應該差不了多少。如果做成飯館,應該也很合適。門口架設和洗盡鉛華類似的收銀臺,還要有一盆漂亮的花。餐桌鋪上清爽干凈的格子桌布,椅子要選擇最舒適輕便的。里面的廚房做成半面亮廚的樣子,讓客人可以清楚看見廚師們如何料理自己的菜品……如果秦傲然來了,可以和我一起坐在柜臺收錢,可以在落地窗前喝茶看行人,也可以看我在廚房里為他做菜……太美好的幻想。我搖搖頭,嘆口氣。我連這店面一個月的租金都付不起。我還是老老實實繼續庸碌無為的生活吧。秦傲然真的沒有再出現過。每次想起這個人,我都會懷疑他只是我的一場幻覺。他消失得太徹底,沒有一絲他曾來過的痕跡。可是幻覺又怎么會如此強烈的真實感。莊周夢蝶,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隔壁的店鋪一直都沒有租出去,我基本每天晚上都會去觀望一會兒。雖然我很明白這個店目前不是我的囊中之物,可我就是忍不住去看。也許不切實際的空想就能帶來極大的滿足感。大約是一個月以后某天,老板派我到城市另一邊的酒莊取樣品,我終于再次見到秦傲然。他依然如昨,風姿俊朗,閑庭信步。不能說喜悅,很明顯是個悲傷的結局。因為他身旁已有另一位少年,身材纖弱,目光純凈。他攬著他的肩,走進一家法國餐館。他明明不愛吃外國菜的。他明明喜歡拉著手走路的。他明明只這樣縱容我的。太殘酷了。原來,他待我好時,可以寵我登天。他離去后,也可以將這份寵愛拱手贈予他人。我又何曾在他心上真正留下過點點痕跡。風好大哦,沙子都吹進眼睛里了。作者有話要說:☆、負卻今宵花底約1什么是孽緣呢。就是一種罪惡的緣分。按照過去的說法,是要遭報應的。我想我和秦傲然之間的就是孽緣。距離上次看見他,已經過去了些時日。目前他與吳銘遠正在洗盡鉛華一同飲酒,還帶著那個和他一同出入法國餐館的少年。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秦傲然一直在笑,惹得那少年也頻頻報以笑臉。我祝你們都得痔瘡!我一邊惡劣的想著,一邊不著痕跡的從他背后走過,剛巧聽到他在說話。“別把我想的那么不堪好不好……我怎么會對一個毛頭窮小子當真呢……誒,服務生……”他的余光掃到我的制服,可能真的是想點酒,也可能是故意的。他只在看到我的臉時有一瞬間錯愕,隨即淡淡的說,“百威,謝謝。”吳銘遠和那少年也顯然看到了我,吳銘遠投來憐憫的眼神,而那少年卻是不屑。我想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再去給他上酒了。把活兒交給其他同事,我偷偷躲到換衣間抹眼淚。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他本來就是個有錢的花花公子,從一開始就只是沒有任何后續負擔的包養關系,又怎么可能對我這個毛頭窮小子當真!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羞辱我!看吧,閻安,你多不識趣,你這樣的毛頭窮小子大爺要找多少就有多少!他這種有錢人的生活,是我們窮人無法企及的??抻惺裁从茫^都過去了,不過去難道還要在他的yin威下繼續生活嗎!我擦干眼淚,走出換衣間,卻遇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居然是那個伴著秦傲然的少年。他看著我,沒有絲毫讓路的意思。哦,好吧,八點檔劇情開始,來找我算帳了。“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閻安?”他居然連我的名字都知道了,看來秦傲然什么都跟他說。有一種奇怪的委屈升騰,我即將化身為窩囊、悲摧的女主角。他見我不回應,繼續說:“你只是晨晨x需要時的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