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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倒是挺喜歡這小子的,老夸他臉白。我們仨邊吃邊聊起來,這一聊起來我才知道,這小子他媽的居然才十七歲,我驚訝的瞪著他,他這邊還不樂意了。“還差兩個月就十八了!”我翻了個白眼,這他媽哪兒長得像十七八的?!要知道他還是個小毛孩子我當初能坑他么,我他媽再不是東西也不至于坑個未成年啊!我想了想,覺得現在這也是該他的,誰叫我當初腦子給屎糊了,非要去坑他個二百五......一頓飯下來我把他情況摸了個差不多,怪不得人孩子講究,原來家里是做生意的,挺有兩個錢,說是高中一畢業他爹媽就非逼著他跟個女的訂婚,他一氣之下才玩兒了這出離家出走。我聽了就很不客氣的鄙視他,這他娘的,老子這輩子只要能找著個知道下雨收衣服的就怪不錯了,人那一千金大小姐他居然還嫌棄呢,真他媽浪費。吃完飯我收拾,他就坐沙發那兒陪我老娘聊天,兩人雞同鴨講的居然也聊了個把時辰,我簡直無語。我們家就兩間一廳的小套房,我媽住一間,他就得跟我睡,我打發他去把他那些東西拎我屋里,順便把床上褲頭襪子收拾收拾,他倒是聽話,讓干什么干什么。后來咱仨又看了會兒電視他就嚷嚷著要洗澡睡覺,我這倒霉催的又趕緊給人調洗澡水,等他洗完出來我進去洗的時候才發現熱水竟然全讓他給用完了,cao了的!我氣的直想去捶他個cao.蛋玩意兒,用涼水胡亂的沖了下,連肥皂都沒用就套上褲衩出來了。我媽還在那看電視,我警告她不許看通宵電視后就進了自個兒屋子,我一進門,那小子正準備穿睡衣呢,他聽到動靜忙轉過頭,而我的視線正落在他身上僅存的那條......粉紅小內褲上。他明顯被我嚇了一跳,趕緊拉過毛毯往身上遮。我心里一陣惡心,cao,還他媽是蕾絲邊的!我抽著嘴角干笑了兩聲:“哥們兒,你這品味......可真特別”。他臉臊的通紅,半天才支支吾吾給我回一句:“你沒敲門......”我就好笑了,我他媽進自個兒屋還用的著敲門啊。說實話,我是真被他惡心到了,這都什么毛病。我直接繞過他一屁股坐到床上,從床頭柜里掏出包紅黃,一打開才發現里面只剩一根煙了。“cao!”那小子還裹著毛毯站在床頭偷偷看我,我一抬頭他就趕緊把頭低下去,這他媽的,我怎么感覺自己跟搶了個壓寨媳婦兒似的!“嘖,你他媽是個男的不?”他估計挺難堪的,頭都快夾到褲襠里了,在那悶悶憋出個屁來:“是,是男的”我就感覺嘴角忍不住抽了幾下,真他媽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我算開眼界了,都啥人啊這是。我真哪眼看他哪眼膩歪,點了煙往床頭一靠就閉目養神了。我擱心里盤算明天再到人力市場去轉轉,這他媽一包煙都要十塊錢了,不找個穩當工作以后日子是沒法兒過了。破風扇轉起來吱扭扭響,吵得人煩死,我把煙屁股一掐翻身躺下了,那小子估計也是看出來我現在心里不快活,磨磨唧唧的爬上床后就在我腳頭前躺下來,靠墻蜷著身子,盡量不碰到我。我是個不講究的人,本來以為這一夜就這么過去了,誰知道半夜那小子又是蹬腿又是翻身的,腳丫巴子好幾次都快蹬我臉上了,干!作死呢這是!我氣的一腳給他踹地上去了,他摔的“咚”的一聲,就那還迷迷糊糊的半天才哎喲一聲,我真他媽服了。我拉亮臺燈他正好坐起來,耷拉著眼皮還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我這個恨啊。“cao,他媽的還讓不讓人睡了,再折騰你就給我滾地上睡去!”罵完我就一頭栽回枕頭里繼續睡我的,他也不知道被我罵醒了沒有,反正等我迷迷糊糊快睡著了還沒感覺他爬上床。第二天一早我起來的時候才發現他居然窩在床腳睡著,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你說就這么樣一個人,他不好好待家里面享清福,非弄得擱我這兒擠床腳,這不犯賤么!我看他也是個腦子不好的,就等他折騰夠了趕緊滾蛋,我就坑他二百五,留他住幾天夠仗義了,我這腰里頭都緊巴巴的了,哪還有來閑錢接濟他。我下樓給我老娘和他買了早飯就騎車子去人力市場了,逛半天下來屁活也沒找到,一個個都他媽狗眼看人低,我就不明白了,一破保安破門衛的活兒憑什么還要求要大專以上學歷,多啃過幾本書就能把那大門看成金子的了?作者有話要說:☆、04我跟喪氣狗似的推著車子在街上晃蕩,滿大街貼招聘的就沒有我能干的活,我忍不住給這些資本家都罵了一遍,正罵的過癮呢癩子的電話就來了,我接起來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他那邊一聽就開始擠兌我:“嘿,哥們兒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昨晚上爽我約自己快活去了,不夠意思啊你”我忍不住“cao”了一聲:“老子現在就是有心有力也沒那個閑錢”說完,我腦里突然靈光一閃,就問他:“誒,癩子,你們工地現在還要人不?”癩子一聽我喊他癩子就不愿意了,在那頭一通罵,我全當他放屁,等他放過癮了我才砸吧下嘴,說:“廢話少說,趕緊講正經的”他這才沒好氣的跟我說:“前幾天聽說好像要招幾個瓦工,我也不清楚,要不回頭我給你問問”“行,你給我問問吧,要是干長期的你就給我推薦過去,我能干”癩子二話不說應下來了,他是知道我家的情況,平時雖然打打鬧鬧的沒個正形,不過關鍵時刻夠義氣,我也沒跟他客氣過,從小一起光屁股長大的,再整那套謝來謝去的怪沒意思。我倆嘻哩馬哈的又侃了一會兒就掛了電話,這時候也快到中午了,我趕緊騎車去菜市場繞了一圈,回到家的時候我媽正跟那小子坐沙發上聊天呢。我一進門就感覺怪怪的,半天才反應過來窗簾被拉開了,我媽是肯定不會拉窗簾的,她現在就屬于那種油瓶倒了也不扶一下的人。我又四處看看,屋里地板拖得剔亮,桌子茶幾也抹的干干凈凈的,連電視機旁邊那個陳年花瓶也被裝上水插了兩枝月季。那小子回頭看了我一眼,表情挺復雜的,我突然就覺得有點心虛。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過現在他又被我老娘拉著繼續聊,我就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