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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不是什么正路,所以泊超叮囑過他好幾次不要跟凌哥接近,可自己怎么就不聽呢!希澤蹲□子,在路旁的石階上坐了下來,從口袋里摸出一包隨身帶的煙,抽得一根不剩了,才起身走回去。凌哥第二天連忙給喬副的秘書打電話,打聽到喬副心情好些了,趕緊跑來為昨晚的事道歉。喬振英正在辦公室的喝著秘書泡好的藍山咖啡,嘗了一口,微皺了下眉頭,然后又抬起頭說:“我像這么小氣的人嗎?”凌哥松了口氣,連忙跟著哈哈大笑,“我當然知道喬老板是宰相肚里能撐船,不然大家怎么都喜歡為喬總您做事呢,李希澤那小子太不懂事,你不滿意的話就把他封殺在公司里,讓他后悔去好了。”喬振英揮了下手打斷凌哥的話,叫秘書也給凌哥泡一杯咖啡,“來,給你嘗下別人送的藍山咖啡。”凌哥有些受寵若驚,雙手捧著咖啡嗅了嗅,小心看看喬副,笑著問:“喬總怎么有心情改喝咖啡了?”“換換口味嘛,李希澤這樣的口味,其實還真讓人回味無窮,沒搞定他前,味道是有點酸苦,可只要入了口,那種香醇順滑的口感跟茶完全不一樣。”喬振英有些陶醉地摩了摩咖啡杯的杯口。凌哥在旁邊附和地笑了笑,暗中叫苦,什么香醇,還順滑,順個屁,他現在才發現,李希澤就那皮膚挺順滑的,性子就是個刺,這喬副性格也很賤,順著他的他膩,不順他的他倒回味無窮,昨天沒摔夠是不是?不過也沒辦法,喬副現在就喜歡李希澤了,回去還得做李希澤的思想工作,自己費了那么大勁挖到一個喬副看得上眼的極品,也不想功虧一簣,不過要李希澤乖乖投懷送抱,這事還挺棘手的。凌哥一邊盤算著回去怎么勸李希澤,一邊又在討好喬副,“喬總你想要什么樣的人沒有呢,李希澤能入你眼,那是他福氣,不過他是和一般人不太一樣,不是我吹啊,我就是看準了他與眾不同,才把他推薦給你,不是極品我才不會拿給你。”喬振英這會兒荷爾蒙上升,心情很好,聽了凌哥的話也哈哈大笑,難得夸起了他,“你這回眼光倒真不錯,我剛看到李希澤的時候,只是覺得長得漂亮,可以嘗嘗,沒想到后面接觸起來還這么有趣。而且他綜合實力真出乎我意料,我下面研究組排出出道名單,有三位能確定入選,他是其中一個,這我可沒給他們什么暗示,是他們自己先選撥報送上來。”凌哥沒料到李希澤才藝有這么厲害,嘴上更得意了,“我就說嘛,不是最好的我不會推薦給你,那種花瓶一樣的貨色,我都拿不出手。”喬副點點頭,又品嘗了口極品藍山,說:“這樣吧,今晚你把李希澤帶來一起吃飯。”凌哥連忙應下來,“沒問題,沒問題,晚上我一定叫他好好陪你吃飯。”在喬副辦公室吹夠了牛,凌哥笑著出了喬振英辦公室,馬上給李希澤撥了電話。電話響了好久,那頭才接通,似乎人沒清醒,聲音很低,“凌哥,什么事?”凌哥也顧不上李希澤語氣不像平常那么敬重,立刻扯著嗓門說:“希澤啊,跟你說個特大好消息,我剛才在喬副那邊看到出道名單了,哈哈哈,上面有你的名字!恭喜你啦,哈哈哈!”希澤愣了下,從床上坐起來抓緊了電話,卻沒特別驚喜,倒很猶豫地問:“是真的嗎?”凌哥見希澤對出道的事還是很有反應,連忙趁熱打鐵說:“是啊,我干嗎騙你,千真萬確,還是喬副把名單給我看的,你看喬副多大量,昨天被你撞摔了也沒怪你,今晚我們請喬副吃一頓,你能出道全都靠他幫忙,你還不好好謝謝他。”希澤半天沒說話,他猜到結果會是這樣,凌哥還是要他陪喬副吃飯,雖然理由冠冕堂皇,合情合情,可希澤已經不是剛入圈子的毛孩,知道凌哥所謂的吃飯沒那么單純,如果沒有特殊目的,希澤覺得請多少次飯都是應該的,但現在,他覺得自己上的不是出道名單,而是潛規則名單。“怎么樣,希澤?”凌哥迫不及待在催促了,“晚上六點半我去接你,或者我跟喬副說一下,你直接跟他的車過去好了。”“凌哥。”希澤沉著聲音說,“請客吃飯是沒有問題,可我擔心中途又會不小心把喬副弄摔了。”“李希澤!”凌哥氣得直跳腳,李希澤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他還是在拒絕,凌哥簡直想破口大罵,“李希澤,我早就跟你說了你要走這條路腦子就不能這么死,你在浪費我時間啊!你這樣對你有什么好處,你要是得罪了喬副,你這回就別想出道了。”希澤還是一樣低沉的語調,只說了句——“凌哥,抱歉了!”關上手機,希澤一頭栽在床上,昨晚他失眠了一夜,今天沒有去上課,他現在已經不清楚上不上課對他來說到底有什么意義,他對自己的出道也不怎么抱有希望了,剛才連凌哥都說得罪了喬副就別想出道。以前在世維,他把出道當成自己夢想的出口,一連串變故后,現在在DMG,他想出道基本就是為了賺錢,他心里的夢想似乎早變了味。希澤按了按太陽xue,頭腦清晰了些,便坐起身下床去換衣服,他知道現在最大的現實問題是,債還沒還,家里的生活負擔他還得扛著,能出道賺錢最好,如果不能出道,那就多找些工作來賺錢吧,坐在這里錢也掉不下來的。不過,那五萬高利貸怎么辦,已經過一個多月了,兼職也斷斷續續,現在手上的錢連還利息的一半都不夠,如果超過還債時間,后面更難辦了,希澤腦子里閃過賣血賣腎的念頭,這終歸是無路可走的最后辦法,本來以為進了DMG能出道的話,如果沒錢可以先向公司借點錢先還上高利貸,可目前這條路可能是行不通了,現在只能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再向其他人借借看。希澤低垂著眼捏緊身上的衣服,泊超當初給他的衣服,他在這個城市關系最親的就是泊超,不過那是過去的事了,泊超說了,兩人以后沒任何關系,想到這里,希澤鼻腔又酸了酸。吸了下鼻子,希澤又仰起頭深深吸了口氣,如今就是阿云哥,他也沒臉向他借錢,阿云哥和泊超感情也很重,他離開泊超,阿云哥對他有多生氣,最后那通電話就能看出來,希澤覺得自己也有愧于他,畢竟阿云哥算是他們的媒人。希澤又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