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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電話那邊又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希澤,我是阿云,泊超這家伙喝醉了,政源也醉了,我現在準備送他們回家,你有沒辦法來宿舍幫忙一下。”原來真是喝多了說胡話,希澤毫不猶豫應下:“好,我馬上就過去。”通完電話,希澤連忙從被窩里爬起來穿好衣服,帶上2MEN宿舍的鑰匙出了門。深夜在室外冷得讓人牙打顫,希澤把大衣帽子戴上,將手塞在口袋里,一路小跑去了2MEN宿舍。在宿舍里等了二十多分鐘,等到阿云的電話,希澤便急沖沖地跑下樓去幫忙。車停在大樓大廳前,希澤知道是公司的車,馬上奔過去,阿云已經扶著泊超下了車,司機也扶著政源在后面下車。希澤一上來就伸手攙住泊超的胳臂,發現后面還有人,一下敏感地紅了臉,連忙過去幫忙拿包關上車門,上來就和司機老李一起扶著已經睡著的政源。老李說:“沒關系,你去幫阿云,政源我一個人能抱得動。”阿云也轉過頭來喊:“你當然是來抱泊超,他比政源重多了。”希澤尷尬地笑了下,連忙又上前扶住泊超的胳膊,為了使上力,希澤只好抬起泊超胳膊架到自己肩膀上,一邊用眼角看了看他,泊超歪著腦袋很安靜,大概也睡了。阿云看來也有些喝多,講話沒平常那么口齒清晰,咕嚕了幾句,希澤都沒聽懂,說到嚴泊超,他才聽清楚了一些。“泊超剛才啊,半路上吐了,停車等他好久,吐了就睡了,還好睡了,他不睡才折騰人,你見過吧,啊,希澤,我記得有一次吧,叫你一起送他回家,好象是不是他自己還撞了頭,真夠戧,不折騰別人也要折騰自己一下。”希澤做賊心虛地低下頭,那次的事阿云怎么還記得?那晚上送泊超回來,心里恐懼得怎么走到樓上去的都記不起來,因為自己把泊超砸得不知死活,既怕他死掉又恨不得他一命嗚呼,結果后面誤會連連。都是這混球害的!希澤手悄悄摸到泊超臀部,憤恨一掐。“呃——”泊超皺皺鼻子,開始晃起頭來,似乎有些醒了,手臂圈緊左右兩邊的人,嘟嚷著問:“去哪去哪?”“安靜點,馬上就到了。”阿云哄著泊超。希澤被泊超勒得難受又不敢推開,倒霉,真是自作自受,掐他干什么!送到宿舍,兩人剛把泊超放到床上,泊超又迷迷糊糊爬起來拉住阿云嚷道:“洪生,你跑哪里去玩——啊?等我,我們一起去。”阿云甩開泊超的手,把他肩膀按在床上,“喂,睜開眼睛看看,我哪里像你那個臭美朋友了?”泊超半睜了下眼,看了阿云一眼又閉上,頭側向一邊繼續睡覺。阿云大大地舒了口氣,站起來對希澤說:“這會兒應該沒什么問題了,我還有事要先走,你留下來照顧下他們,政源一喝酒就睡,雷打不醒,不用人cao心,泊超你多留心下,別再讓他撞頭了,有什么情況應付不來你就打我電話。”希澤點著頭答應,送走阿云后,希澤關好門,先去政源房里巡視一圈,覺得沒問題后,又回到泊超屋里。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深夜兩點,溫暖的房里只留了一盞床頭燈,柔和的色調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四周安靜得很,除了泊超粗重的呼吸聲,看來是睡得挺沉了,希澤打了個哈欠,上下看了看泊超,幫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這一拉,泊超又開始動了,甩了下手嚷起來:“幾點了?幾點了?”“才半夜,還能睡好長時間,繼續睡吧。”希澤坐在床邊輕輕拍了拍泊超的胳臂。泊超閉著眼睛,一手遮在額頭上沒有吭聲,希澤見他大概是又睡了,想把他的手塞回被子里,又怕驚醒他,猶豫地看著泊超,慢慢地又盯著那張臉看,英俊的臉睡著的時候也帶著些霸氣,一點也不像綿羊,別人睡覺都愛用無害來形容,可他怎么看都像有害,特別是那個……唇。希澤連忙轉回頭,拍拍自己又熱起來的臉,怎么連身上都熱了,得去喝杯水降溫。剛一起身,泊超又開始哼哼,一只手朝希澤的方向伸來,抓住了希澤的衣角連同被單。“校門口等,……俊。”“什么?”希澤轉頭豎起耳朵,聽不明白泊超說什么,又俯□去靠近他耳邊輕聲問,“你說什么?要喝水嗎?”“赫俊……”赫俊?“放學在校門口等……”校門口等?希澤愣了愣,嚴泊超說的是什么情況?腦子里突然有些鈍,胸口悶了起來,希澤停了兩秒,輕聲問:“赫俊是誰?你去學校接他了?”泊超皺了下眉頭,沒回應,似乎還在夢里。希澤又試探著問:“赫俊在上小學還是中學,還是大學?幼兒園?”泊超眉頭又皺了起來,眼珠子在眼皮下不安地掙扎,嘴里又念著:“赫俊,赫俊,赫啊……等我,赫啊……嗚……”希澤見泊超緊抓著被單,似乎在和無形的力量抗爭,臉上的神情痛苦得幾乎抽搐,希澤也跟著緊張起來,猜他是做惡夢了,連忙搖著他肩膀,“嚴泊超,醒醒,泊超!”啊——泊超猛地睜開眼,眼睛驚愣地睜了兩秒,才半撐起身子開始大口地喘氣,發現面前的希澤,又是一愣。“你沒事吧?”希澤見泊超額上細濕的汗粘著頭發,便伸手幫他擦了擦額角。泊超推開希澤的手,半低著臉搖了搖頭,身子往后移了下,摸了摸自己的領口,竟然被汗給浸透了,泊超皺著眉閉了下眼,抬頭又看了希澤一眼問:“你怎么在這里?”希澤手有些尷尬地放下,“阿云哥說你和政源喝醉了,叫我來照顧你們。”泊超點了點頭,垂下眼,手搓了搓額頭,深深嘆了口氣,又問:“幾點了?”“凌晨兩點多吧。”泊超看了看希澤,又垂下眼靜了兩秒,開了口:“你回去睡吧。”希澤感覺到泊超突然變得冷漠,搞不清是他酒醒了還沒恢復正常,還是晚上出了狀況,此時也不好多問,只能站起來低聲說:“那我先回去了。”泊超沒有抬頭,只是輕輕點了下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