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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格外的好,犯賤的勞碌命,泊超這么嘲笑自己。當然,心情格外好還因為今天可以見小情人了,泊超不否認這一點,不知為什么,和希澤在一起,有那么點初戀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希澤在戀愛的表現上特別生澀和害羞,所以自己在互動的過程中就被他帶得也有些幼稚起來。保姆車到了樓下,泊超手里拎著一個精美的黑色手提袋和政源一起上了車。一上車,靠車前排座位的人馬上就把泊超堵在車門旁的過道上關心地問長問短,泊超一邊笑著點頭回應他們,一邊往最后一排望希澤的“專座”上望去,正瞧見希澤的目光從他的腿上移向了車窗外。泊超本來想一上車就直接走到后排坐希澤旁邊,可現在被大家這么熱情地一關注,突然有點不好意思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到后面去哄他的小情人。泊超在別人面前總是喜歡展示很大男人的一面,絕不會讓人看到他弱勢的樣子,哄朋友那是大度,哄情人在外人看來那就相當于“懼內”,泊超才不認為自己這樣是懼什么內,可別人看了未必會這么想,可能還覺得嚴泊超他挺黏人,這很破壞他的形象,所以要哄只能私下哄,最后泊超只能先就近坐到了阿云旁邊。“你這黑色袋子里是什么?”阿云好奇地朝泊超的手提袋里張望。泊超笑了下,把袋子放到另一邊,從褲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機遞給阿云,“怎么樣,新買的,目前手機出來的最新功能它都有了,還是限量版的?!?/br>“啊哈,先給我玩玩!”阿云搶過手機就窩到座椅上興致勃勃地研究起來。泊超要的就是這效果,沒人關注他了,他就乘機拎起黑色手提袋貓著腰鉆到后排,一屁股坐到了希澤旁邊。思緒正飄到窗外的希澤突然察覺到旁邊有動靜,警覺地轉過頭,發現是泊超的那一剎那,人也不自覺往另一邊縮了縮。那天被泊超一吼,突然看到他有點畏懼。泊超對希澤的反應倒不以為然,自從和希澤有了進一步關系后,希澤在他面前經常表現得很害羞。泊超笑著舔了下唇,湊上前去想給小情人一個熱情的吻。嘴一過去,希澤馬上背過身閃開了,結果泊超吻上了希澤的后惱勺。希澤連忙甩了甩頭,用不大的音量反抗:“嚴泊超你干什么!”看得出小情人很不高興,泊超笑著捏捏希澤肩膀,“怎么,生氣了?”希澤臉對著車窗,不想轉頭,自從那天出了泊超宿舍,希澤就不愿再想這件事,大明星發脾氣罵助理是件多正常的事,就算沒道理地發脾氣也不稀奇,自己難道還為這樣的事去多想什么?就算身體被他占了點便宜,對嚴泊超來說,對助理性sao擾跟把助理罵一頓又有什么區別,圈子里這樣的事應該也不奇怪。只是,一邊對自己說看開點,不要在意,一邊卻又忍不住為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而難過。盡量隱忍了,可一看到面前的嚴泊超,那些委屈又全都涌上心頭,不自覺地在他面前流露出來。“啊,真的生氣了!”泊超嘴唇貼在希澤耳邊,一邊從背后摟上希澤。希澤連忙推開泊超,轉過身皺起眉頭瞪著他:“嚴泊超你干什么!不高興的時候就吼人,高興的時候就耍流氓,當我是你的發泄工具?”泊超愣了一下,怎么咋一聽起來像那么回事,可發泄工具用得著哄么?泊超笑了起來,“什么發泄工具啊,說得這么難聽。”說著就略過這個容易起爭執的話題,將黑色手提袋塞進希澤懷里,“看,我給你帶了件東西?!?/br>“什么東西?”希澤低下頭朝手提袋開口處瞧了瞧,一個工整精致的中等大盒子,不會是一大盒藥吧,自己又沒生病。“拿出來看看啊?!辈闯蚕肟纯聪墒盏蕉Y物會有多驚喜。希澤看了泊超一眼,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就把盒子拿了出來,剛才盒子側邊的小英文字母還沒太留意,現在盒身一出現,上面的手機圖案和大商標躍然入目。手機?希澤不解地望了望泊超,“這個?干嗎?”“給你的,昨天我買了兩部手機,我的那部是黑色的,剛才阿云拿去玩了,你這個是白色的?!?/br>嚴泊超不喜歡說承諾的話,因為他把承諾看得很重,所以甜言蜜語他都不太愛說,明明可以直接說給希澤的是情侶機,可他也不愛說情侶這兩個字。正等著看希澤驚喜的表情,不料,希澤連忙把手機盒子塞回手提袋里還給泊超,回他一句:“我不能要這個。”泊超低頭看了下懷里退回的禮物,馬上瞪起眼:“干嗎?不喜歡?”希澤搖了下頭,“我們的關系……”希澤有些不耐煩地皺起眉,自己都覺得老解釋跟泊超不是那種關系聽了很羅嗦,“總之我不會收?!?/br>滿心期待看到希澤收到禮物時高興又害羞的表情,結果沒講兩句就被潑一盆冷水,泊超兩眼斜斜看著希澤,好容易壓下了火,想是希澤那天被自己吼出去心里太委屈,自己沒個說法,他就賭氣不收禮物。“好啦,別生氣了。”泊超盡量讓自己和顏悅色些,“那天我正好想到煩心的事對你兇了點,你就別賭氣了,好不好?”泊超又把禮物塞到希澤懷里,“拿著,我是買來送你的,你要是不要,就自己扔了。”希澤轉頭在泊超和禮物間來回看了兩巡,又把禮物退給泊超,“我收你這禮物不是很奇怪嗎!”“有什么奇怪的,難道你要跟我裝清高?這招不入我眼吧?!?/br>希澤無奈地擰著眉頭,“不是清高,其實我們之間是個誤會,就是從那天開始,我不知道你自己對那天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我那時候對你又怕又……,不得不對你留了心,你就說我老想引你注意。”“什么那天?”泊超眼睛瞥向希澤,忽一聽有點迷糊,可心里隱隱覺得好象有幾根尖尖的針就在心臟旁候著。希澤低垂著頭,臉上泛著些紅暈,小聲說:“就是,我前兩天不是跟你說了,就是他們看到你在海邊的那天,后來你在酒吧喝醉了,我被阿云叫來,卻差點被你……”“李希澤,能不能不要再提那天了!”泊超突然暴躁地吼起來。座位前幾排的人都被這一吼給震得轉過頭來,泊超也不管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