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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嗎請你啊!”泊超已經反應到昨天的賭注,連忙推開易賢。“耍賴可不是個好行為?!币踪t笑著又搭上泊超的肩。泊超見易賢那不急不躁的樣子,自己卻被挑得躁得火大,不是躁易賢,而是躁那罪魁禍首的李希澤,請客不是問題,可打賭失了面子才是大問題,那句大情圣是來諷刺他的吧,無論如何也不能丟了這面子,若什么名門貴族的子弟比較花腦筋也還說得過去,媽的,李希澤都搞不定那不是笑話嗎!泊超壓著火氣故意翹起嘴角露出個不屑的笑容,“昨天在車上要不是李希澤吐了,我早搞定了。也罷,后來下了車,他跟著我去了我家睡了一晚上,在床上的細節我就不描述了吧?!辈闯檬謴棌椧踪t的胸口,“大哥,到底要誰請誰客??!”易賢也不是個好糊弄的主,他半側著頭看著泊超,“我沒看見的事怎么算數?”“你可以去問李希澤,昨天是不是在我那兒睡的?”泊超大言不慚地說,反正李希澤昨晚確實睡在他那邊。“我是該去問問李希澤,本來說兩分鐘搞定,你沒搞定就該你請客的。”“兩分鐘的時候我已經搞定了好不好,誰知沒幾下他就吐了,你正好那時候才看到,我才真是百口莫辯了,他在我那兒睡一晚上難道還不夠證明?”“嚴泊超你太能說了!”易賢捏了捏泊超的肩膀,“要不把李希澤叫來對質一下?”“你直接問他就可以了,他如果太害羞不承認那不關我的事?!辈闯崎_易賢,“我現在趕時間,大家還在車上等我?!?/br>易賢瞪了瞪眼,“他不承認難道還能算你贏???嚴泊超你太狡猾了吧!”“你去問李希澤昨晚是不是在我那兒睡的,他敢說謊我殺了他!”泊超齜牙咧嘴地做了個手刀的姿勢,一邊急匆匆地往外逃,“我真的趕時間啊,下回有空再說!”沒等易賢聲音再傳過來,泊超早就奔出了拐彎口。擺脫了易賢,泊超嘴里又開始狂罵李希澤,從頭到腳把他靠了十幾遍,直到坐到車上還是繃著個臉,仿佛落在他視線內的人都是欠了他似的。腦子被火氣堵了幾分鐘,終于通了個口,仰著頭往車上掃了一遍,李希澤不在。右上方座位上的阿云不知和誰在電話里卿卿我我,沒顧得上泊超這只焦躁的野獸沖他投來鄙夷的目光。目光隨著阿云聊電話時間的延長變成了怒視,阿云終于感受到附近磁場的不對勁,朝周圍看了看,猛然發現泊超直直瞪著自己,不由抖了下肩,“你干嗎?嚇了我一跳!”說著匆匆和電話那頭的人道了別,又轉向泊超,笑著說:“我電話聊久一點你總不會吃醋吧?”“你看我眼神像吃醋的眼神嗎?”泊超再次瞪了阿云。“你要是吃醋,那我可煩惱大了!”阿云開著玩笑起身擠到泊超身邊,“怎么了,開會的時候還沒見你這表情?”泊超朝里面挪了下,換了口氣,瞥了阿云一眼,直接問:“李希澤今天跟哪個團?”“???又關心起李希澤了,昨天看他那么帥,心癢癢了吧?”阿云賊笑起來。“癢個屁,這小子竟給我惹麻煩,問下他今天跟誰,跟誰都行,就是別讓他跟易賢的團?!?/br>“怎么了?”阿云笑著湊近泊超,“他跟易賢難道還會有什么?哎喲,你們關系可真復雜?!?/br>“沒什么復雜,只是我和易賢拿李希澤打賭了,我怕李希澤那小子亂講話,你去問下他現在在哪?!?/br>“打賭?打什么賭啊?”泊超不耐煩地說:“我現在懶得說了,你快點打電話問??!”“好好好!”阿云的語氣像安撫一個暴躁的小朋友,拿起手機撥給了承基。“阿基,李希澤今天跟哪個團?”“……”阿云聽著電話,突然爆笑出來,泊超的頭立馬轉向阿云,阿云捂了話筒,止不住笑地摸著肚子,“希澤今天跟幻都啊,哎喲,免不了碰到易賢了。”泊超眼角都撐圓了:“快點跟他說李希澤今天跟我們的團,叫他調別人去易賢那邊?!?/br>阿云還是笑個不停,對著手機說:“阿基,我們缺人,有人點明要李希澤?!?/br>泊超狠狠白了阿云一道,阿云只當沒看見,還在嘻嘻哈哈地笑著,突然又對泊超說:“阿基說李希澤調不過來。”泊超奪過手機,沖著手機吼起來:“阿基你找死啊,敢跟我說李希澤調不過來!”“嗯?泊超?我剛才不是說馬上去通知希澤嗎,阿云什么耳朵?。 彪娫捘穷^承基大聲喊屈。“阿云——”泊超立馬瞪向阿云,又對著手機說:“我誤信jian賊了,找個時間我請你吃飯,好吧?拜拜!”掛上手機,泊超馬上撲上前拽過阿云的脖子,“我叫你耍我!沒看到爺今天心情不好!”阿云掙扎著叫起來,“不好個屁??!要不要我也跟你打賭你其實很亢奮??!”“亢奮?你要不要看看我亢奮起來是什么樣??!”“車上還有少男少女在,你不好這樣亢奮給全車人看吧!”“……”兩人這么你一句我一句開著玩笑一直到了電視臺。19第19章希澤接到承基的電話時還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似乎酒精還殘留在腦內,頭疼得厲害。原本跟著幻都是下午四點的班,以為能多休息一會兒,此時接完電話,希澤連忙爬起來了。一邊穿衣服一邊喝了幾口熱水,頭發隨便梳兩下,就飛奔出了門。在公車上,希澤不敢閉眼睛,怕一閉上就睡過了站。還好,有些東西開始刺激著大腦,勉強提了神,那就是一會兒得碰到嚴泊超。盡管昨天喝醉了,可意識還算清醒,嚴泊超跟人在車上打賭,還強吻了他,下車后又說出要□這樣的話來,這些都記得,希澤看了看車上周圍的人,突然覺得在公眾場合想起這樣的片段有點不好意思。躺在草坪上的時候很冷,但真的太困了,顧不上考慮這樣睡到天亮會不會有事,后來泊超扶著他上了電梯他還有點印象,知道是嚴泊超扶著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覺得放心,就像……希澤想起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