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帝是綽綽有余的。顧懷打了個哈欠:“對自己這么沒信心,可不像你。”“但對手是肖睿識。”“肖睿識又怎么樣?”顧懷磕著眼皮,“我第一個影帝就是從他手里搶下的。我可以,你也沒什么好怕的。”顧懷起身道:“困了,你也早點睡。”齊卓程仍是坐著,朝他擺擺手:“你先睡吧,我想再看兩遍。”齊卓程拿過遙控器按下,電影重新播放起來,這一遍他看得異常認真,把肖睿識每一處的情緒轉換暫停下來,細細琢磨。顧懷愣在旁邊看了他一會兒,沒說什么,轉身回臥室了。江城已經進入深秋,到了晚上,溫度就直線往下降。半夜里,顧懷扯緊被子,把自己蜷成一團,迷迷糊糊的時候,身后一暖,像是突然多出來的大暖爐。顧懷下意識的往暖爐的方向挪了挪,找了個舒服的位子,昏沉沉的睡過去。齊卓程拉完片子,在主臥和客臥之間思想斗爭了半天,他發現顧懷的房間居然沒有上鎖。齊卓程躺到床上的時候,心里像個入定的老僧一樣,絮絮叨叨的默念。“先動手的是門……不是我……”“我是被動的。”接著,他順理成章的伸出手在顧懷的腰上一攬,把人摟到自己的身前。顧懷似乎醒了一下,但也沒掙脫,只是含含糊糊的咕噥了一句:“看完了?”“嗯。”黑暗中,齊卓程的聲音在耳邊響著,淡淡的:“我聽說你拿獎的那會兒,肖睿識還打壓過你。”“他撕過我幾個片約。”“后來呢?”“后來……”顧懷好像睡著了,一時沒有回答。齊卓程也沒再多問,閉上眼,準備睡覺,卻聽見這人慢慢道:“后來我拿了金棕櫚,他蹦跶不了,只能閉嘴了。”“還是要靠實力嗎?”“你可以靠臉……”齊卓程哭笑不得:“……哥哥,你到底有沒有睡著啊?”“睡著了,我說的是夢話。”顧懷其實有點醒了,但當他意識到兩個人的動作,那么一點點的曖昧。顧懷便決定索性當只鴕鳥,假裝還在睡。一大清早,顧懷發現了一個更要命的問題。明明昨晚自己是背對著齊卓程的,為什么現在一睜開眼睛,竟然就能看到這小子的睡顏!濃密的睫毛,英挺的鼻梁,白皙的肌膚透著點暖紅,一雙薄唇飽滿,唇紋淺淡。emmm……以前在四合院里,齊卓程在躺椅上睡著了,顧懷會蹲在他身邊,戳一戳他圓鼓鼓的臉頰,像在戳一顆瓷白的糯米團子一樣。誰知長大了,都是一個大男人了,睡著的樣子依然那么撩///人,讓顧懷看不厭。“哥哥。”齊卓程睜開眼,沖顧懷笑了笑。顧懷赫然清醒!他從床上跳起來,慌慌張張的下床:“你怎么在這里!”齊卓程撐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來蹭蹭哥哥的歐氣。”“什么歪門邪道的理論。”顧懷抓著衣服躲進浴室。關門的一剎,齊卓程望見顧懷的臉有點紅。齊卓程躺回床上,抱著被子,來回滾了兩圈,蒙著頭,在被子里笑。第71章兩室一廳,百來平的房間,中式的裝修風格,沉穩中又多了明亮。不得不說,季昱面上瞧著粗糙,但品味著實不錯。裝修前,顧懷跟他聊了下大致的風格,房間里的效果比顧懷想象中的還要好。顧博容激動在幾間房里走進走出。三房朝南,廚房和浴室在北,還劃出來一間獨立的儲藏室。比起他在南撫的那一間,這套房子直接提升了好幾個層次。顧懷站在陽臺的門邊,這里望出去,就是小區里的一人工湖,視野開闊,心情也會覺得愉悅。顧懷道:“昊禹要是來了,可以住那間客臥,他不是喜歡吉他么,我順便買了一把。”“你……”顧博容站在他面前,卻不知要如何開口,摒了大半天,憋出了一句,“謝謝。”顧懷嘴角一抽:“你喜歡就好。”顧博容:“我不值得你這么對我。”顧懷道:“像小時候那樣對你,我也做不到。至于錢的話,你就不用在意了。”顧博容:“……”兩人看完房,顧懷把顧博容送回酒店。顧懷離開后,顧博容翻看手機里剛拍下的新房的照片。這時,門外響起一通劇烈的拍門聲。“顧博容!你開門!”一個十七八的少年兇神惡煞的沖進來,一把抓住顧博容的衣服,將他狠狠的往地上一推。“為什么要離婚!為什么要和mama離婚!”少年正是顧博容和許覓云的兒子,顧昊禹。顧博容爬起來,神色淡漠:“過不下去了。”“是不是顧懷?是不是他逼你離婚!”顧昊禹對顧懷,沒有像以前的方若怡那樣一種憎惡。顧懷對他,在某種意義上講,還是挺不錯的,比如顧昊禹生活學習上的必需品,基本都是顧懷給買的。包括他暑假的時候,要去海外游學,全程的費用也是顧懷的。就顧昊禹而言,他認為顧懷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比那個消失七八年的,同母異父的jiejie方若怡好多了。而且,顧懷甚至可以讓他有在學校里吹噓的資本。“顧懷是我哥哥。”單這一個稱謂,就讓顧昊禹特有面子,多少男生女生想跟他套近乎。但是,又因為許覓云潛移默化的灌輸,顧昊禹也會認為是顧懷和他母親,當年欺負了許覓云。所以對于顧懷,顧昊禹始終存在比較矛盾的想法。“啪!”顧博容一巴掌扇在顧昊禹的臉上:“離婚是我和你媽的事,跟顧懷沒有一點關系。”“我不相信!”顧昊禹捂著臉頰,嘶吼道,“你們好端端的,怎么可能突然離婚!”顧昊禹說著就往外沖,“我去找他!他自己沒家,還要拆散別人的家庭,太卑鄙了。”顧博容一把拉住他,不由分說,又是一記耳光甩在他臉上。顧昊禹驚愕的瞪著他。顧博容森然道:“他要是想拆我們的家,十幾年前就能拆了,又何必等到現在。我和許覓云離婚,是我們當年自己造下的孽,怨不得任何人。因為錯的是我們。”“這不可能……”顧昊禹雙目盈血,吸了吸鼻子,“為什么?我去問過jiejie,她也說是你們的錯。你們……到底做過什么!”“那我呢?我是不是也是錯的?我是不是根本就不該被生下來……”……顧博容語塞。顧昊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