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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過身,嘴唇幾乎要落到顧懷的唇上。齊卓程輕聲道:“我不會變的,我還是最喜歡哥哥了。”第44章大早上,酒店的自助餐廳里,全都是班森嘰里呱啦的聲音。“哇哦,我親愛的王子殿下,見到我,有沒有覺得驚喜!”顧懷剝著一只水煮蛋,很是無奈的應了聲:“嗯,非常驚喜。”“哈哈哈哈!我也是,我快要激動死了!”班森捂著胸口,夸張道,“沒想到我能榮幸的和你共進早餐。”齊卓程端著一盤滿滿的吃的早過來,他剛在顧懷身邊坐下,就感覺對面“嗖嗖嗖”的飛過來一串眼刀。班森連連給齊卓程使眼色,意思是“快走開快走開,別妨礙我”。齊卓程現在就是一只三千瓦的大燈泡,嚴重阻礙了他和顧懷之間的情感交流。至于前一天晚上,兩人見面時的擁抱,什么兄弟啊,好久不見了,我想死你了之類的友誼。在炙///熱的愛情面前,毫不留情的被班森丟掉了。齊卓程半瞇著眼,故意朝班森露了個壞笑。齊卓程在兩片白切面包里,細致的夾上火腿片,一只荷包蛋,還有番茄,生菜葉,塞出一只巨無霸型的三明治。齊卓程把三明治放到顧懷的餐盤里。班森瞧得羨慕死了:“我也會做三明治的。”齊卓程給了他一個得意的眼神:顧先生只會吃我做的哦。班森:嗚嗚……顧懷咬了口三明治,問班森:“什么時候來的?云森都轉過了么?”“還沒有。嘿,其實我就是想來見你的,我親愛的。”班森每次都可以把曖昧的情話說得很直白,直白得如同詼諧的笑話。“顧先生,你什么時候再來歐洲啊,或者英國也可以。”班森嘻嘻笑道,“我可以全程陪同。”顧懷道:“好,要是去的話,我找你。”班森星星眼:“真的嗎!那給我留個電話吧,上次只留了齊的。”“哦,是么?”顧懷順其自然的說,“那就讓他聯系你好了,我多半會和他一起去。”班森心酸的皺住眉頭:“我又被無情的拒絕了。”“哈哈哈哈!”齊卓程笑的很大聲。趁著顧懷去洗手間的間隙,班森忽然神神秘秘的挨到齊卓程身邊,神情嚴肅:“顧先生昨晚沒什么事吧?”一提到昨晚,齊卓程整張臉都沉下來了。班森躊躇了會兒,正經道:“我昨晚把我那個朋友狠狠的揍了一頓,他跟我吐露了一件事。”班森拿出手機,從相冊里翻出一張照片,是聊天軟件的截圖。齊卓程往右側滑了兩張,迅速掃過照片,臉色越來越冷:“是昨天那個人的?”“是的。”班森用力點了下頭,十分憤慨,“我沒有想到江原來是這樣人,太惡毒了!”昨晚顧懷遇上的那個外國男,并不是在酒吧里偶然遇到的,而是江瞳故意找了那人,故意去撞的顧懷。江瞳早在歐洲,就認識不少這類的酒吧客,得知他們來了云森,便生了毒心。蔣寰澄警告他不要動顧懷,他偏偏不信這個邪。他認定娛樂圈沒有挖不到黑料,只有不努力的狗仔。就是強做黑料,也要把顧懷的黑料做出來。要不是齊卓程及時趕到,顧懷怕是真的強扭不過那個外國壯漢。“這件事,你沒有告訴顧先生吧?”齊卓程神色凝俊。班森搖搖頭:“沒有。他昨晚應該就很不好受,我不想讓他再不高興。”“嗯,別告訴他。”齊卓程冷靜下來,“謝謝你,班森。哪天我和顧先生去英國,我會找你的。”班森苦著臉說:“喂……你這算是在謝我嗎。”吃完早飯,齊卓程一個人去小劇場排練去了。他不管江瞳來不來,今早是最后一次的排練,的表演從下午就開始了,屆時,所有的參演人員都要去大劇場集合。顧懷白天沒什么事,便被班森拉著,在鎮上東逛逛,西轉轉。班森的話匣子一打開,就像個彩虹糖制造機,滿嘴都是對顧懷的彩虹屁。顧懷昨天不怎么愉快的心情,也跟著愜意起來,五彩繽紛的,仿佛撒上了甜甜的彩虹糖。街邊,班森擠在一群人堆里,湊熱鬧的買了一大盒剛出鍋的臭豆腐,屁顛屁顛跑到顧懷面前:“我的王子,我看到那邊排了好大一群人,這個應該會很好吃的吧。”“呃……哈哈哈。”顧懷禁不住笑出聲,“班森,你確定你吃得下這個么?”“聞著挺香的啊。”班森用竹簽戳起一塊沾了甜辣醬的臭豆腐,一口咬下:“emmmm……”他想吐了,但又不好意思在顧懷面前吐,只好憋著氣,硬生生的咽下去,一字一句艱難的說:“嗯,這是一個很獨特的味道。”班森覺得他今天興許是用掉了他一整年的運氣,居然能夠讓顧懷當地陪,陪了他大半天。班森想如果能再上個床,那就真的是太完美了。不過這一點,就只能自己胡亂意銀一下了,他可不是自己那位不要臉的朋友,用強的。但凡顧懷不答應,他肯定不會胡來的。當然,他也清楚,這個越///界的要求,顧懷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兩人沿著河邊散步,水面上搖過一條條古老的烏篷船。“我們去坐船吧,這種帶著帳篷的貢多拉,肯定很好玩。”班森不由分說,拉著顧懷跳上一條烏篷船,催促著船家趕緊開船。烏篷船慢慢劃過水面,兩岸那些古老的建筑,被細碎的陽光撫過,如緩緩倒流的時光,輕盈的流淌著。岸邊一排排的燈柱上懸掛著一張張的海報,每一張就是一組參加表演的選手。烏篷船經過掛著齊卓程和江瞳海報的燈柱。兩人的造型是背對背站著,意境很符合他們要演的那部戲。故事的最終,兩個人以分別收場。“顧先生,齊是不是喜歡你啊?”班森望著飄揚的海報,突然問說。“嗯?”顧懷愣了愣。就聽班森繼續道:“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樣,我瞧的出來。”“呵呵,你看錯了。他是直的,喜歡女生。”顧懷道。班森意味綿長的擺了擺手:“我不會看錯的,我就是這一掛的人。那種眼神我太熟悉了。”“是么?”顧懷的目光有些木訥,望著海報的那人,“你說他喜歡我?可是,他連吻我都不敢。”“什么!哎喲!”班森猛地跳起來,渾然忘了自己是坐在船艙里面。腦袋砰的砸到艙頂,他捂著腦袋,噼噼啪啪的蹦出了一嘴英文。“靠!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