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的,只是如何讓你們兩個人在吸血鬼的造型上看上去更和諧。反而忽視了血族這個設定,長親和被選擇的獵物,這樣的人物關系更加出彩。”硬照上能夠更加清晰的反映出兩人的狀態,張弛之間。國王如若尋找了幾百年,尋尋覓覓的時候,終于遇見了自己要找的那個血族。顧懷道:“既然以齊卓程的片子為主題,就盡量貼一下片中的感覺。不過,片子里到底是女主角,這個感覺恐怕就做不到了。”鄭斯年大笑:“我覺得,這套片子出來,絕對不會亞于有女主角的。”齊卓程悄悄站到顧懷身邊:“我也覺這么覺得。”兩個人后來又就著這組造型拍了幾套動作。攝影師快要瘋了,怎么都不肯放下照相機,怕是錯過一秒。古堡外的天色漸漸暗下來。因為晚上還要拍攝遲亦冬和彭凱的硬照,鄭斯年讓工作人員定了外賣送進來。吃飯的時候,彭凱拖著遲亦冬來到顧懷身邊。“顧先生,你剛剛那套硬照拍的太好了。”顧懷客氣的回了一句:“你們待會也好好拍。”彭凱揚了揚眉:“你等會兒會來看嗎?”顧懷看了他一眼。遲亦冬慌忙扯了一把彭凱:“該去化妝了。”顧懷半斂起眸子,望向兩人離開。陳言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冒出來:“顧爺,姓彭的小子近乎套的,是個想套出八卦來嗎?”顧懷瞇起眼睛:“下次你把他們擋回去。”陳言:“呃。”顧懷低著頭發消息:【你們米嘉一直這么自來熟?】齊卓程:【遲亦冬還好吧,性子弱。彭凱自來熟對他有價值的人,你的價值,對他吸引力太大了。】齊卓程明明就坐在離顧懷不遠的地方,但兩人搞得就跟“很不熟”一樣,甚至還不如彭凱。顧懷:【遲亦冬現在算是彭凱的擋箭牌?】齊卓程:【哈哈哈。彭凱確實跟他走的挺近的,可能是一起上了綜藝,關系好了。】遲亦冬和彭凱的硬照,幾乎就是彭凱在主導鏡頭,遲亦冬作為一個出道的老人,反而不敢跟他爭什么。一組照片拍的四平八穩,沒什么不好,也沒什么驚喜。鄭斯年還是忍不住噴了一嘴彭凱:“要不要給你一個單人大封,這么喜歡搶鏡頭。”“還有你。”鄭斯年沖遲亦冬道,“你也太小心了,你們兩個是五五開,別被那小子壓過頭了。”兩人分別被鄭斯年數落了一頓,之后的一組動作,各自調整了不少。因為拍攝的比較晚,工作人員定了二十幾杯咖啡送到片場。下單的時候,鄭斯年詢問了下顧懷的口味。“美式,加奶,不加糖。”顧懷坐在片場的一角,造型師在跟他商量明天的造型。齊卓程站在離他三四個身位的地方。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發著消息。陳言拎了兩杯咖啡過來,把一杯美式拿給顧懷。此時場上拍的是彭凱的單頁。遲亦冬和他們一樣,捧著咖啡坐在邊上。顧懷喝著咖啡,漸漸的,他覺到自己身上莫名起了一股子燥///熱,頭腦也變得有些暈眩。他起身的時候,視線驀地一暗。顧懷來到洗手間,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紅。顧懷用冷水拍了下臉,心下已是了然,自己剛剛喝的那杯咖啡有問題。顧懷強自按下身體的不舒服,往洗手間大門走。“顧先生?”遲亦冬剛巧推門進來。顧懷瞥了他一眼:“麻煩,讓讓。”顧懷伸手去拉門把手。不料被遲亦冬一把抓住手腕。“你干什么?”顧懷不滿的甩開他的手。“啪嗒”遲亦冬順手將門鎖鎖上。遲亦冬站在顧懷面前,頭低垂,目光飄忽不定:“顧先生,齊卓程能為你做的事,我也可以做的。”顧懷的腦袋越來越暈,而全身泛起的燥////熱同時涌到了他的心臟上,仿佛要把他的心臟一層層剝開一樣。遲亦冬逼近他兩步,幾乎要貼到顧懷跟前。他眼眶發紅,聲線軟軟的,好像一碰就會變成哭泣。“顧先生是喜歡上面,還是下面。我都可以的。”顧懷靠在墻上,低低的喘著氣,額前的幾縷劉海遮住他的眉眼,分辨不出情緒。遲亦冬見顧懷不說話,一時猜不透這人的想法。他估摸著咖啡里的藥性差不多發作到了極致,居然在顧懷面前蹲下來,壯著膽子去解顧懷褲子上的拉鏈。他咽了口口水,戰戰兢兢的說:“顧先生,你現在這樣,會很難受的。不如給我個機會,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遲亦冬。”顧懷冷嗤了一聲,“我以為來的會是彭凱。”遲亦冬一滯,手上的動作跟著頓住。顧懷厭棄的撥開他的手,緩了兩下,淡定的走向洗手間的大門。“顧先生……”遲亦冬忽然喊住他。顧懷回過頭,見遲亦冬伏在地上,那張臉根本不敢抬起來。“對不起……你能不能別告訴林總……”遲亦冬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么。眼前這個人是顧懷啊!自己居然會想用這樣卑劣的手法去綁上他。但凡顧懷的一句話,他就可以徹徹底底的滾出娛樂圈了。遲亦冬后怕得不行,磕在地上,渾身都在發抖。“顧先生,我錯了,對不起……”顧懷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人。這本就是圈子里的規則,位高權重者,踩踏底層的,便如踩螻蟻一般。就在這時,大門被人踢開,一群人出現在外面。陳言,齊卓程和鄭斯年都是滿臉的難以置信,瞧著里面的情形。遲亦冬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那張臉根本不敢抬起來。顧懷站在洗手臺旁,扯過張擦手紙擦了擦手。“遲亦冬?你怎么了?”鄭斯年急急問道,米嘉把人交給他,他可不希望在他手里出什么事。齊卓程凝重的望了眼顧懷。陳言卻是先開口:“顧爺,沒事吧?”顧懷扔掉擦手紙,無事的搖搖頭:“他大概喝咖啡喝醉了。”說著,不再看遲亦冬,走了出去。一回到保姆車上。顧懷整個人就虛脫了,方才強行撐住的精神在上車的一刻,全部崩塌掉。遲亦冬下在咖啡中的藥把他的舊疾誘發出來了。他蜷縮在車座椅里,全身不停地顫抖著,身上又燥又冷,心臟更是一下下劇烈的抽///痛。他能聽到自己胸腔里,那顆急促的跳動心臟,恍似快要跳出來了。“顧爺?!”陳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