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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一下。題目在這個箱子里,里面一共有二十一部電影的片段。”“哈嘍!盧瑟費,對手戲怎么辦?”來自英國的學員班森高舉著手,毫不掩飾的瞧著顧懷,大聲喊道,“那我是不是可以邀請顧先生和我一起合演啊!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喜歡他啊!”顧懷和另外兩名講師交換了個眼神,其中一個法國的老牌影帝蘇洛笑得一臉的褶子:“顧懷,看來你等下要忙死了。”顧懷嘆氣說:“我上午才到,時差都還沒倒完,估計連臺詞都背不動。”班森話音未落,坐在齊卓程身邊的兩位女生已經跳了出來。“哦!我也要和顧先生合演。”“是的,我可以和他演情侶。”班森腦袋一抬,比了“V”字手勢:“我也是想和他演情侶。耶!”忽然,班森覺得好像有凌厲的眼刀“唰唰唰”的扎在他的背后,恨不得把他扎成馬蜂窩。班森猛然回頭,瞧見角落里的一個英俊的黑發男子朝他揮揮手。那個人說了一句中文,班森沒聽懂。但看到那人臉上和善的表情,班森也回了個真誠的笑容。齊卓程微笑著,咬牙切齒的說:“不要以為是腐國的就可以為所欲為!”第6章最后,盧瑟費征求了一下顧懷幾個人的意見,主要是顧懷,學員里面點他的人最多。顧懷無語:“盧瑟費,你不是想讓我還沒上課就昏過去吧。”“哦哦,我懂我懂的。”盧瑟費示意全體安靜:“每位導師會分別和兩位學員合演。哦,班森,至于你有沒有機會和顧懷合作,就看你的運氣了。”盧瑟費朝班森親切的笑了笑,“來吧,我給你個機會,你可以第一個抽。”二十個學員輪流上臺抽簽,先抽劇目,再抽導師。班森在抽講師之前,雙手合十祈禱了下,接著取出紙條一條:“哦,天哪!”班森一下撲到顧懷面前,竟然單膝一跪,像個虔誠的士兵,對顧懷道:“我親愛的、尊貴的、神圣的王子殿下,請允許我邀請你一同演出。”班森把抽簽紙展示給顧懷,朝他眨眨眼。“我就說過,你是我的。”“哈哈哈哈哈!”全場轟然大笑,這人真戲精上身。班森這么赤///裸裸的表白,倒是把齊卓程瞧得羨慕嫉妒,他何嘗不想像班森那樣坦率,但他只能小心翼翼的,生怕踏錯一步,便會離臺上的那個人更遠。畢竟對于班森,顧懷至多把他當作一個傾慕者,和小屁孩。但這兩個身份都不是齊卓程想要的。學員按照編號依次上臺抽簽,齊卓程是最后一個。此時,顧懷的合演機會還剩下一次。齊卓程上臺的時候,輕聲說道:“顧先生,合作愉快。”顧懷面上淡淡的,齊卓程看明白了他意思。“趕緊抽,我快困死了。”齊卓程剛要伸手去抽卡,教室門口忽然莽莽撞撞的闖進來一個人。“抱歉,我來晚了。”“江瞳,你怎么才來!”盧瑟費面露不喜,第一天上課就遲到,簡直不給盧瑟費的面子。齊卓程也同時愣住了。江瞳。他也是有過幾面之緣,國內三大影視傳媒公司之一,地平線傳媒的力捧小生。主演過多部影視劇,還拿過國內大學生電影節的最佳男配。論資格,的確是比齊卓程更有資格來參加這個課程。按照學員編號,江瞳排在齊卓程面前,他直接抽中了和顧懷共同出演的最后一次機會。學員們被安排在幾間獨立的教室,每組人有半小時的排練時間。和班森排練的時候,這人戲精歸戲精,演技方面還是有不少功底的。只不過,半小時的時間,他差不多有一大半的時間在向顧懷獻殷勤,跟只毛茸茸的大金毛一樣,歡快的甩動著大尾巴,極度迷戀的伸著舌頭。“顧先生。我會是個很好的情人。”顧懷無情的無視他:“班森,演的很好,等下加油。”班森夸張的按住眼睛,悲戚道:“你是不能接受男人么?”顧懷遲疑了一下。顧懷在這個圈子里久矣,也見過不少有男色癖好的人。甚至一開始他還沒那么紅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覬覦他,不過全都被他擋回去了。到了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就沒有誰還敢動這個念頭了。只是顧懷沒想到,遠在大不列顛,居然會有個他的迷弟粉絲,在這個問題上,能夠問得這么干脆。顧懷回道:“是的,男人的話,大概不行。”班森那間教室的對門剛好是齊卓程分到的一間。顧懷從班森那里出來,情不自禁站到對門多看了會兒。從半掩著的房間門里望進去,齊卓程手里拿著劇本,一遍遍獨自表演著。他把外套脫了,露出里面一件淺黃色襯衫,有些松垮的插在褲腰里,袖子半卷到手肘,一派疏朗清爽的少年郎。接連幾次卡在同一個地方,齊卓程的神情有點懨懨的,擰開瓶水,一口喝掉了大半瓶。齊卓程發現站在門口的顧懷,臉上立刻換作笑容,快步走過來:“顧先生,你排演完了?”“沒有,江瞳那兒還沒去。”顧懷故意打著岔,向他抱怨,“盧瑟費真是要把我累死了。”“等一下。”齊卓程走到自己的背包邊上,翻出一盒硬糖,塞給顧懷,“吃甜的,心情會好點。”“所以,你是不是也該來一顆,剛剛那是什么喪氣的表情?”顧懷選了一顆,橘子味的。齊卓程深望著他,認認真真的道:“不用,我見到哥哥,心情自然就好了。”顧懷愣了愣,有些無可奈何:“離班森遠一點,學什么不好,學他的撩撥。”顧懷把糖盒還給齊卓程,和他擺擺手,慵懶的朝江瞳的房間走。齊卓程看著他的背影,目光沉落,連含在嘴邊的笑意一起沉了,他攥緊了糖盒。我就是怕我太認真,然后嚇到你。……齊卓程獨自回到教室,按下自己心頭狂跳的念頭,一心浸到劇本里面。分組排演完后,眾人重新聚回到大教室。齊卓程看到此時的顧懷又已經回復成了一種淡淡的疏離,不同于自己見到他時,那樣炸毛,吐槽,嫌棄的樣子,如同披上了一張精致的皮囊,把自己又完完全全的包裹進去了。蘇洛悄悄問顧懷:“怎么樣,這群小子是不是斗志高昂。”顧懷幽幽道:“幸好只定了半小時。”蘇洛撫摸過自己頭頂上的沒幾根毛:“是啊,我合演的那兩丫頭恨不得讓我把整部劇表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