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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上,而在劇組宣傳時問題也就問得差不多,如今也就是些乏善可陳的老生常談。隨后,就是大家移步到影院觀看電影了。藍遠本該是坐在幸運觀眾那個方陣的,但在關揚的調劑下,他與卡卡米挨著坐了。兩人坐在電影院的正中間,是最好的視角。卡卡米說:“你兩個半小時后就是我的影迷了。”藍遠調笑地說:“這么長的電影我會不會睡著啊。”卡卡米說:“看著我怎么會睡著?”藍遠說:“哦,那萬一你演得太差了……”卡卡米截斷藍遠的話,篤定道:“我演得很好。”藍遠笑而不語。影院的燈光暗下,屏幕亮起,一座寧靜的小鎮呈現在了眾人的眼前。這是個靠海的鎮子,有綿長的海岸線,景色非常美麗。驀地,一個人出現在了鏡頭中,他彎著腰,躡手躡腳地像是個小偷,他小跑了幾步,停下,縮著身子躲藏到一棵樹后,然后,在他前方的草叢里,傳出一聲貓叫。這是塔卡萊斯接的一個小任務——抓貓。塔卡萊斯在電影之初就是個非常平凡的少年,如果忽略他那極端的美貌的話他和路人甲乙丙丁也沒有任何區別。但他擁有一個當傭兵的夢想,并且勇敢地去追逐。塔卡萊斯走出了他的家鄉,他結識了志同道合的同伴,組建了屬于他自己的傭兵團,他用他的實力向別人證明他并非是徒有其表的!他在一次次的戰斗中成長,他在一次次失去與得到中成熟,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澀,他的輪廓變得堅毅,他成了一個能讓人誓死追隨的首領。藍遠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中的卡卡米,幾乎是目眩神迷。作為塔卡萊斯的卡卡米與平日里截然不同,他經常笑,那笑容像是盛開在六月的花,燦爛得能晃花人的眼;他也會哭,隱忍的淚水在眼眶里蓄積,卻倔強地不讓眼淚掉下,格外惹人心疼。藍遠與卡卡米相處日久,卻從未在戲外見過卡卡米有這么豐富的表情,他敢斷言,當公映后,他定會迷倒萬千少女!卡卡米見藍遠神色專注,料定對方一定是被自己精湛的演技給震住了,他默默地想,顫抖吧,地球人!卡卡米撞了撞藍遠,用求表揚的語氣問道:“我演得好么?”藍遠沒理人。卡卡米把下巴擱放到藍遠的肩頭,重問道:“我演得好么?”藍遠被卡卡米噴出的熱氣給刺得渾身發軟,他粗魯地把人給推到另一頭,咬牙低聲道:“閉嘴!”卡卡米固執地問:“我演得好不好?”藍遠說:“好好好!電影院里是不能說話的,有話等會兒說!”卡卡米說:“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心滿意足地啃爆米花去了。到電影的尾聲時,塔卡拉斯與好友因立場問題而分道揚鑣,好友不僅出走,還帶走了大批傭兵團精銳,這讓才升級為大型傭兵團的白獅傭兵團元氣大傷。塔卡拉斯佇立在山峰之巔,遙望著山腳長長的隊伍,那是他曾經的同伴。他神色落寞而寂寥,那孤獨的背影像是一頭受了傷的狼。他站了很久,肆虐的狂風吹亂了他的發,吹飛了他的斗篷,直到那支隊伍徹底消失在視線中時他才回過身,對著不知何時起陪伴著他的菲爾西微微一笑。畫面給了卡卡米那蘊含了傷心,矛盾,釋然,欣喜等多種情緒的笑容一個大特寫,然后就定格了。屏幕瞬間變黑,悠揚而動聽的主題曲響起,演員與工作人員的名字滾動著,電影結束了。在一般情況下,電影正片放映完后,觀眾們就基本都走人了,但在的首映禮上,眾人竟俱是等到主題曲都放完了才個個如夢初醒般從座位上站起。大家都默契地鼓起了掌,有那機靈的已在朝魏章靠攏,說了此片定會大賣的吉利話。卡卡米拉過藍遠,趁著尚且未有人堵住他的去路時,迅速地跑出了放映廳,到廁所隔間避風頭去了。隔間本就不甚寬敞,兩個大男人一擠進來當真是擁擠不堪。藍遠說:“你做什么?你要上廁所就上你的,拉我來做什么?我又不想上廁所。”卡卡米說:“我不想上廁所。”藍遠問:“那你來廁所做什么?”卡卡米說:“外面人太多。”藍遠一想也是,方才的稱得上是震撼了,華麗的特技,英俊的演員,絕贊的演技,雖是一部由亞洲人演出的西幻片,但卻沒有任何格格不入之處,這是一部當之無愧的大片!即便是藍遠這個外行人在看完這部片后都能想象到此片必紅無疑,更何況是在娛樂圈摸滾打爬的老油條們呢!如果卡卡米傻乎乎的呆在大廳,不多時恐怕就得被人給圍得水泄不通了。藍遠說:“你躲你的,我又不用躲。”卡卡米說:“不,我們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藍遠囧道:“我們什么時候成結拜兄弟了嗎?”卡卡米說:“不,我們是伴侶,是要同進退的。”藍遠說:“我一點都不想和你在廁所里進退。”卡卡米說:“哦。”所幸這電影院星級夠高,廁所整潔干凈,沒有任何異味,否則藍遠真是無法保證他會不會丟下卡卡米走掉。藍遠放下了馬桶蓋,用衛生紙擦了擦,大咧咧地坐下了,可他這一坐,卻是尷尬得臉都紅了——他的臉正對上了卡卡米的小兄弟。藍遠說:“你蹲下。”卡卡米問:“為什么?”藍遠說:“讓你蹲就蹲。”卡卡米說:“哦。”卡卡米曲起大長腿,把自己縮成一個大球,蹲下了,但他一蹲下后,藍遠的臉愈發的紅了——因為要給卡卡米騰空間,藍遠是叉開雙腿坐著的,而卡卡米蹲下后就變成了卡卡米的臉對上他的小兄弟了。藍遠說:“你起來。”卡卡米不解道:“你到底是要我蹲下還是站起呢?”藍遠說:“半蹲著!”卡卡米:“……”善變的地球人。卡卡米艱難地屈膝半蹲著,一個大個頭縮在這小小的隔間里顯得特別委屈。卡卡米說:“我累。”藍遠說:“誰讓你要躲在廁所的,該!”卡卡米說:“哦。”卡卡米身體往前傾斜,二人額頭相抵了。卡卡米說:“不如我們來接|吻好了。”藍遠說:“這既不是早上又不是晚上,接哪門子吻。”卡卡米想了想,想出一個名目來,“打發時光之吻。”藍遠說:“你別瞎掰了,哪兒有……”藍遠的話沒有說完,卡卡米就把人給吻住了。在日復一日的練習中,兩人的吻|技都有了長足的進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