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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叫他們揍我一回?咳,咳咳,你這煙都發霉了!”“誰叫你偷的?”老雷一掀眉毛,“那是我特意擱這個兜對付你的,叫你偷!”馮陳罵罵咧咧地把煙掐了,這個吝嗇加無賴的雷老虎!老雷倒不在意,繼續說工作,“挨揍是不會了,你放心?,F在的形勢對咱們有利,趙四已經注意你了……”馮陳騰地躥了起來,不光人,連頭發根兒都躥起來了,“啥!你說啥?我暴露了?怎麼可能!”老雷說你給我坐下!一驚一乍地成什麼樣子!誰說你暴露了?真是的,一點素質都沒有,當初怎麼教你的?要山崩於前不變色!馮陳被罵得灰頭土臉,悻悻地坐回了原處,嘴里還委屈地嘟囔了幾句牢sao。老雷對此視而不見,丟過來一根煙,繼續說下去:“其實上次……就是你被抓的那次,那本來就是趙四的圈套──他本來是打算把耗子賣出去的,誰知道耗子這家夥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一轉身,自己躲了個干凈,反倒把你那個搭檔、叫楚衛的那個,賣了出去。然後呢,楚衛又把你賣了……”“楚衛絕對不會出賣我!”馮陳斬釘截鐵地打斷了老雷的陳述,“他不知道那是個圈套,我信得過他,楚衛,絕對,絕對不會,出!賣!我!”老雷卻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地盯住了馮陳,聲音里沒有絲毫的波瀾起伏:“馮陳,我得提醒你,作為一名警察,尤其是一名臥底的警察,絕對,絕對不能,感情用事?!?/br>馮陳頹然地點點頭,知道了,您繼續。“那件事情大概讓趙四很生氣,他覺得他被耗子涮了一把,所以他最終還是想辦法把耗子交給了分局──就是昨天,分局大行動,這會兒正準備開慶功會呢,哼哼?!崩侠茁柭柤绨颍靶Φ乜戳笋T陳一眼,語氣中帶出了一絲揶揄,“不過上次,趙四聽說……代替耗子進去的那個倒霉蛋兒──哈,不說你也知道是誰啦──那個家夥,居然勉強算是條硬漢子,哦哼?”馮陳面不改色心不跳,厚著臉皮一欠身:“謝謝夸獎。”“趙四這會兒缺人手,他得找個可靠的人來接手東山一帶的生意,這個人得是條硬漢,所以他就注意上了你。正好楚衛托人求到了他頭上,他呢,也就做了個順水人情,收了楚衛的錢,把你從分局撈了出來……說起來,那筆錢可不是小數目,楚衛這家夥算是夠仗義了?!?/br>馮陳沒說話,低頭笑了笑,手里的煙已經熄了,落了長長的一截煙灰。“情況就是這樣,你有什麼要問的沒有?”老雷說完了,往後一靠,看著馮陳。馮陳點點頭,有。楚衛怎麼搭上趙四的線的?那家夥神龍不見首尾一直藏得那麼嚴實。不清楚。老雷搖搖頭,又點點頭,嗯……這麼說來,那個楚衛不簡單,咱們得盯緊了他!馮陳不置可否地哎了一聲,接著發問,還有,這些事兒,您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跟親眼見到似的,活靈活現。老雷說我就知道你得問我這個,實話告訴你吧,這些全都是上面交待下來的,至於消息的來源我可一點兒都不清楚,上面告訴了我多少我就告訴你多少,上面說這消息可靠我就認為他絕對可靠,就這樣。您還真是一位‘偉大的無產階級的忠誠戰士’。馮陳用念!告的語氣給老雷下了個評語,換來老雷的一個白眼。“所以呢,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抓住這個機會,爭取……不,一定!一定要千方百計地搭上這根線,順藤摸瓜把趙四揪出來!明白?”“明白。”馮陳點點頭,站了起來,“我不會馬虎。”說著話馮陳轉身要走,老雷在身後喊了起來,喂!等一下!干嘛?公事說完了,談點私事吧,我說,你到底遇到什麼好事了?說說?老雷的口氣很八卦。馮陳愣了一下,笑了,轉過頭把一根食指豎在了嘴唇上,嘿嘿,保密。10回去的路上馮陳想了很多,關於工作、關於生活,不過想的最多的還是楚衛──耗子進去了,楚衛就沒必要躲著了。這真是個好消息,楚衛腿上的傷口,這麼些日子了一直不見好,楚衛偏偏死活也不肯去醫院,為這個倆人都拌過好幾次嘴了。推開院門,里屋傳出婉轉低回的樂曲聲──楚衛居然還在拉著二胡,,哀婉纏綿,讓人不覺就心情沈悶。原來楚衛真的拉得很好聽,一點也不像雞叫。馮陳忽然有點郁悶,楚衛,到底瞞了他多少?掀開門簾,楚衛正靠坐在床頭,閉著眼睛自顧自地拉著,拉得很熟練很忘我,整個人似乎沈浸在一個遙遠的世界里,就連馮陳的腳步聲都沒能把他拉回來。馮陳蹲下來,靜靜地盯著眼前的這個人,緊鎖著雙眉,調皮翹起的亂發……馮陳心疼地發現,亂發當中居然已經摻雜了幾縷銀絲──這個才剛剛26歲的男人!馮陳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想要撫平那緊皺的眉頭,就在那一瞬間,楚衛警覺地睜開了眼,誰!與此同時,二胡的琴弦砰地一聲斷掉,蛇一般纏繞住了馮陳的手腕,就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馮陳全身的神經都像琴弦一樣繃緊了,“這是巧合?還是真功夫?”楚衛卻松懈了下來,“唉,是你啊,嚇我一跳?!?/br>馮陳笨拙地把琴弦從手腕上解開來,苦笑著反問:“嚇了一跳?不應該啊,從我進門到走過來,這麼半天你都沒反應,就這麼一下就嚇到了?”楚衛明顯有些懊惱,似乎也在責備著自己的缺乏警惕,面色沈郁地搖搖頭,“嗯……抱歉,我不太習慣別人碰我。”“我也不行?”馮陳問得不在乎,手仍然直挺挺地伸在楚衛面前。“對,你也不行。”楚衛把頭向後仰了仰,要躲開馮陳的手,可是馮陳卻不管不顧地把手往前一戳,粗暴地把楚衛的脖子撈了過來,輕而易舉地轄制住楚衛的掙扎,“別動!”狠命地吻下去,像是要把對方擠進自己的身體合二為一,很快地,被楚衛奮力推開,馮陳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沒關系,以後你要記得盡量習慣,我會讓你盡量習慣的。”話沒說完琴弦已經如鋼索一般繞上了脖子,楚衛的眼里燃著怒火,“再有下次我就殺了你!混蛋!”馮陳嘆了氣,“抱歉,我不知道我的吻技有這麼糟糕,居然把你氣成這樣,我發誓,我以後會多加練習!”“你敢!”楚衛眼里的火焰已經不只是燃燒,幾乎可以說是噴射了,“你TMD再敢碰我一下試試看!”“你的眼睛簡直就是一對火焰發射器!”馮陳毫不畏懼地繼續嘆著氣,“我怎麼可能不碰你?別忘了,我是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