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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怎么能騙人,你們這是按照什么人格建模的NPC,我明明把任務物品交給他了,他卻消失無蹤了?你們這是赤/果果的欺詐!你們要賠償我的金錢和時間損失!”客服美眉顯然沒遇到過這樣蠻不講理的客戶,她耐著性子講解了一番,見驚霸天還是滿不在乎要求賠償,也沒了耐心。“先生我再重復一遍,不存在您說的交了任務但沒有結算這種情況,但如有其它的變因我就不保證了,比如您的任務物品有錯,或者,您交任務的那個不是正確的NPC。”“還有,我需要告訴您,就算您投訴到我的上級部門,這個結果依然不會被受理,正義只站在有理的一方。”驚霸天一滯,沒話說了。“還有其他問題咨詢嗎?沒有的話,請按井號鍵加1給我一個好評哦,謝謝、再會。”客服10986號美眉掛斷電話,放下聽筒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她旁邊的同事見她面有怒色,忍不住問:“怎么了,又是個極品客戶?”“可不是嘛,一個大老爺們狐假虎威,以為自己是上帝呢,嚷嚷著要投訴我,我才不怕。”她同事笑道:“這種人,也幸好是我們接了電話,要是讓夜哥接到了,非懟得他找不到北不可。”“可不。”正在辦公室里摸魚上網的夜楓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他偷偷瞟了眼隔壁辦公室的透明玻璃墻,見那里頭的人還在電腦前不知道寫什么程序,完全沒注意到這邊,就又心滿意足地戴上了游戲頭盔。而在市政大廳里,驚霸天手里的電話早就掛斷了,他狠狠一把將通訊器擲在了地上,大吼道:“欺人太甚!”這一下把通訊器砸出了個缺口,周圍的會員也都躲得遠遠地,誰都不想觸霉頭。威震天被推了出來,臉上帶著苦笑:“會長,我們現在怎么辦?任務時效已經快過了,現在不管是去重新采金蝶草或者去追趕凱文都來不及了。”驚霸天一把將背后的大槍扔在地上,自己一屁股坐在上面:“等,我就在這死等!我要那NPC回來給我一個解釋!如果拿不出我想要的回答,就把他這個市政大廳夷為平地。”他這豪言壯語讓一眾精英團的人都嚇傻了。老大,你是在這死等還是還這等死啊……“那個,老大,我有事要先回家一趟,我老婆生孩子了。”“我我,我裝備快到期了要去修一修。”不過幾秒鐘時間,本來浩浩蕩蕩的精英團隊伍散了個干凈,到最后只剩下驚霸天自己,和威震天、蝴蝶姬并薄荷草幾人。再加上他們剛從農莊里干農活回來,那形象,說是流浪漢組團也不為過了。驚霸天正在氣頭上,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幾米開外的房梁上,白嘉樹正明目張膽地看著他。他技能時間已過,變回了自己的模樣,懷里揣著他們辛苦得來的那些任務物品,體面冷靜,和他們完全成了兩個反比。白嘉樹低頭瞥了眼一動不動的幾人,打開了網頁論壇。一個匿名新發布的帖子,赫然飄紅在首頁。【新】【機械人帝國被NPC騙走了任務物品,做了白工】主樓就倆字:如題。這么一個灌水的帖子,卻紛紛揚揚得到了越來越多的回復。[楚一三:凱文我知道,這瓜不好吃,我是拒絕的。][翻墨未遮山:想任務獎勵想瘋了,沒得到就和客服扯皮?以前咋沒發現機械人帝國這么不要臉呢。][Mamo:從上回他們圍攻昧神我就已經發現了,人啊,不能不要臉。]越來越多的網友在底下評論,論點也是毫無懸念地一邊倒。原因無他:根本沒有人相信NPC會騙玩家的東西。水著水著,還有人在帖子下PO出了市政大廳里拍的照片:驚霸天黑著臉坐在自己的大槍上,蝴蝶姬苦著臉在他旁邊梳理自己的頭發,威震天坐在地上啃面包,還有幾個面色呆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包工頭快把工資還給他們吧。][救救孩子。]白嘉樹看到這條回復直接笑出了聲,誰能料想曾經風光無限的第一大公會機械人帝國,如今淪為了來往行人眼中的一道搞笑風景。他懶得在這里和這群人浪費時間,白嘉樹身手矯捷地躍下房梁,準備接幾個任務去刷刷經驗,他正來到大廳,一個人擋在了他的面前。“勞煩讓讓。”白嘉樹目不斜視。驚破天身著漆黑的甲胄,抬手攔在他面前:“三昧,我們需要談談。”“談什么,談生意?”白嘉樹冷笑,“談完以后順便再捅我一刀的生意?”驚破天皺眉,他搖搖頭:“三昧,告訴我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確實和我沒關系,那不都是你們會長自己作出來的麼?我想插手都沒機會呢。”驚破天平凡的眉目擰巴在一起,顯得更丑了:“你對我們的誤解太大了。”“誤解?你們連暗殺這種臟事都做得出來,還指望我怎么看你?”驚破天道:“我沒有派人暗殺過你。”“你說什么?”白嘉樹一愣。“都鬧成這樣了,我沒有必要再隱瞞你,我們只集結了兵力圍捕你的隊友,并沒有派人去暗殺。”驚破天坦然道。白嘉樹反問:“在流波城的那個刺客,不是你們派出來的?他用一把Vector,個子不高。”驚破天有點疑惑:“機械人帝國公會沒有用短劍的玩家。”“你到底被誰暗殺了?”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楚一三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咩咩2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2章翡翠餃白嘉樹的腦中忽然就想到了各種可能性——他莫名覺得,就算再活一輩子,他還是那個人人喊打的賞金殺手,敵人永遠都存在,不會消失,他終將還是會孤獨一人。才拿到手的任務物品也變得索然無味,白嘉樹理也沒理會驚破天,獨自一人離開了。他下了線,癱在床上望天花板,進入十一月后天氣漸漸變冷,他窗頭的盆栽落了一地的枯葉,冷風從窗口灌進來,凍得他手指冰涼。白嘉樹坐在寫字臺前發呆,手里的筆落在作業本上,半晌畫不出一個字母。是誰要殺我?又是誰要置我于死地?還有誰看不慣我?我到底在和多少人為敵?他陷入了一個死胡同。白嘉樹趴在桌上,他睜著眼一眨不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