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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感謝你出現在我和我mama的生命中,謝謝你,邵先生。”邵銘聿也沒再多言,把青年吻到軟軟地依偎在他懷里了,溫聲道:“想去看看你mama嗎?”郁藍顫了顫。隨后,他點點頭道:“想。”雖然很多記憶都還沒恢復,但是他想見見mama,那個十六年來,在他的腦海中只留下一道模糊的身影,卻依舊是最美的存在。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看到有讀者猜阿藍是邵先生的童養媳,其實不是的,這兩只小時候只在一起打了一個多小時的游戲哈哈哈!☆、046046出發之前,方平平趕過來了一趟。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郁藍出了點事,見他這會兒看起來已經恢復了,便松了口氣,也不敢多問。實際上,郁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邵先生一直陪在他身邊,他可能沒辦法這么快就冷靜下來——意識到自己被人販子大肆篡改過記憶之后,他的情緒一度有點崩潰。“對了,”方平平走之前,猶豫了下,問道,“工作室打算給模特買公寓了,要不要給你留一間?”郁藍愣了愣。方平平是覺得郁藍在大佬的莊園里住得好好的,想必也不需要什么公寓,但也就姑且問一下。沒想到郁藍還認認真真想了起來。方平平震驚道:“你真想搬出去住?”郁藍也驚訝:“不是你問我的嗎?”“……”方平平抹了把臉,“那、那你要嗎?”“我想想,等到回去之后再告訴大叔你,可以嗎?”郁藍問。方平平能說什么,他只能說:“……行,那你想好了告訴我。”離開病房后,他為自己的多嘴后悔了一下下,遲疑著要不要跟大佬知會一聲,最后還是慫慫地溜走了。——也許回頭郁藍就說不要了呢。郁藍和邵銘聿正式啟程前,醫生為郁藍進行了第一次記憶治療,將郁藍腦海中所有關于孤兒院的記憶清除了出去。“清除”并不是指將那些記憶徹底從郁藍腦海中刪除,而是讓他的大腦徹底明白,這部分記憶是“”“電影”之類的外來的存在,并不是郁藍本身所經歷過的過去。治療結束時恰好是這顆星球的午后,天色陰沉沉的,有雷聲作響。邵銘聿下意識地將身邊的人摟進了懷里,卻發現青年注視著天際的閃電,臉上毫無懼色。頓了頓,邵銘聿松了手。然而青年主動抱住了他,在他肩頭蹭了蹭。“阿藍?”邵銘聿的嗓音低柔。郁藍輕輕道:“他們給我們添加孤兒院的記憶,只是為了震懾我們。”而那段記憶,對他們這些omega而言,無疑都是陰影般的存在。男人摟著他的肩頭,道:“他們不會再有出來的機會了。”“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販子。”他們肆意地在星際間逃竄。宇宙的浩渺,成為了他們的保護傘。“但是也有人從來沒有放棄過。”男人說道。兩人對視一眼。郁藍突然說了句:“我愛你,邵先生。”邵銘聿微怔。“我愛你,邵哥哥。”青年那雙深藍色的眼眸中,只倒映著男人一個人的身影。邵銘聿眸色變深,呼吸有些重。他抬起郁藍的下巴,吻了下他的唇,啞聲道:“我也愛你,阿藍。”*出發后,郁藍也算徹底打起了精神。邵先生說,他和他mama原先住在二級星域的一顆星球上。邵先生十一歲那年的暑假,和他外公在那顆星球上的宅子里住過一段時間,也是因此,他才會在那顆星球的游樂場里遇見郁藍。郁藍又努力回想了下十六年前的那天,好奇地瞅著男人。男人微微挑起眉梢:“在看什么?”“邵先生,你小時候也很愛玩誒!”郁藍依稀記得那一天,他拉著他mama的手進游戲機中心時,當時還是男孩模樣的邵先生已經在對著一臺機器玩得起勁,“那天還有兩名保鏢在陪著你,對不對?”“想起來的越來越多了?”男人輕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邵先生,你和小時候完全不一樣!”郁藍湊到男人面前仔細地看他。如今的邵先生成熟、穩重。僅看他現在的樣子,恐怕沒人能想到邵先生小時候還有那一面。邵銘聿失笑,想了想,又道:“你和小時候想比,變化倒是不大。”在人販子手中的那段經歷為青年增添了一絲陰霾,但并沒有完全遮掩住青年的陽光與純真。兩人說著說著,不知怎么的就笑了起來。郁藍問道:“邵先生,你當時的小學同學們知道你有那一面嗎?”“不,”男人慢吞吞說道,“我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不喜歡表現出那一面。”郁藍勾起唇角:“但是邵先生的那一面,我見到了!”任性的,還帶著點稚氣的邵先生。邵銘聿也笑了。邵銘聿帶郁藍先去了他和他mama曾經住過的那幢樓。時隔十六年,當時就非常簡陋的樓房,如今顯得更加破舊,似乎也沒幾戶人家還住在里面。郁藍站在樓外,恍惚地數著樓層。一層、兩層、三層、四層……啊,他想起來了,他和他mama好像住在五樓,是……靠東面的那一戶。郁藍的目光,定在了銹爛出一個洞的防盜窗上。依稀記得過往歲月中,無數次回家時,他都能看到晾曬在那兒的衣物。他們上樓,進了屋子去看。一室兩廳,空蕩蕩的,角落結滿了蛛網,不知道是多久沒人住進來過了。但是郁藍也依稀能想起來,玄關那兒總是掛著他mama從抓娃娃機里抓出來的一個小海豚娃娃,對面的墻邊原先有一張米色的小沙發,沙發正對著電視機。飄窗邊養著幾盆他mama最喜歡的小花小草,郁藍還總喜歡把他養的小烏龜放去窗邊曬太陽。還有……邵銘聿走到靠近臥室的那一面墻邊,道:“這里以前掛了很多照片。”郁藍也走過去。“你mama住院后,我就派人幫她把這里的東西都收拾了起來,退了租,”邵銘聿低聲道,“那些東西,現在都還在莊園里。”郁藍吃驚:“在莊園里?”“嗯”邵銘聿莞爾,“在后頭的一個庫房里保存著。”“邵先生……”郁藍的鼻子又酸了。“要變成小哭包了嗎?”邵銘聿刮了刮郁藍的鼻子。郁藍小聲道:“我以前真的不愛哭的。”“我當然知道。”還是孩子時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