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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整個人緩緩陷入到了平靜。他疲憊地掀開眼簾。視野之中,陽臺的門開了一半,清晨的微光投射進來,窗簾被風輕輕撩動。而男人靠在欄桿上,隱有煙氣裊裊。邵先生……在充盈著男人氣息的環境下,郁藍陷入了昏睡。他做了個夢。夢中,他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背影。他落后女人半步,而女人牽著他的手。一陣風吹來,揚起了女人的裙擺,差點吹走她頭上的帽子。女兒縮了縮脖子,連忙按住了頭頂的草帽,而郁藍“咯咯”笑了起來。聽到他的笑聲,女人回過頭來,低頭看他。面目是模糊的。然而陽光之下,他能感受到,女人也在微笑。郁藍還聽到了一個稚嫩的男聲。說是稚嫩,但其實比夢中的他至少還要成熟一些。對方認真說道:“就這樣一按,整個飛行器系統就會崩潰。這是老式飛行器的bug,現在市面上的飛行器都沒有這種問題了。”郁藍似懂非懂,只感嘆道:“哥哥你好厲害!”對方笑了,揉了揉他的腦袋:“那你聽懂了嘛?”“聽懂了!”郁藍積極道,又看了眼cao控盤,彎著眉眼道,“也記住了!”郁藍醒來時,一時有點不知今夕何夕。等到回過神時,他發現……自己睡在邵先生的房間里!他猛地坐起身,身體還有一陣酸軟。房間里依稀殘留著一絲男人的氣息,但是男人不在房間里,只有郁藍一個人躺在床上。郁藍懵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伸手摸了摸后頸,被嚇了跳。后頸都有點腫起來了!啊……畢竟邵先生昨晚咬了那么多次,雖說咬得沒有那么用力,但畢竟……郁藍一時不知道是該羞恥還是該羞愧。五味雜陳了片刻,他下了床。身上不知何時被換成了睡衣,郁藍臉一紅,反正肯定不是他自己換的……昨晚他根本沒力氣了……回自己房間換好衣服,洗漱完下了樓,郁藍小心翼翼覷了覷客廳,沒看到男人的身影。劉叔剛好經過,見到郁藍,眼神復雜道:“醒了?”“啊……嗯……”郁藍訥訥點頭,“……邵先生呢?”“在呢,沒去上班,應該在小樹林里,”劉叔對郁藍招了招手,等他走過去后把桌上的一盒藥膏給了他,道,“邵先生說等你醒了讓你趕緊擦一下后頸那個地方……”郁藍把藥膏接過,漲紅著臉道:“我知道了,謝謝。”劉叔:“中飯吃什么?”已經是中午時候了。郁藍猶豫了下,道:“等會兒吧,我、我去找下邵先生。”他走出了別墅,外面陽光燦爛。郁藍瞇了瞇眼,恍惚之間,仿佛又回到了清晨的那個夢境里。其實這不是他第一次做那個夢了。有些怪異,明明夢中那兩個人的臉他從未看清過,但即使夢醒之后,郁藍依稀覺得那兩個人于他而言很熟悉。他一邊慢吞吞地想著,一邊往樹林里那邊走去。直到在葡萄藤架旁看到了男人。那兒有一個手工做的秋千,只是平常似乎沒有人去坐,郁藍也只有偶爾遛小火星時會在這里休息一下發發呆。而此時此刻,男人坐在那兒。牧羊犬蹲坐在男人身旁,男人低垂著眼簾,伸手揉著牧羊犬的腦袋。察覺到郁藍的到來,男人轉過頭來。那雙沉靜又溫柔的黑眸讓郁藍一陣心跳。沉默一秒,邵銘聿開口道:“剛醒?吃過中飯了嗎?”“還沒有……”郁藍走了過去。該解釋的昨晚已經在崩潰中解釋了,男人也哄了他一晚上。郁藍不知道找到這個男人之后還能說什么,只是一醒來就想要見對方而已。邵銘聿也沒說什么,往旁邊挪了挪,拍拍身邊的位子。郁藍乖乖在他身邊坐了下來。邵銘聿看了眼郁藍的后頸,蹙眉道:“藥還沒擦?”“嗯……”郁藍轉頭看著男人,不知怎么的,一陣恍惚,喃喃道,“哥哥……”邵銘聿一頓,隨后呼吸一窒。他盯向郁藍的雙眼,喉頭發緊:“你叫我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邵銘聿:小葡萄在誘惑我。------------------------------------親愛的們,這篇文明天就要入V啦,不過明天更新得推遲點,到零點更新,到時候V章留言發紅包呀~順便來推一把接檔文:接檔文文案:當紅流量晏遙一夜之間變成了一只小白狗,風中凌亂之際遇見低調路過的死敵藺某人,本著要慘大家一起慘的原則上前碰瓷,耍盡賣萌手段,終于成功被男人揣回家。就在他美滋滋想著騙吃騙喝整男人時,公寓門一開,他看到了滿墻壁屬于自己的海報和床上印著自己的等身抱枕。男人抱著抱枕,對小白狗微笑:“我喜歡的遙遙最漂亮了,對不對?”晏遙:……mama救命有變態啊啊啊啊啊啊!!!*藺容撿來的小白狗相當精分,一開始死咬他的褲管不放想跟著他回家,當天晚上望著緊閉的公寓門哀哀戚戚,好吃好喝一供,又瞬間癱在狗窩里四腳朝天,還拿深沉的目光看著他。后來某一晚,藺容醉酒回家,夢到小白狗變成了他最愛的遙遙,驚慌失措地趴在他的身上,發現他醉得厲害,又紅著臉賊兮兮在他身上搗亂。第二天起來時,小白狗安安靜靜窩在狗窩里,歲月靜好,藺容沉思一秒,回到房間,打開昨晚的客廳錄像。隨后看著錄像,微微瞇起了眼。喜歡的親點進專欄收藏即可,還有其他幾篇預收,要是感興趣的也可以收藏一下,順便收藏下我的專欄哈哈哈哈哈!給你們比個芯喲!☆、024024“哥哥——”郁藍下意識又叫了遍,話音剛落地,強烈的alpha信息素就撲面而來,登時把郁藍弄得渾身都軟了一下。被男人的信息素安撫了整整一個晚上,郁藍幾乎覺得自己快和對方融為一體了,對對方的氣息敏感到了極致。緋紅蔓延了開來,郁藍眼神濕潤,又慌張又羞赧:“邵先生?”“抱歉。”邵銘聿深吸一口氣,立刻轉過頭去,閉上眼揉了揉額頭,把失控的信息素克制了下來。“邵先生,”郁藍猶豫了下,愧疚道,“是不是因為昨晚沒休息好,才會……”雖然昨晚的記憶在混亂中零零碎碎,但郁藍能感覺到男人應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