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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美記外傳】

耳聽屋外嘈雜的人聲越來越近,劉辰飛匆忙中將兩女的肚兜和褻褲給她們重

    新穿好,也不知道是否忙中出錯給掉轉了過來。好歹在門外響起峨眉派女弟子的

    聲音之時,及時將兩女的衣物和睡姿擺弄回起初的模樣。

    「砰砰砰——」,門外的峨眉派女弟子將門打得砰砰作響,口中喊道:「青

    青師姐,客棧走水了,火勢馬上要蔓延到這間屋子了,你快出來避一避——」這

    個峨眉派女弟子的性格甚是急躁,只喊得數聲,見無人應門便大聲喊道「失禮了

    ——」,將那房門一掌震開。說時遲那時快,劉辰飛趁那女弟子剛進門來眼睛尚

    未適應黑暗時,展動身法,飛身躍出房間,迅速混入客棧中雜亂奔跑的人群中。

    次日清晨,天色尚未大亮,熟睡中的劉辰飛便聽到自己房門被打得砰砰作響

    ,門外一個嬌柔的女聲正在焦急地喊著他的名字,朦朧之中似是小師妹夢瑤的聲

    音。劉辰飛心下一驚,心想莫不是東窗事發,惴惴不安地穿上衣服急急拉開門。

    門一開,夢瑤收勢不及,整個嬌軀便摔進劉辰飛的懷里。劉辰飛將溫香軟玉抱滿

    懷,夢瑤卻羞紅了俏臉,急忙從劉辰飛的懷里掙扎起身。這幾日夜里不知為何,

    夢瑤多次夢見大師哥的身影,夢醒來后雙腿間便是滑膩一片。她一個少女對男女

    之事懵懵懂懂,白天見到大師哥那一顆芳心便七上八下,不知所措。

    見夢瑤兀自暈紅雙頰,低垂雙眼,一言不發,劉辰飛便出言詢問她的來意。

    「大師哥,不好了!峨眉派的袁靈兒女俠昨夜失蹤了!」

    夢瑤這才想起正事,一五一十的將峨眉派的變故跟劉辰飛詳說。原來昨天夜

    里客棧走水后,眾人忙著救火,快到破曉時分峨眉派眾人才發現袁靈兒不知所蹤。然而她的房里卻沒有留下蛛絲馬跡,無奈之下她們只好向客棧中伙計們詢問。

    直到有一個伙計說起他昨晚起夜時看到客棧西墻角處有一個黑影,肩上背著一條

    麻袋似的物事往墻外躍去。起初他還以為是自己沒睡醒看花了眼,待得眾人詢問

    他才回憶起此事。然而他只能想起那人影又瘦又矮,那條麻袋倒是頗為細長。峨

    眉派弟子斷定這必然是那yin賊先將袁靈兒擄走,又放火將眾人引開,若不及時追

    上那yin賊,袁靈兒只怕兇多吉少。

    「大師哥,我們也去幫峨眉派的師姐們一起找人,好不好?」夢瑤撒嬌似地

    拉起劉辰飛的胳膊,眼中滿是期待的神情。

    不及劉辰飛答話,便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不敢勞煩足下,區區yin賊

    我們峨眉派自己便能料理。」

    柳青青一襲白衣,款款走來,只見她的玉容略為憔悴,然而神情中依然滿是

    冷艷。

    眼見昨夜自己的獸行無人發覺,劉辰飛心中大定,便抱拳向柳青青說道:「

    若是峨眉派有所需要,我們華山派必將鼎力相助。」

    「告辭,」柳青青的聲音仍是冷若寒冰,「劉少俠請留步。」劉辰飛本想隨

    著青青走出門去,聞言腳下一滯,不甘地望向青青漸漸遠去的婀娜背影,目光在

    她的腰臀間流連忘返。劉辰飛心中一動,對著青青遠遠地喊道:「柳女俠是不是

    受了傷?我見你腳步虛浮,我這里有華山派上好的治傷靈藥——」

    柳青青停下步子,轉過頭來。雪白的嬌靨上這回竟染了一層淡淡的紅暈,聲

    音中也帶了一分難得的羞澀,「不勞劉少俠費心,在下——在下是騎馬過久所致

    的勞累,過幾日便好了。」

    「柳女俠切記保重身體——」劉辰飛忍著笑,心想柳青青雖武藝高強,然畢

    竟是個黃花閨女,對男女之事只是懵懂,想來她定是將后庭的隱隱疼痛歸咎于馬

    不停蹄的趕路。

    夢瑤與青青不舍地揮淚道別,這一別,又不知何時能再相見。

    與峨眉派眾人分別后,劉辰飛將師弟和師妹召集過來,商量對策。夢瑤臉上

    淚痕未干,雨后梨花,別為嬌艷。

    青青雖不愿接受其他門派的援手,然而面對親生meimei夢瑤還是露出些許口風。夢瑤聽她說及峨眉派眾人欲往杭州城西郊一帶尋找,因過路的行商曾在那附近

    見過一個身穿黃杉的妙齡女子。夢瑤執意要幫jiejie,劉辰飛對峨眉仙子念念不忘

    ,自是同意追隨峨眉派眾人前往西郊。杭州城西郊一帶甚是荒僻,方圓幾十里處

    只有兩家客棧,眼見峨眉派眾人宿在了其中一家,華山派一行人只得宿在十多里

    外的另一家。

    自從魔教妖女將那魔教邪功傳授與劉辰飛后,他日日深夜勤練不輟,進展神

    速。那邪功共分七層,悟性根骨皆為上上者畢一生之功才能修煉到第六層。短短

    數十日,劉辰飛便已修煉到第二層,正是喜不自勝,卻將那妖女囑咐他的話拋在

    腦后。隨著他的功力日漸精深,每到運功的緊要關頭,丹田里總是有一股真氣不

    受控制地往下體竄去。而且不管他如何竭盡全力收攏真氣,練功完畢那陽物總是

    硬得發脹。

    這一日,白天的打探依舊沒什么進展。進過晚膳,劉辰飛與師弟師妹商議完

    ,便各自回房安息。待得兩人房中不再傳出動靜,劉辰飛便開始在床上打坐運功。今日若是進展順利,他將有望突破第三層。誰知他才將真氣在體內周轉了一遍

    ,熟悉的那股真氣便異常猛烈往他的下體涌去。

    劉辰飛頓時覺得四肢冰冷,而丹田處卻炙熱無比,胯下那根roubang硬得似乎要

    爆裂開來。他一咬牙,從床上躍起,沖向夢瑤的房間。

    夢瑤這些天每日跟著師兄們四處打探那yin賊的消息,到了晚間身子便疲累不

    堪,一回房便沉沉睡去。今夜睡夢中聽到一聲大響,還以為是在做夢,朦朧之中

    睜開眼,卻看見房門被震飛,大師哥赤裸著上身,咬牙切齒地站在自己床前。

    「啊——」夢瑤才叫了半聲,便被劉辰飛點了啞xue。接著他運指如飛又點了

    她的風府,陽凌和環跳xue,夢瑤軟軟地倒在床上動彈不得,只得任憑劉辰飛擺布。

    只見劉辰飛此時雙眼通紅,神情兇惡,狀若瘋魔,隔著肚兜就將夢瑤飽滿堅

    挺的玉峰握在掌中揉捏。拇指按在她嬌嫩的乳尖上,一股炙熱的真氣隨即透體而

    入。這股熱量進入夢瑤體內,竟直直往她的下體而去,一時間蜜xue里燥熱酥麻,

    她不禁嬌喘連連。夢瑤敏感的蓓蕾被劉辰飛這般撫弄,不過片刻便漸漸硬起,緊

    繃在肚兜下面宛若兩顆成熟的紅豆。

    劉辰飛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起初只是輕柔的愛撫捏弄,后來便開始大力搓

    揉起夢瑤嬌嫩的乳rou來,似是要從中擠出水來。夢瑤的一對乳峰尚存些許少女的

    青澀,哪經得起大師哥的這番蠻力,吃痛之下卻叫不出聲,眼眶里漸漸盈滿珠淚

    ,搖搖欲墜。

    「嘶拉——」夢瑤的肚兜和褻褲被撕成幾條碎布,露出白羊般粉嫩光滑的少

    女嬌軀來。

    「魔教妖人,看劍——」

    張雨吉聽到小師妹房中傳出異響急忙趕來,原以為小師妹是遭到魔教yin賊的

    襲擊,哪知壓在夢瑤嬌軀上的不是別人,竟是那平日里謙謙君子做派的大師哥劉

    辰飛。張雨吉不免一愣,手中的劍便沒有刺下去。劉辰飛見機一掌擊出,混元風

    雷掌結結實實地擊在張雨吉的胸腹上,將他打得口吐鮮血,倒飛出去。

    不及去察看礙事的師弟,劉辰飛將夢瑤仰面撲倒在榻上。劉辰飛托起她兩條

    粉光致致的玉腿,向兩邊分開,掏出鼓脹如鐵的陽物撥開那兩片嫣紅嬌嫩的花瓣

    ,狠狠地往里捅去。柔嫩嬌小的xue口就這般被guitou擠得撐開,蜜xue中緊窄的小徑

    寸寸失守,直到guitou被一層薄薄的rou膜擋住。劇痛之下夢瑤秀眉緊蹙,緊緊地咬

    著下唇,粉嫩嬌艷的唇瓣不知不覺間竟已滲出血來。眼見就要失身,夢瑤珠淚欲

    滴地向大師哥望去,眼中往日的驕縱任性全然不見,只剩下苦苦的哀求,她只盼

    大師哥能夠懸崖勒馬。然而劉辰飛卻只獰笑數聲,解開了她的啞xue。夢瑤不解其

    意,更不及呼喊,劉辰飛已拱起腰往前大力一挺,火熱的小腹狠狠撞在她的臀上

    ,登時將那渾圓的雪臀壓得扁平。

    一聲凄厲的叫聲突破天際,撕裂般的疼痛從xiaoxue里擴散開來。夢瑤再也忍不

    住眼淚,眼眶中的淚水像斷線的珍珠連串地順著白玉般的臉龐滑落。珍藏了十八

    年的處子貞cao就這般被人無情奪去,不是被魔教yin賊奪去,而是被向師父師娘發

    誓要護持她周全的大師哥奪去。

    隨著那粗硬的roubang在夢瑤的xiaoxue里抽出插進,一縷紅得刺眼的處子鮮血緩緩

    地從少女的蜜xue深處流出,沿著雪白的玉股綿延流淌。原本生澀的處子rouxue在這

    縷鮮血的潤滑之下,竟讓那粗大的roubang直直捅入花心深處,一抽一送間嘰嘰作響。

    夢瑤下體傳來的那股撕裂般的痛楚只持續了片刻,劉辰飛先前注入她體內的

    奇異真氣于破瓜之后便在她的蜜xue里四處游走攢動,所到之處痛楚竟不翼而飛,

    還暖洋洋地舒適。半晌過后,她緊蹙的秀眉便舒展開來,微微張開櫻唇,眉眼間

    一片春情蕩漾。劉辰飛見夢瑤不再意圖反抗,便解開了她的xue道,好讓她更容易

    配合自己。夢瑤剛被解開xue道,竟主動地抬起粉臀,迎合起劉辰飛的抽送。

    他將夢瑤一雙光潔的玉腿搭上自己的肩頭,白嫩的粉臀順勢向上抬起,只見

    一根烏黑的rou棍在雪白的臀rou間穿梭,次次都撞擊在夢瑤的花心上。酥麻的快感

    讓她的xiaoxue里yin水陣陣涌出,那粗大的roubang如魚得水般遨游起來。今日終于將千

    嬌百媚的小師妹征服在胯下,劉辰飛興奮難耐。他將一桿長槍舞得愈加賣力,如

    若狂風暴雨,直插得夢瑤嬌軀亂顫,嬌喘不斷。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波浪般層層疊疊地在夢瑤的身體里襲來,將夢瑤的腦中

    沖得一片空白,理智蕩然無存。她全身又酥又麻,意亂情迷間只由得情欲將一副

    雪白粉嫩的嬌軀緊緊貼在劉辰飛身上,高聳的玉乳在大師哥的胸膛上磨蹭。她光

    潔如玉的雪臀已被劉辰飛的手指掐出十道青紫的印記,卻絲毫不覺痛楚,仍是緊

    緊地夾著大師哥粗大的roubang,舍不得放開。夢瑤的臉上春情泛濫,沉醉在快感中

    不住地放聲浪叫,一顆螓首癲狂地甩動起來,如云的青絲在空中飛揚。

    不知過去多久,夢瑤的xiaoxue深處開始激流涌動。劉辰飛大喜,運起那魔教邪

    功,馬眼大開將夢瑤那涌出的處子陰精陣陣吸入。劉辰飛初次運功采補女子不知

    深淺,夢瑤更是初經人事,這一來竟將夢瑤寶貴的女性陰精連同氣海中的內力盡

    數吸干。一霎眼的功夫,夢瑤的高聲嬌吟便弱不可聞,飽含青春活力的身子也軟

    軟地垂倒在劉辰飛身上。夢瑤原本紅潤的白皙臉龐此時慘白得嚇人,只見她雙目

    緊閉,氣若游絲,奄奄一息地就此暈迷過去。

    「啊!」已經完全是被吸入體內陰精推送到極樂境界的劉辰飛發出了一陣如

    垂死野獸掙脫束縛般的低沉嚎叫,壓在夢瑤身上的粗壯身體也如觸電般瘋狂地繃

    直了起來,整個人看上去完全就陷入了某種極不正常的狀況,實際上現在他腦袋

    里面已經完全是被狂熱的獸欲所霸占,大概是連自己身份都已經忘卻的樣子。而

    身下夢瑤的芳心終于隨著她最后一點陰精被抽走而停止了跳動,在她輕輕吐出最

    后一口氣后,原本緊緊攬著師兄身體的柔白雙臂開始軟軟滑下,反弓著的身子如

    同被抽走了什么一樣開始重新恢復了平直,她的遺體落在床上輕輕彈起了一下,

    終于再也不能動彈。美麗的臉龐向一傾倒去,她的面容已經沒有了絲毫血色,兩

    只大而黑的秀眸先是失去了光澤,然后便緩緩合上,但又不完全閉合,呈現出一

    種半睜半閉的狀況。全身汗如雨下,一對乳峰上兩個圓滑的櫻紅色突起在風中輕

    輕擺動,兩只修長的細腿緊繃著。全身已經逐漸變得冰冷下來,原本緊繃到幾乎

    僵硬的玉體猛然松弛,四肢癱軟,肌膚白得透明。又是一會兒后,少女的玉體已

    經如同大理石般慘白,滑膩如雪的肌膚漸漸冷卻,慢慢僵硬。她的嘴色依然帶著

    一絲輕笑,少女花一樣的笑。隨后雙唇和rufang上突起的顏色逐漸失去嬌媚的血色

    而變成烏青。她如花似玉的生命已經離開塵世一去不返,一縷香魂就此飄離玉體。

    「呼~嘶~」大概是終于脫出狂暴獸人狀態的劉辰飛終于把自己已經開始逐

    漸恢復正常的兩腿間玩意一點點從夢瑤鮮紅轉為蒼白的xiaoxue中抽了出來,抽出來

    后不一會,一股白濁便汩汩流出,淌的滿床單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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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自己子孫在師妹股間和床上肆意流淌的這番情形以后劉辰飛似乎才是清

    醒過來恢復了理智,精著屁股踏著自己快靴從床上走下來檢查房間內的狀況,在

    看到已經肌膚慘白如紙的夢瑤和一旁血濺當場的師弟都已是活不成的樣貌后不禁

    一陣背后發涼:自己該怎么辦?若是天明被人發現報官以后自己將會受如何處置

    落于何種境地?若是被師父和江湖同道知道自己做出此等禽獸不如的事情又會如

    何?種種恐懼在一瞬間都襲上心頭,伴隨著背后和腦門上的冷汗下來,仿佛整個

    人已經置于寒冰地獄了一般。

    稍等?現在應該是沒人發現吧?聽外面一點動靜沒有,我剛才的cao作基本也

    都沒聲沒響的,反正死無對證的事情。正在想時,那熟悉的嬌媚笑聲便吃吃地響

    了起來,「本想逍遙一劍能把事情辦的這么利索是有所長進,可在這種小事的時

    候怎么也會拿捏不定呢?看來奴家是該向教主進言,讓教主把收用他這事還是得

    考慮一番呢,咯咯咯……」

    聽到這聲音后劉辰飛先是心頭一凜,然后胯下某物不由自主往肚中縮去了幾

    分,隨后便緩緩轉過身,只見那魔教妖女獨孤燕一身被黑鮫皮的褲褂裹得緊緊,

    赤腳踏著雙草鞋站在身后,一手肩刀,一手拿著一捆不知什么質料的繩子笑吟吟

    地站在那里。大概是由于打交道次數多了的緣故,這回劉辰飛便大剌剌地埋怨道

    :「你倒是有心看我笑話,快點想想怎么把這事情支應過去,天就快亮了,到時

    候被人發現招來官府的話,我可就真完了。」

    「原來是這點小事呢?」獨孤燕把刀往背后一背,如少女般捂著嘴咯咯笑了

    起來,然后干脆靠到了劉辰飛胸前,從草鞋里抬起一只纖纖玉腳用腳趾隔著褲子

    摩擦著劉辰飛的大腿,雙手則搭在他肩頭,然后表情一冷道:「你現在就回房去

    ,我在這里放火燒房,然后你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繼續睡著,等有人叫救火了再起

    來,至于官府盤問起來你就一概說不知道便好,聽見了嗎?」

    「這辦法倒是好,只是我師妹的身子……我怎么能忍心讓她就被燒成焦炭…

    …她……」說到這里,劉辰飛大概是對于自己jian殺師妹的事情有了良心發現還是

    怎么,干脆七分真三分假地哽咽起來。

    「看你這樣子,」獨孤燕佯裝嗔怒地拍了她一把,「剛才吸她精氣的時候怎

    么就不曾想出這種事情來了?不過你這小師妹我倒是也挺喜歡她的呢,怎么能忍

    心燒了她呢?這樣吧,你把她交給我來處置,剩下的事情我都會替你辦妥,不然

    你就好自為之吧。」這么說著,獨孤燕便從劉辰飛的腿上收回腳來,做出拔腿欲

    走狀。

    「好好好,都依你說的,都依你說的,我這就回房去了,不過你可得好好待

    她啊」已經渾身冷汗的劉辰飛又開始結巴的語無倫次了,在看見他這慫樣后獨孤

    燕再次嫣然一笑:「這才好嘛。」然后轉進屋里的床上扛了夢瑤的裸尸,又拔出

    刀來指指劉辰飛的房間示意他回去裝睡。等劉辰飛進屋后,獨孤燕一把將桌上的

    油燈打翻,然后便扛著夢瑤尚溫的身體躍進一旁的樹林消失不見了。

    另一邊,劉辰飛蜷縮在床上,輾轉難眠。一會后外面便起了火光,隨后便是

    客棧伙計和客人的驚呼:「走水了!走水了!快救火啊!」

    「來的還挺快。」劉辰飛暗想,不禁準備先佯裝不知地爬起來,不過在思考

    一番后又繼續躺下裝睡起來,直到客棧伙計和其他眾俠來拍門了他才裝作一無所

    知地匆匆穿衣抄起家伙爬了起來,再繼續裝作急切的樣子和眾俠四下搜尋起來,

    等天色基本放亮,火也在客棧伙計和眾俠的撲救下基本告熄,隨后一干人等便在

    這一堆散發著熱氣的灰燼里扒拉出了一具已經燒去大半的焦炭狀尸體。

    看見這番情形以后劉辰飛倒是很上路地先「強作鎮定」地走上前看了一下,

    在注意到師弟張雨吉那燒的焦黑的劍后便半真半假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對著余燼

    尚閃動著紅光的那間客房廢墟半跪半趴地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師弟師妹啊

    ,你們怎么就沒跑出來啊,你們死得好慘啊,啊啊啊……」

    大概眾人心下都已默認了這是魔教妖人再次行動的緣故,劉辰飛這一番仔細

    推敲起來實在是拙劣的演技居然沒讓眾人發覺,只是一個個再次做出義憤填膺狀

    ,表示定要將魔教妖人碎尸萬段為止,隨后杭州捕快倒是來了,雖然顯而易見的

    是眾俠都沒辦法的事情這票人自然更沒辦法,只不過例行盤問一番后便被劉辰飛

    花錢打發走了而已。不過捕快們這回卻是難得大力出奇跡了一次——在中,

    他們發現了一條客棧外圍草地和灌木叢中的行走痕跡,看步履似乎是個女子拖著

    什么似的,應該是魔教妖人無誤了。于是眾俠便沿著這痕跡一路追過去,進入了

    山中茫茫林海中的一條小道上,不過在一干人等亂哄哄追逐到一條溪邊后,那痕

    跡便消失了。這讓大家懊惱不已,不過眾俠顯然都是好面子之人,斷然是不會有

    認慫放棄之理,不過大隊人馬追殺顯然也不是辦法,于是在劉辰飛的「建議」下

    ,各大門派便分散開來,數人一組在山間林中搜尋,若是有發現魔教妖人便舉煙

    火為號,然后各人便分散進山林搜找起來,而劉辰飛由于師弟師妹一死一「失蹤」,和其他門派又不是很熟絡,便自然而然地一個人鉆進山林里行動起來。

    等看到別人都消失在茫茫林海之中后,劉辰飛這才一個人心不在焉地在山間

    逡巡著,雖然已經是投靠了魔教,但是實際上對于這魔教實力人手究竟幾何他還

    是一無所知的,若是被他們當做尋常人等給滅了豈不冤枉?于是所幸漫不經心地

    在山里摸魚起來,此外他還隱隱約約的產生了一種感覺——獨孤燕應該馬上會再

    來找自己的,至于這究竟是福是禍就不知道了。

    「管他的,我現在都已經做了這種事情了,既然當時沒一死了之,那就只能

    這一條道走到黑了,唉……」他癔癥了似的自言自語著。在這么走了十幾里崎嶇

    不平的山路,發覺天色漸暗后,劉辰飛便走到一片河流邊的高坡上坐了下來,拔

    出隨身的短刀準備去砍點柴火,再截點竹子做魚竿釣些魚烤來吃順帶給自己搭個

    棚子避身,等他勉強烤了幾條不算大的魚和竹筍之類的東西填飽肚子后,天已經

    差不多全黑了,于是干脆就這么頭頂火堆,躺在那個乞丐味十足的棚子里呼呼大

    睡起來。等一覺睡醒,已是天色大亮了。

    「誒呀,難得舒坦一下。」走山路這種事情對于何種人都不是好差事,走出

    草棚后已經看起來狼狽不堪的劉辰飛勉強走到溪邊,撩了點水勉強喝了口又洗洗

    臉,正準備考慮原路返回杭州城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面前。定

    睛一看,果然還是獨孤燕,這回的她倒是穿得一身青綠裙衫,頭戴斗笠手持梭鏢

    站在左邊小山坡的巖石上,照例赤著一雙雪白的纖足。「陰魂不散!」他暗自想

    到,不過回想起那妖女讓人心曠神怡的滋味后又隨便起來,便轉過身大大咧咧的

    道:「可是教主找我有事么?」

    「逍遙一劍果真是聰明呢,教主確實找你有事,而且還要送你一樣寶貝。」

    獨孤燕摘下頭上的斗笠,對著還一臉狐疑的劉辰飛拋了個媚眼,「請隨奴家來吧

    ,這東西想必逍遙一劍一定會喜歡的,而且能解燃眉之急。」說罷,她便轉身走

    了,劉辰飛大概也是一見她就來了精神的緣故,當即就快步追了上去,到了那妖

    女身邊急切地道:「是教主要召見我么?這現在江湖上各路門派云集此地,常言

    道君子不立危墻之下,這是否太唐突了點?還請……」

    「嘻,你說那些個廢物點心么?」獨孤燕白了他一眼,「想必那些蠢材是跟

    著本姑娘留的印跡來的吧?放心,其他教眾已將這些自作聰明的蠢貨引至別處了

    ,如果教主愿意的話,他們隨時都可以死在這鬼地方喂狼,不過想來教主是還要

    和這些貨色好好玩玩。對了,這回教主給你備下的這份大禮你一定要收下,這可

    是我教秘法打造的寶貝,等你受用了這東西,方才能算是我神教中人。」這么說

    著她又一下轉過身來雙臂環住了劉辰飛的脖子媚笑著道:「不過我想逍遙一劍一

    定會受用這寶貝的。」

    「吶,那也得等我去了再說啊,我也想看看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我一定會要

    的寶貝。」大概是獨孤燕看起來似乎也沒那么危險的緣故,現在劉辰飛也已經把

    自己當成魔教中人了,說話越發隨便起來。獨孤燕見此情形也是知曉他徹底把自

    己作為魔教部屬的意思,不覺腳下步伐快了不少。在連續穿過一大片竹林,涉水

    爬過一個山坡后,一大片灰黑色山巖便出現在眼前,幾個全身黑衣,持刀佩弓的

    大漢正守在那里的一條羊腸小道上,一看便是武功高強之輩,很容易就讓劉辰飛

    生出了對魔教的敬畏和崇拜來,進而覺得自己投奔他們的決定是正確的。等走到

    前面后一個黑衣大漢攔住了他們,在驗看過獨孤燕的腰牌后便恭恭敬敬一揖到底

    :「見過右護法。」

    隨后兩人便費力地沿著那羊腸小道一路跋涉而上,在穿過一個石洞和長長走

    廊后,一片四面皆是石壁,墻上長滿青苔和藤蔓,但是頂部卻已經崩塌剝落成一

    個天井的山洞出現在了面前,而這其中最引人矚目的莫過于一口尺寸不大的石棺

    ,這石棺是用和周圍完全不同的藍灰色石塊鑿成的,上面雕刻了不少復雜的花紋

    ,定睛一看,居然是些春宮圖畫之類的情形,上面男女媾合的姿勢可謂是千奇百

    怪,特別那些男子大都筋rou虬結,青面獠牙,形如妖怪,而女子則大都全身袒露

    ,只帶著一些飾物之類,這般裝扮用至yin至邪來形容都絲毫不為過,無疑讓觀者

    頗為尷尬。劉辰飛自然也不例外,在一陣有些難堪的沉默后他才轉頭問獨孤燕道

    :「這,這是什么玩意?」

    獨孤燕用手輕輕一指做撒嬌狀道:「這就是教主送你的寶貝,奴家昨天為這

    個忙了一天了,大俠自己去看嘛。」

    劉辰飛滿腹狐疑地走到棺邊,低頭一看里面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前天被自

    己吸盡陰精而死的師妹夢瑤,此時的她依然美麗如昔,黑緞似的秀發一部分梳成

    典雅高貴的發髻,上面扣著金色帶珍珠眉心墜的額頭鏈和點翠的簪子,烏黑的蛾

    眉用螺子黛畫就,黛色由深及淺漸入云鬢,雪白無暇的細嫩瓜子臉上薄薄敷了層

    淺紅色的胭脂,看上去象白瓷上映了霞光,明澤流暈,略微泛黑棕色的眼瞼輕輕

    閉著,濃密纖長的雙睫象飛累的蝶翅,在秀挺的鼻梁上映下一道美妙的弧影,朱

    紅胭脂暈染了豐韻的雙唇,似一朵微啟的海棠,使她看上去還是美麗絕倫,雪白

    如天鵝的頸項上掛著有雕花鏤空裝飾的金色項圈,令人驚異的是她除了下身的一

    條以寬大腰帶束緊,勉強遮住陰部的青綠短裙外全身不著寸縷,一對高聳的飽滿

    玉乳高高鼓脹著,兩點小棗般撩人的暗紅色rutou像是炫耀美貌般驕傲地挺翹起來

    ,平坦小腹被那織錦櫻草色腰帶緊緊裹束住,透過青綠色絲綢的裙褶似乎還能隱

    約看見她深邃rou瓣的輪廓和郁郁蔥蔥的細膩恥毛,雪白的手臂上套著數對雕花裝

    飾的臂釧和鐲子,一雙纖手柔若無骨地平放在肚腹正中,只是她雙手的指甲都呈

    現出烏黑如漆的詭異顏色來,修長玉腿也套著花紋繁復的金箍并攏在一起,一雙

    細嫩天足腳尖略微向內,十根嬌嫩的足趾指甲剪的方方正正,不過同樣也呈現出

    烏黑的色澤,她就這樣靜靜地躺著,呈現出一種端莊,圣潔,妖異和yin靡混合的

    奇異狀態來。這讓劉某不覺既驚艷到yuhuo中燒又詫異:「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

    事?夢瑤她這是怎么回事?」

    「逍遙一劍初入本教圣地,自然是有所不知,此棺乃是本教的圣物,專為煉

    制女子尸身之用,女子的尸身一經此棺以我教秘法煉制便不腐不壞,且有至上至

    強之陰氣,倘若與之媾合,對修煉本教之神功可是大有裨益,不數日便能大有精

    進,倘是天賦異稟之人不消數月便能將神功連進數層。原本此物是概不外傳的法

    子,就是本教之內知道的人也不過十個。只是教主求賢若渴,逍遙一劍這般天生

    英才既是有心為本教效力,這便是教主的一番誠意。何況想必逍遙一劍也是喜歡

    柳姑娘的滋味吧?如此一舉兩得之事豈不美哉?」說罷,魔教妖女便對著劉辰飛

    微微一笑。

    「這……這就是教主的大禮么?啊……真是感激不盡……」被面前師妹的情

    形和這番說辭打動的劉辰飛一下被激動的暈頭轉向起來,干脆趴在地上道:「屬

    下愿為教主,為神教效犬馬之勞,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啦,這番話還是等見了教主再說吧,逍遙一劍不想現在就嘗嘗柳姑娘和

    本教秘法的滋味么?」這么說著,獨孤燕干脆抬起自己的一只玉足在劉辰飛的脖

    頸和面頰上摩擦了一下,逗的他一陣全身酥麻,不覺定睛看起這修長的妖嬈美足

    來,妖女這雙腳的形狀細長而筆直,有著優美的腳背弧線,腳面的膚色是自然的

    米白,只是大概赤足長途跋涉的緣故,腳掌上多多少少有不少的老繭,而細長如

    筍芽的腳趾則依舊整齊圓潤,此外她的趾甲和夢瑤一樣,也都是烏黑透亮的顏色

    ,看得他下體不由自主地再次活躍起來。不過尚未等他看清,妖女便將腳收了回

    去走到石壁邊,在墻上擺弄了一番后,一扇暗門便呼呼打開了,里面竟是一張黑

    漆雕花鋪了桃紅褥子的大床。隨后獨孤燕便笑道:「此刻雖不是春宵,但逍遙一

    劍就不想好好受用一番么?可別讓我失望呢。」

    猶豫了一會后,劉辰飛這才站起身,咬咬牙一把抱起夢瑤的裸尸進了那密室

    里,將她放在床上,隨后獨孤燕道:「這才好嘛,那奴家便不攪擾逍遙一劍修煉

    的好事了,之后教主可能會召見你的,可不要讓教主失望啊。」說罷,她便轉身

    離開了,只留下劉辰飛和冰涼潔白的夢瑤。

    雖然現在劉辰飛腦中大概是驚喜,狂躁,愧疚,急迫,愛憐等各種情緒如過

    山車一般運作著,但是下體卻無比誠實地在腹中那股不受控丹田之氣的催促下高

    高豎起,在腦袋中思想斗爭了大概幾分鐘的功夫之后他終于算是下了決心,當即

    把衣服脫得精光,抱起夢瑤不算很冷的尸身,撩起她短小的裙子露出神秘的郁郁

    蔥蔥陰阜來,再把自己那已經不能控制的jiba向著那里挺了進去。他很快就感覺

    到師妹的花徑是如此之狹緊,比生前還要有所甚之,令他很難進入,于是他便更

    加用力起來,把東西一點一點釘釘子一般推進夢瑤的玉體之中。而他粗大有力的

    雙手則纏住她的嬌軀,揉撫著她冰滑的背脊和美麗的豐臀。她秀麗的臉頰美艷嬌

    嫩,完全不像是已經死去了的人。女子最香艷的一切,在夢瑤的嬌軀上毫無掩飾

    的呈現出來。

    此時的劉辰飛已經瘋狂到了極點,他鐵硬陽物瘋狂汲取的陰氣令他全身顫抖

    ,。夢瑤冰冷而似乎深不見底的yindao把他的yinjing夾得緊緊的更令他產生亢奮的快

    意,不一刻便不能自拔地狂熱嚎叫起來。隨后他便完全把夢瑤壓在身下,夢瑤的

    身軀隨著他的有節律的震動,也不斷的彈起來。她的胸脯更加高聳,兩座迷人的

    玉脂般rufang也不停的顫動著,艷色的乳暈和硬挺的rutou映襯著她的冰肌玉骨更顯

    得雪白、香艷。她的臉龐向后仰去,整個頭都懸垂在那美床的外面,原本綰起的

    秀美長發也不知何時被散開,像瀑布般垂下落在地面。她的小腹緊緊繃著,平滑

    而又柔膩,臀部則正在承受著他身體的一波波,她那比最美的女子還要神秘的陰

    道正在包納著他的yinjing,將體內仿佛無窮無盡的陰氣輸入劉辰飛的體內。但她的

    面容卻依舊安祥平靜,似乎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終于劉辰飛小腹一下子收縮起

    來,yinjing暴脹,一陣同樣洶涌的精潮奔流急射過去,將那深若無底的美妙zigong灌

    滿并溢出來,流的到處都是,等劉辰飛拔出自己還一柱擎天的那話兒之后,一些

    稀碎的jingye間或地飛速射出,撒落在夢瑤的陰毛和小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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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番交合之后,雖然夢瑤一動不動的毫無反應,但是給劉辰飛帶來的快感

    卻遠勝于之前的任何一次,甚至可以說比鮮活時候的夢瑤更加醉人,回想到石棺

    外的那些圖畫加上體內吸進的足夠陰氣,他在一瞬間竟然有了一陣明悟,隨后便

    放下夢瑤的身體,兀自盤著腿坐在床上修煉起來。不一刻的功夫,他竟感覺那魔

    教邪功功力竟然在自己不知不覺中升了一個層次,那吸入腹中集聚的陰氣像是沸

    水般在丹田之中翻滾著,然后化作自己下體中最強烈的亢奮,幾欲噴薄而出。隨

    后他干脆拉起了夢瑤上半身,托起她嬌小的下巴,將那櫻桃小嘴輕輕掰開,將自

    己脹痛欲裂青筋虬結的巨大陽具深深戳入她的喉嚨。女孩的口腔濕潤而冰涼,但

    她柔滑的舌頭和喉嚨仿佛有著更神奇的魔力,將劉辰飛似乎馬上就要爆炸的guitou

    緊緊包裹起來,輕柔地安撫著,好似春風化雨般吸納著他的癲狂,與那深不見底

    的yindao相比,夢瑤的口腔無疑柔弱而溫軟,在初期的狂熱被消解之后劉辰飛很快

    放慢了進出的速度,體會著那柔滑香舌給予自己guitou的輕觸,隨后他漸漸感到了

    自己下身噴涌欲出的液體的洶涌,終于劉辰飛大吼一聲,把自己最后一次狂暴高

    潮的激流統統射入了師妹嬌艷鮮紅的小嘴,而那些在她口腔中無法完全容納的精

    液很快便如瀑布般流下了她的嘴角,一路向下流過脖頸,胸口,腹部,最終淅淅

    瀝瀝地滴落在床上,滲出一片滑稽的圖案。

    經歷過這兩番交媾的劉辰飛此時看起來已經顯得有些駭人,原本就已發達的

    全身肌rou如吹氣般鼓脹,根根青筋如地圖上江河般的凸起幾欲炸裂,胯下的陽物

    如鐵棒般掛著兩個同樣碩大的睪丸高高立起,盔胄般巨大的拳頭緊緊攥著,臉色

    和眼睛都通紅如火,就連牙齒看起來都變得像是野獸般尖銳起來,隨后他干脆像

    是野獸般從床上站起,發出了一聲震天動地的嚎叫。

    「逍遙一劍還真是好威風呢?果然不負教主的期望,這可是已到了第四層吧?」熟悉的女聲再次響了起來,也把看上去似乎走火入魔的劉辰飛拽回了現實世

    界,隨后他漲紅的臉色和高度戒備的身體也漸漸復了原,這時候劉辰飛才轉過身

    來看到了一臉挑逗般笑容的獨孤燕,這時他雖然想說些什么,卻發覺自己一時半

    會沒了話。而下體卻依舊呈堅挺狀,弄得他不覺十分尷尬。倒是獨孤燕看出來了

    他的尷尬,干脆湊到他的面前,雙手把玩起那還硬邦邦的玩意來,不一刻劉辰飛

    便又一次交了貨,射的獨孤燕滿臉都是,不過這一下之后劉辰飛倒也徹底平和下

    來,問道:「教主現在在何處?不知我何時可以覲見?」

    獨孤燕抹了一把臉上的白濁之物嫣然一笑:「不著急,教主還在對付那些進

    山搜尋的廢物點心們,你要是想看的話,隨我來便是。」

    劉辰飛望著面前黑漆漆的門戶,猶豫了半晌。只見獨孤燕早已搖曳著挺翹的

    豐臀,大半個身子已經沒入前方的陰影中,她回頭千嬌百媚地望了劉辰飛一眼,

    他咬咬牙便硬著頭皮隨她走進了那片未知的黑暗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