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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而無所覺做了那些也就算了,現(xiàn)在明明知道自己心里不樂意,居然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那個男人,顯然是在挑釁。韓武被這猛然一擊弄得狠狠嗆了一下,猛然咳了幾聲,等到這一陣咳嗽聲過去后,韓武才眉眼彎彎的看著左維棠,“嗯,故意的。”左維棠危險的瞇著眼靠近韓武,突然猛地將唇湊到韓武頸脖的動脈處,用力咬了一口,疼得韓武當(dāng)場驚呼。“左維棠!”“我不喜歡這樣!”左維棠抿著唇對韓武說道,臉上閃過一瞬間的惶然和恐懼,但手上卻依舊牢牢壓制住韓武,讓他動彈不得。韓武看著這樣的左維棠,不由泛了傻,左維棠一向是個我行我素的人,但這一瞬間的表情卻讓韓武看到自己尤其殘忍的一面,他可以隨意挑釁左維棠的任何事,但有些事,卻永遠(yuǎn)也不能隨便拿來開玩笑。韓武突然就覺得自己鼻頭發(fā)酸,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把到眼一絲濕氣逼了回去,用力抽出自己被壓制在身后的雙手,輕輕環(huán)上了左維棠的脖子,“對不起。”“……”左維棠聽了,反倒更驚詫的看向韓武,好半晌,他沉聲說道:“我不要聽這個。”“嗯……”韓武應(yīng)了一聲,勾住左維棠的脖子,親親將他拉近自己,直到兩人鼻尖貼著鼻尖,才停下動作,“我……我有事和你說。”左維棠定定地看著他,不吱聲。韓武盯著左維棠的眼睛看,除了自己的倒影外,就是滿滿的耐性,像是不管韓武將要說什么,只要韓武能說出個所以然來,他一概能接收。“你……信前世今生嗎?”左維棠一怔,像是完全沒料到對方會突然問起這一茬事情,他看著韓武,“不信,我只信當(dāng)下。”韓武輕笑,這才是左維棠,“嗯,我以前也不信。可是后來我信了,你知道為什么嗎?”左維棠不耐地睨他。韓武笑著湊上去,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和臉頰,“維棠……維棠……”左維棠看著他這副乖順撒嬌的樣子,心里不禁動了動,一股熱氣不受控制的往下腹涌去,“別動,再動,話就不用說了!”左維棠啞著聲音喝道,雖然他現(xiàn)在十分想直接把身下的人給剝光之后這樣又那樣,但理智尚存的一處又有一個聲音在不斷提醒他,這些話一定要聽。韓武縮了縮脖子,十分敏銳的感覺到緊貼著自己大腿處一樣?xùn)|西變得堅硬起來,“你先讓我說完話。”“……”左維棠咬著牙暗恨地道,“你以為我現(xiàn)在在干什么?”韓武訕笑一聲,乖覺的不敢再作亂,嘴巴張了又張,但一時還是不知道該從哪說,“我……你……韓武……”“你到底要說什么?”左維棠的耐性一點點的流失。“我是韓武又不是韓武!”韓武眼一閉,心一橫,說出了一句話。“?”左維棠愣了愣,這樣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卻讓他敏銳的感到一些異樣,他支起了身子,低頭認(rèn)真看著韓武,“什么意思?”韓武抬眼看著懸空在自己上方的左維棠,他臉上是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神色,不禁帶著韓武的心更加緊張收縮起來,他支吾半天,反倒不知道接下來該從哪里說起,話語在口中咀嚼了半天,他才說道:“那個韓文有個弟弟,12年的3月突然出車禍去世了……那個弟弟也叫韓武。”“然后?”左維棠皺眉,心里隱隱覺得知道韓武要說什么,但又覺得十分的荒謬。“然后……我說我是在12年的3月來到這個年輕的韓武身上的,你……信嗎?”韓武半合著眼皮不敢去看左維棠,輕聲問著。他的話音才剛剛一落,左維棠的身體就是一僵,他本能地低頭去看著掩去所有神情的韓武,眼里情緒莫名難測。他慢慢直起了身體,站到床邊,卻并沒有放開韓武,而是反手拉起了他,讓他站到自己面前,將他翻過來轉(zhuǎn)過去,上上下下看了個透徹,而后才松了一口氣似的坐到床上,將韓武拉到自己雙腿之間,用雙腿輕輕夾住了他,又用手將韓武的腰環(huán)住后,才慢慢呼出肺部憋著的一口濁氣。“已經(jīng)五年了,既然一直都沒什么異樣……不會突然不見吧?”左維棠捏著韓武的手心,喃喃自語,驀而抬頭看著他,“身體出現(xiàn)過異樣嗎?”韓武傻了一樣的愣愣低頭對上左維棠的眼珠子,腦子里紛紛雜雜閃過許多東西,最后全部化成自己在對方眼底的清晰倒影,他直直地盯著左維棠的眼睛看,豁然笑了起來,猛地將左維棠朝身后的床上撲倒。“維棠!”左維棠被韓武壓制的難以動彈,一個用力,又將他翻身壓到了身下,“好好說話。”“你信我?”韓武眉眼盡是滿滿的笑意。“不信……”左維棠看著他,眼里帶上幾分懊惱,“好像不行。”有些東西,它若不出現(xiàn),你永遠(yuǎn)不會往上面想,因為太天方夜譚,也太荒謬。但等到它出現(xiàn),就已經(jīng)不是你想不想相信的問題了,而是它的出現(xiàn),恰好解釋了所有曾經(jīng)在左維棠面前一閃而過的問題,比如,為什么十九歲的韓武,種種表現(xiàn)完全不若一個十九歲的少年。當(dāng)然,人有百樣,誰也不能給十九歲做一個定性和模具,然后比照這個來給所有人下定義,但是屬于一代人的特質(zhì)卻不會相差太多,而這些特質(zhì),韓武身上卻沒有多少。又比如,為什么韓武明明是個土生土長的京都孤兒院人士,吃著大鍋飯長大的人,幾乎沒有什么機會動刀碰鍋的,但不管南菜還是北菜,做起來不但十分地道,且沒有一絲生疏感。諸如此類,還有很多很多,只是太繁雜,也太瑣碎,瑣碎細(xì)微到平常的左維棠只愿意看著這個人在眼前就行,從不愿去想這些瑣碎小事背后藏著的秘密。直到今天……左維棠眼神閃了閃,腦中各種念頭一個個閃過,與韓武眼珠子對著眼珠子的看,在韓武漆黑沉靜的眼神里,他腦中紛雜的思緒逐漸清明,但口上卻依舊不知從何說起。“韓文……算是你大哥?”良久,左維棠挑了個話頭,將話題繼續(xù)下去。韓武眼神暗了幾分,悶聲應(yīng)道:“上輩子的。”“想回家?”左維棠問。韓武沉默下來,精神也蔫蔫的,似乎很難作答。左維棠翻身躺倒韓武身旁,將韓武摟到自己懷里,下巴抵著韓武的腦袋,半是呢喃半是命令的說道:“給我仔細(xì)說說。”韓武縮在左維棠的懷里,靜默了半天,才徐徐將自己這奇異卻真實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從頭到尾給說了一遍,末了還特地加上了自己對自己新生的種種猜測,只一點,韓武是越來越肯定,那就是,現(xiàn)在的這個韓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