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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精神點后才舉步往店里走,結(jié)果這一步還沒踏出去,就聽到一陣噗笑聲。“哈哈……小五,你昨晚縱欲過度了吧!看看你那虛浮的腿和你那板的直直的腰!哈哈……”韓武一怔,聞聲看去,不由驚訝的喊出聲:“麒麟?!”“可不就是我。”麒麟一挺小腰板,直挺得像棵小楊樹一樣,像模像樣得給韓武敬了個禮。而后再眨了眨眼。“你回來了?”韓武驚喜異常的迎上去。“哪啊?剛好要辦事,抽了一個小時過了看看你,一會就得走,不過下個月你們就能天天見到我了……”麒麟和韓武并肩朝店里走,一邊走一邊交代自己的現(xiàn)狀。“真的?你夠賣力啊,這么快就能掉回來。”韓武感嘆,眼睛掃了掃對方肩膀上最新?lián)Q上的肩章。麒麟羞赧的摸了摸鼻子,“其實,還是靠了別人的勢,就我這德性,哪有可能僅憑自己就升得這么快。”“誰啊?你老爹給找的?”韓武帶著他坐下,然后讓店里的服務(wù)員給他們送點水過來。“不是。”麒麟笑著說,但到底是誰卻也不愿意多說的樣子。韓武看著猜到可能有些什么,但對方不愿意說,他也不準備問,過得好就行了。兩人坐下就著白開水稍稍聊了聊近況,得知安旭陽不但結(jié)了婚,現(xiàn)在連娃都要有了,麒麟驚訝的說不上話來,總覺得昨日都還是一堆混在一起吃喝打屁的半大小子,現(xiàn)在居然都要當(dāng)?shù)恕?/br>再聽到元朗也快結(jié)婚了,麒麟也是由衷得為他感到高興,并和韓武謀劃了一番,先瞞著對方自己要調(diào)回來的事情,到時候突然出現(xiàn)在他婚禮上,嚇他一下。韓武笑著聽著麒麟的這些還帶著孩子氣的謀劃和惡作劇,不禁感慨了一句:“看來你是真的過的不錯,瞧瞧你那性子,三年軍旅生活也沒被磨得成熟點。”麒麟一怔,反應(yīng)過來后,臉上一紅,既是為韓武的感慨,也像是想到了什么。這邊兩人話曾經(jīng)說離別,一個晃眼的功夫,一個小時都過了,直到麒麟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才意識到自己都超時了,他立刻掏出了手機,按了接聽,不等對方說話,立馬連聲說道:“別罵別罵,我知道我超時了,馬上回去,馬上回去。”說完掐了電話,歉意的看了看韓武,“小五我得走了,等下個月調(diào)了回來再來找你啊!”韓武了然的點頭,溫和的對他笑笑,“得了,兄弟間還客套個屁,趕緊走趕緊走,記得回來給我打電話就行!”麒麟笑著點頭,站起身往外跑,結(jié)果剛出來門,一輛路虎就停在了他面前,車窗搖下來,里面的司機帶著墨鏡,臉上沒表情,只淡淡掃了一眼麒麟。韓武不由為麒麟擔(dān)心,該不會是他上司吧,麒麟這么遲了一會,不知道會不會上升到“延誤戰(zhàn)機”的高度。韓武正這么擔(dān)憂著,再看時,就見麒麟對著里面的人嬉皮賴臉的說了句什么,而后靈活的鉆了進去,抽掉對方臉上的墨鏡,響亮的吧唧一聲親到對方臉上。對方無奈的抽回了他手里的墨鏡重新卡上,然后驅(qū)車帶著麒麟走遠。韓武站在原地微微發(fā)了會呆,驀而心里一片透亮,臉上帶上了笑意,他起身準備到里面的辦公室去。突然,一個身影憤怒的沖到了店里,攔住了韓武的去路,“那個男人是誰?”韓武一愣,看著眼前帶著一身怒意的岳雙斌,對著周圍停下手邊工作的員工們擺擺手,示意沒事,讓他們自己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岳少怎么有空來?”韓武不動聲色的掛起了笑臉,虛應(yīng)著他。“那個男人到底是誰?麒麟為什么和他、和他……”岳雙斌一股氣憤難平的樣子讓韓武看得不由好笑。那個男人是誰問他有什么用,你要真想知道當(dāng)時為什么不攔上去?“岳少喝不喝水?”韓武問完也不等岳雙斌作答,讓店員去弄一杯去火的涼茶過來。兩人坐下后,韓武自顧自的端著涼茶輕輕啜了一口。岳雙斌板著臉,一動不動的看著韓武,對擺在他面前的茶水視而不見。看樣子,這個岳雙斌十有八九是早就打定心思要問出麒麟下落來的,昨天被左維棠那么一羞辱,今天還不放棄的找到自己的店里來了。看來也是逼急了!“岳少不用這么看我,那個男人是誰,我也不知道,你要真想知道,應(yīng)該去問麒麟。”韓武放下茶杯,摸了摸肚子,一早到這兒就灌了不少水進肚子,馬上都要變水球了。“麒麟到底在哪里?”靜默半天,岳雙斌換了個問題,直直的盯著韓武問道。韓武莞爾,“岳少,你又問錯人了,你問得這些問題,能給你答案的除了麒麟就是你自己,你不去找這兩個人找答案,一味的到我這里詢問,是沒用的。”岳雙斌被韓武頗帶玄機的一番話弄得怔了一下,他直愣愣的盯著眼前的涼茶發(fā)起了呆。韓武看了,不由又接著說道:“不知道岳少吃不吃藥膳,藥膳是個好東西,一道完美的藥膳里總是要將食材和藥材完美的融合了,才既有食物能帶給人的口腹享受,又能帶來藥材的滋補效果。”“但是,每道藥膳有每道藥膳自己的作用,只有弄清楚君臣和輔佐,藥膳才能起到相應(yīng)的作用,這些是一定不能弄混的,每個藥材有每個藥材的用處,你不能貪多,想著一道藥膳能將你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非要在里面把所有想要的藥材都加一點進去,這樣只會適得其反。”“人……其實也一樣,你只能一次想一個人,一次做一件事,一次走一條路,不能想著把所有東西都占全了,岳少,你其實早就做了你的選擇不是嗎?何必還苦苦追著不放?”韓武說完,岳雙斌身體猛地震了一震,驚詫的看著韓武,眼中很是迷惑和不解的樣子。韓武也不管他到底能不能聽得進去,又能不能理解這些,只是聳了聳肩表示自己能說的都說了,然后起身準備去廁所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六七分鐘后,等到韓武再次踏進前廳時,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那杯涼茶已空,桌位也空了。韓武看了一眼,轉(zhuǎn)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看起上個月的這家店的營業(yè)額。當(dāng)晚,等在路燈下等著左維棠去停車場取車的韓武,一邊晃蕩一邊尋思著明天周末,該弄點什么好的來慰勞辛勤工作了一周的自己和自家男人。就在他想得出神時,一個男人突然牽住了他的手,“車子沒油了,今天走得時候忘記加油了。”韓武回神,“啊?那怎么辦?”“打車回去吧!”左維棠握住對方的手捏了捏,很是暖和。“這個時間點的車最難打了。”韓武撇撇嘴,“得了,大爺,跟我一起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