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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請假不要緊,請將近一個月的假期也好批,誰讓韓武畢竟倚著經(jīng)緯國這師兄呢,但既然叫經(jīng)緯國知道他受了傷,就別想還能瞞著魏國手。韓武受傷的這點事,來來回回顛三倒四經(jīng)了幾回手,消息才傳到了魏國手耳中,傳進去的到底是什么樣的消息就不再是人為能控制的了。讓韓武知道這個消息一定不屬實的原因,是韓武住院的第三天早晨,就從來往的護士醫(yī)生口中聽到到樓下像炸開了鍋一樣,左券所住的那間病房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韓武驚異萬分,推著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床邊喂自己醫(yī)院豬食的左維棠,“還不去看看!”左維棠波瀾不驚的掃了他一眼,繼續(xù)填了滿滿一勺子的飯菜遞到韓武嘴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擔心什么,他那邊自他躺進來第一天開始,就沒斷過人,還有人能動得了他?”韓武被他這態(tài)度弄得噎了一下,盯著一勺子的豬食,低頭瞄了瞄自己掛在脖子上的右手,再扭過頭去看看左維棠執(zhí)拗的眼神,微微嘆了口氣,咕噥了一聲:“真難吃!”然后依舊乖乖地張嘴,把那一勺子的飯菜吞進嘴里,嚼了嚼吞了進去。韓武一邊被喂食,一邊拿手戳左維棠,“去看看吧!”“先吃飯。”左維棠把韓武能活動的手夾在腿中間,控制住了,繼續(xù)喂食。韓武掙了掙,發(fā)現(xiàn)無用,無奈的看他半晌,自覺地轉(zhuǎn)移話題,“我什么時候能出院啊,不是說住院觀察二十四小時就行的嗎?”左維棠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這得問莫凡,要看他怎么說了,畢竟,傷的比老頭子還重,卻在他都還不能下床走動的時候,你都能跑了,合適嗎?”韓武一窒,不由暗暗低咒,這大師兄還真是夠缺德了!等到韓武實在吃不進左維棠塞進來的飯,從而施展著各種手段,試圖從左維棠手中剩下的半碗飯里逃脫的時候,他們病房的門被砰地一聲推開了。“師父!”韓武嚇得差點打翻左維棠手里的碗。只見魏國手氣咻咻的踹開了門,臉上顏色難看得很,大踏步的走了進來,莫凡跟在他的身后,一副伏低做小的樣子,大氣都不敢喘一個。進了門后,立即給韓武和左維棠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趕緊安撫一下老人家,用口型對著兩人說道:“師父剛剛在樓下把左叔給揍了。”兩人都是一驚,敢情剛剛樓下一圈圈鬧得歡的是師父?!“哼!”魏國手走到韓武面前,上上下下觀察了韓武一番,發(fā)現(xiàn)他歲吊著膀子,看著蒼白了些,總得來說還是跟莫凡說得一樣,沒有大礙的樣子,不由沒好氣的開口,“膽兒肥了,這種事情居然還學會瞞著我了!你都還沒出師呢,出師之后還得了!”韓武一邊訕笑著湊到魏國手面前去討好他,一邊示意左維棠給魏國手搬凳子來坐。結(jié)果左維棠凳子搬來了,卻被魏國手好一通臭罵,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在說,沒本事,就滾,別帶著小五天天跟在他后面撿爛攤子。韓武看左維棠被罵得可憐,卻反常地一句話也不反駁,甚至還有幾分認可魏國手的意思,不由頭疼的按了按腦袋,打斷了魏國手的叫罵。“師父,你怎么來了?”“我怎么不能來,左券那老小子,我早警告過他,他怎么折騰他兒子是他的事,誰讓他手伸那么長,現(xiàn)在還把你給弄進了醫(yī)院……”魏國手被韓武這么一提醒,倒真的是忘記繼續(xù)指責左維棠的種種不到位,但轉(zhuǎn)而開始滔滔不絕的批判左券的種種惡形惡狀!韓武在一旁配合的捧著笑臉聽,越聽臉上的笑越掛不住,這……師父說得這些事是從哪聽來的?明明就是他自己要去救左券的,怎么現(xiàn)在變成左券沒能成功整垮韓武的店,怒極攻心推他出去撞車,反倒自己不慎卷了進來,最后還是他以德報怨反救了人家?過程……有這么復雜與驚心動魄嗎?韓武困惑的看向莫凡,莫凡無奈的對他聳聳肩,再悄悄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韓武恍悟,他這師父,護短心思太重,估計就聽到了開頭,再追問個結(jié)尾,然后以自己護短的小心眼的態(tài)度,迅速而飽滿地腦補了中間種種過程。“師父……其實……事情……”“小五,師父已經(jīng)把那老小子狠狠磋磨了一頓,對了!還有左家小子……”魏國手一擺手打斷韓武的話,轉(zhuǎn)而又想起了左維棠那茬,又提溜出左維棠繼續(xù)批判。韓武與莫凡無奈的對視。看到韓武真的沒什么事后,魏國手已不復起先的怒氣和擔憂,噼里啪啦對著左券和左維棠輪流發(fā)xiele一通后,轉(zhuǎn)而真正關(guān)心起韓武的傷勢,親自給他把了脈以后,還將左維棠叫道外面交代了種種飲食上的注意事項。而一向?qū)Υ藳]有天賦也沒有興趣的左維棠不但認認真真聽了,還在魏國手走后,拿了電腦將這些事宜憑著記憶一點點錄了下來,最后打印出來,每天都要翻閱著看一看。看著左維棠這種難得一見的嚴肅樣和認真勁兒,韓武心間莫名的涌起一種被水流滑過的感覺,個中滋味兒難與外人道,不禁覺得師父不虧是人精,他走前支開左維棠對自己說的話,全部是真理。“小五,左維棠不是好的,我現(xiàn)在也這么講,我不光是說他人,還有其他的,包括他家那一攤子爛事兒。但有一點,小五你要知道,人跟人之間處,不能要求事事全美,只要他身上有你最看重的一點,就行了,其他任何事,師父相信你們能走過。”如此一連五天過去,韓武實在是在醫(yī)院里再也呆不住了,拽著左維棠的手,死命要求他去給自己辦出院,不給辦就逃跑。左維棠被他弄得無奈,其實他也早不想呆在這里了,床都小巴巴的,晚上睡覺尤其不方便,若不是莫凡一再拖著,非要出個成果,他早把韓武打包回家了。今天看他實在是要倔到底的樣子了,也不再等什么成果了,轉(zhuǎn)身出去幫他辦出院。他家老頭他還不知道嗎?真要能出莫凡期望的“成果”早就該有動靜了,到了今天依舊沒有動靜,就知道那老頭子有多頑固了。此時,他也只想說,幸好當時沒讓韓武真的抽血給老頭子,不然現(xiàn)在真的得毆死。而不想,有些事情總是要在最后一刻才會發(fā)生,雖然狗血,但是生活往往比影視劇更具備狗血的特質(zhì)。韓武穿著自己的衣服,安靜的坐在床上,驚訝地看著這個左維棠前腳剛走,后腳就踏了進來的老者——左券。左券一進門,也是滿滿的局促包裹著全身,他手上曾經(jīng)只是裝飾的拐杖,現(xiàn)在倒成了真的能起到支撐作用的拐杖了。他一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