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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紀事我的下半身(01-05)

    作者:ucsocool

    字數(shù):8790

    (一)我是老三

    我在西南交大的鏡湖賓館先住下,查到老二單位電話,找到他。一番的驚呼

    熱中腸。

    他叫我趕快記下他的手機號,他會立刻過來見我。

    一小時左右,人就來了。老二,還有老幺。

    已經(jīng)離開學校十二年了,距離上一次成都相見,又過了七年。

    見到面,那種溫暖,那種喜悅,那種親切,難以形容。

    一陣熱絡的咋唬之后。老二催促,走走走,樓下還等著人呢,先去老幺辦公

    室再說。

    小張開車,載著我們仨人,到了西御大廈。老幺的公司在這占了兩層樓。

    上上下下走了一遍老幺的公司,由衷地贊嘆。最后進到老幺那巨大的辦公室

    落坐。

    老大也通知了,一會來了就去吃火鍋。老幺定了調。

    畢業(yè)后,老幺經(jīng)商,房地產開發(fā)。老二做官,省廳某處。老三是我,漂泊南

    洋。

    老大以前就不常跟我們仨一起玩,一直很神秘。我們叫他特高課。畢業(yè)后隱

    身了八九年,又才從日本回來。上次我來就沒見著。

    我們師兄弟四個,這次聚齊了。

    皇城老媽,在它最初街邊擺著長板凳時吃過。現(xiàn)在是這么雄狀的一幢樓了。

    感慨中,酒沒個數(shù),這邊吃完,我知道是喝得有點多了。

    還不算完,又去唱歌。

    當晚我是次去國內的卡拉k。

    星光燦爛門前那一排迎賓就讓我看得呆了。

    旗袍開衩快高到腰了,這應該是能看到內褲的,看不到應該就沒穿吧。

    進到包廂,環(huán)肥燕瘦姹紫嫣紅,一批一批的姑娘進來讓我先選。唉,這陣勢,

    我這南洋土鱉那見過啊。

    最后,是跟老二統(tǒng)一了意見定的。

    就那個仙鶴一樣的好了。我說。

    啥子仙鶴喲,雞腳桿兒。老二駁斥道。

    老大總唱日本歌,老二聲音高亢嘹亮,會跑調。老幺唱得不錯,向天再借五

    百年是拿手曲目。氣度恢弘。

    我五音不全(這是后來一個一度認成女兒的女人的評語),傻樂。酒又喝了

    不少。還跑洗手間吐。

    等大家唱完,我眼睛都睜不開了。

    意識是不連貫的,記得坐上車又想吐,趕快頭伸車外,吐不遠,車身都臟了。

    之后再有意識,就記得上樓了,有人架扶著,頭發(fā)掃得我臉上癢癢。

    停下了,有人在我衣兜里找房卡。

    一旁有人說,你那邊媽咪我們是認得到,找得到的哈,你我們也找得到哈,

    千萬莫搞啥子名堂哦。

    我睜眼看,是到了我的房間門前。

    進門后回身看,半圈人還圍著呢。

    揮手告別。

    (二)仙鶴

    門關上。

    我揮動的手落下,落在一團軟rou上。

    原來,整個過程我的胳膊都在她肩上呢。

    關上這扇門,卻翻開了我生活新一頁。

    記得刷牙是自己完成的,鏡子中的臉模糊不清,身上沒有衣服。

    醉得還不是太兇,睡一覺,酒勁會過去,要睡多久不確定。

    是手機鈴聲讓我醒了。

    然后是說話。

    四川話我講不利索了,聽力卻沒退化。

    女孩講,在上鐘,唉呀不得行,還沒做,走不脫,包夜。

    見到我睜開眼,她掛掉了電話。

    房間開著燈,女孩是坐在床上,靠著床頭的。仍舊是歌房的衣著。

    上身黑色薄紗能透見里邊吊帶衫,下身一條極短的熱褲。多年后網(wǎng)上用兩個

    字描述這樣的長度,齊逼。全露著的兩條腿很長很細。

    一個晚上有不少交談,知道她有十九歲。

    她教會了我玩擲骰子猜點數(shù)。我也因此多喝了不少酒。

    間中老幺說,這娃兒看起還可以,你今晚帶去嘛。

    我說,到時候再看嘛。

    這時候,我坐起身,仔細看。

    女孩長得很順眼,存些稚氣,笑起來有酒窩。

    會意了我要脫她衣服,她大方地自己來。

    看看我自己的光身子,想確定一下。我就問,我洗澡了?。

    洗了的,你不知道哇?

    你洗了嗎?看到脫光了的她,我又問。

    洗了的。一邊晃了晃頭發(fā)做證明。是還沒干透呢。

    我是有點印象的,扶墻上,水沖著我身子,有人幫我涂浴液。象電影里警察

    搜身找武器。

    記起老二叮囑,要仔細檢查。當時他示范了,拉起她袖子,看有沒有針眼,

    怕吸毒的。

    現(xiàn)在該檢查她下邊了。要有什么不對,也是不敢碰的。

    她順從地躺下,叉開了兩腿。

    我跪趴著撅起屁股埋下頭。

    檢查的結果卻讓我事后想起就非常尷尬。

    看了她的屄,我驚呆了。

    我結婚十年了,婚前有過三個女人,從沒嫖過。婚后沒有婚外情,卻有超過

    十次嫖妓。大多數(shù)女人是有看到屄的。

    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屄。

    很稀少的毛,完全不會遮住視線,一道極嫩極嫩的縫縫在兩瓣略略隆起的rou

    rou中間。

    不,也不是沒見過,色情網(wǎng)站圖片有見過,有時,碰巧撞到女嬰被把尿也能

    見著。

    可是,這是真真切切就在眼前的小嫩屄。

    我湊近鼻子嗅,沒有異味,尿味都沒有,好象有沐浴露的氣息。

    再接下,我就做了件讓我后來羞于啟齒的尷尬事情。

    我伸了舌尖舔。

    她身體哆嗦了一下,嗯了一聲。她應該也非常意外吧。

    我起身騎跨到她身上,她伸手抵住我的腹,手上捏著個安全套。

    戴上,插入,小老三很勇猛。

    一直沒關燈,看得到她眼睛半睜著翻白眼,伸手揪床單,手背搭在嘴上,掩

    著帶哭音的哼哼。

    換了兩個姿勢,她趴著撅臀,我從后面頂。沒幾下,她說疼。

    又換她到上面,我平躺,這動作她生疏得很,我又不過癮。

    最后她坐了不動,求懇,老板,太久了,可能都弄破皮了,好痛。我?guī)湍愦?/br>
    飛機打出來好不好。

    當然不可以。

    要不,用嘴巴試試?她又問。看來,她下面真是被干痛了。

    好,試試。

    老板,洗洗再吹嘛。

    好,洗洗。

    可是,一著水,先前的累積歸了零。

    老板,你不會出的嗎?我嘴都酸了。

    我沒告訴她,她口技不怎么高明。

    還是放進你下面吧,不戴套,你不會再被磨痛,我也一會兒就能好。我說了

    實話。

    其實,不戴套我也很怕的,只不過,想想舔都舔了,就無所謂了。

    看著她猶豫,我就說,剛才我舔了你的。

    她表情轉為非常好看,又象要癟嘴,又象很甜蜜,酒窩都出來了。

    她還是躺下了,叉開腿。

    再插入,她呼吸很急促。

    我從來沒讓人不戴套搞過耶。

    男朋友呢?

    男朋友當然不同啦。

    我跟你男朋友有不同嗎?

    嗯,你要大些。

    我用能最快射的方式抽送,算是對她的贊美的答謝。

    射的時候,我低聲吼,她把我抱得很緊。

    進衛(wèi)生間,她第三次幫我清洗下身,卻婉拒了我要幫她洗下身的好意。唉,

    其實,我心里還很想著端起她雙腿來做把尿的動作呢。誰讓她有那么好看的屄。

    出衛(wèi)生間,她穿上衣服要走。

    我看了時間,凌晨四點。

    付了包夜的錢,按說是要睡到天亮的,可是,勉強她留也沒什么意義。

    就與人為善了。

    也幸好放了她走,一大早就意外地有人來找我,撞破就遭糕了。

    其實,找小姐這種事,能不能挑到順眼的,能不能剝開了還有驚喜,全是要

    碰運氣的。搞過之后是否能不中鏢,也危險得很。

    之所以要做這么危險的事,完全是好色,是動物本能。

    (三)小儉

    老幺說,成都啥子耍頭都沒得,只有唱哈兒歌。

    老二這兩天有事忙,沒參加。

    今晚一起唱歌的,有三個女大學生。

    老幺公司賣樓的活動常常找女大學生做禮儀,都是長得不錯的。

    公司在龍泉驛有很多業(yè)務,跟川音離得近。

    今天的女生就是川音的。通俗唱法專業(yè)。

    其中的兩個,后來跟我有關系。

    小儉長得有些象邱淑貞,只是沒那種自信,沒有神采,沒那么勾人。

    起初是她坐我身邊聊的,唱了幾首歌,我對她唱的并沒有太多印象。

    但是,記得她說的,三哥,改次帶上我錄的碟子給你聽,這邊的音響不好,

    我不習慣。

    后來她告退,一再說,必須要去,在學做什么保險。

    小王,身高體壯,大眼濃眉,圓臉稍接近國字。整個象是八十年代的掛歷。

    說她自己是河南人,來川音讀大學,感覺是被四川人騙了。

    那時,我已經(jīng)聽聞過關于河南人的風評。

    覺得,她這話,自嘲和反諷有很高的水平。

    她也唱了些歌,但我沒印象。

    我去了趟洗手間,出來,看見老幺正在跟她耳語。

    我去那個一直被冷落的女生旁坐下,幾句寒喧。

    她的樣子,不管是乍一看還是仔細看,都沒什么亮點。

    之后,再回正中間座位,氣氛就有點冷。

    不多久,小王她們倆也走了。

    老幺很遺憾地對我說,我都開到條件了,只要她今晚陪你,我?guī)退岩荒甑?/br>
    學費都繳了,還是不肯。

    我很感激,也很詫異,但是的是慶幸。

    花那么多錢找個人上床,我不樂意。老幺出的也不行。

    我衷心贊成賣yin合法化市場化。畢竟,提供人類最本能的需求而換取報酬,

    合理。

    我也極度憎惡以性為交易索求無度的妖孽,看看有多少老干部大干部被拉下

    了水,真是禍國殃民。

    那晚,就這么散了。

    我有點猜測,小王是被老幺砸錢嚇走的。

    回到酒店,收到小儉發(fā)來短信,三哥,很高興認識你。

    那時,滿大街任何方向走五步,一定有賣神州行卡的,任何證件都不要。我

    買了個號。今晚小儉走前要我的聯(lián)系方式,用上了。

    后一天,老幺也有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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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晚餐后,小張載著我,去了環(huán)城路十二橋邊,一家門前橫塑著個大酒桶的酒

    吧,好象叫西行驛站。

    是又叫上了小王的,還有昨天另一個。

    小王看起來若無其事,但感覺到距離。

    我盡量找話說,沒有冷場。

    喝幾瓶啤酒,就送她倆回了學校。

    小張說,老板有交待,最好給三哥物色到個固定點的。

    他說,其實小王人很懇直。

    小王跟小張熟,凡有什么活動,總是小張找她,她去張羅組織人。

    下午的飛機,早上起床,發(fā)短信給小儉,今天就走了,再不來就見不到你了。

    這兩天里,一直有跟她通短信。

    她打車來了西御。

    進房間門,我就張臂擁抱她。

    她說,我就知道躲不過的。

    頭往我懷里扎。

    動手剝她衣服,彈出的一對rufang簡直就是球形的,聽好了,不是半球,圓鼓

    鼓的兩大個。

    腰很細。

    邱淑貞從來沒脫光過出鏡。

    我認為,她比不過小儉身裁的,肯定。

    脫到光溜溜,我拉著她進浴室。

    她說,三哥,你會不會覺得太快了啊。

    可是,我真的迷上你了呢,你好儒雅。

    沒話好回,我用沖水作答。

    借著抹浴液,雙手在她兩個球上滑。

    到床上,我仔細看了,下身毛蠻重,大yinchun左邊更大些蓋住了右邊的,色澤

    暗,沒異狀,沒異味。

    我自己沒準備套子的。很奇怪,西御酒店居然不擺這東西,不知是不是因為

    行政套房才不擺的。

    其實有點想問她有沒有的,終究沒好意思。覺得會剎風景,破壞情緒。

    發(fā)情了,我是奮不顧身的,浪得很。

    干脆就插進去,也緊,也熱,也滑。我是很滿意。

    自我感覺也還行。正大進大出,奮力抽插中。

    小儉卻示意我換體位。

    等她到了上面,我才知道,女上位,遠遠不止三個字這么簡單。

    有蹲,有跪,有騎,有坐。有轉圈,有抵磨。有左右晃,有前后搖,有上下

    套,有面朝前,有面朝后,有在一邊,有夾條腿,還有一個姿式很獨特,一腳跪

    坐,一腿平伸,斜傾著身子。

    美妙的是,各種朝向,各種姿式,各種動作組合成各種花式,感受都能區(qū)分,

    別有滋味。感官刺激到了極致。

    我箍緊她的腰,打了高射炮。

    她下床往浴室走時,捂著下身,說了句,哎呀,今天是危險期,三哥,你可

    能要當爸爸了。

    這話,我又沒法回。

    沖洗出來,我沒忍住,說了句,你經(jīng)驗好豐富哦。

    她的回答,讓我覺得有點突兀。遇到你,以前的都不算什么。

    再躺下,溫存一陣,說了些話。

    都她在講,講的都是做生意。

    有老鄉(xiāng),荷花池進貨,一個假期賺了六萬,只要三十萬的本。

    這時,我真就覺得,進展是太快了些。

    拿了一千元,說,趕不及給你買禮物,中午約了人吃飯,下次回來再聯(lián)系。

    下次是多久?

    應該是一個月。

    但是,我再來時,沒有聯(lián)系她。

    會出來玩兒的女孩,我不能要她的心。

    她給了我壓力,我怕她說的迷上我是真的。

    (四)小王

    不到一個月,又來成都。

    住西御酒店。

    早上起來就去隔壁樓老幺辦公室,有時他都還沒到。

    中午有人送餐來,老二也來一起吃。

    下午,趕在下班高峰前找地方晚餐。吃完,鉆進包房唱歌。

    這是后來兩年里,我到成都的定式。

    仙鶴那次之后,再唱歌,都沒再讓媽咪帶人來挑了。

    幾爺子相起,有時場面悶。

    老二說,把她喊來見一哈。

    老幺就把她喊來了。

    她叫蘭蘭。是老幺的小蜜,原先在一個餐飲部當經(jīng)理,是老幺看中了喊小張

    去說動了金屋臧嬌的。

    相見了解后,我對蘭蘭很贊賞。知情識趣,通情達禮,調皮可人,又很有分

    寸。

    她與老幺老婆的精明,干練,強勢。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老幺喊她來,布置任務,要她找人陪我耍。

    第二天去的地方,總經(jīng)理進包房來跟老幺打招呼,客氣得不得了。

    我大驚小怪著,拉了蘭蘭看一塊地板,圓的,能站下兩個人,三個人擠點,

    四個人就得抱緊。不踩人是平的,人站上去它就會動,又搖,又顫,又晃。

    我喊她站上去試,她也一下子就樂得合不上口。

    蘭蘭找來的人叫嘟嘟。

    我是怎么努力也看不出她有哪兒美。

    她的自我感覺極好,拿腔拿調的。

    當天,不管走到哪兒,她就堅持要只點一種喝的,百利甜。而且,一直掛在

    嘴上說,象打廣告似的,我只喝百利甜。

    跟人講話要轉頭時,不是頭動就算了的,脖子身子一起找角度,好象生怕臉

    上的粉掉了。

    應該就是把動作僵硬誤會成有氣質。

    可我還是激出了她光搖頭不把脖子一起扭的時候。

    她左右搖著頭,豎著根食指也在晃,做出雙倍否定,說,我愛的男人是不可

    以亂來的。

    那是我分別找了蘭蘭和小王跳舞之后,到她面前請她跳,她對著我,出現(xiàn)的

    畫面。

    我憋住,跑到老二面前,才使勁笑出來。

    拉了他出包房,走道里拐了個彎,學給他看。

    兩人正笑得彎了腰,他屁股后面的包房門開了。

    一陣煙子從門縫搶先往外冒,到門全打開,一個一個的光著上身的男青年魚

    貫而出。我沒敢細數(shù),五個以上,還沒走完。

    我倆飛快回到我們的包房,喊小張,快快快,這里不安全,早點走。

    我后來問小張,為什么今天會來這間,他說,蘭蘭說嘟嘟要求要耍這家。

    這一走,老二老幺就回家了。三個女人加上我,交給了小張。

    小張見我興致高,就又按蘭蘭的提議,去了間迪廳。

    蘭蘭聰明活潑,跟我很投緣。我對她完全照弟媳對待,親切,自然。我們很

    能聊,笑聲多。

    嘟嘟是蘭蘭特別介紹,今天一直坐我身邊。雖然彼此不合口味,互相看不上

    眼。但是我貌似殷勤周到。一直有意逗弄,惹笑。

    小王今天也一開始就在,每次排位都偏在一邊,由小張招呼。

    我很少與她互動,就只跳了一次舞。

    偶爾看去,似乎感覺到她的寥落。

    再串了一個酒吧場子后,就說好各自回家了。

    小張掌握著送客的順序。先送了嘟嘟,又送了蘭蘭。

    然后,他說,小王,就這樣嘛,先送三哥,再送你回學校。

    小王仍低頭沒出聲。

    到酒店停了車,小張說,三哥,我就不送你上去了,小王送你哈。

    噫,這出劇本,沒排練過啊。

    跟著,小張又鼓勵,小王,就這樣哈,你送三哥上樓哈。

    小王真的就下了車,跟著我走進了大堂。

    進電梯,沒等門完全關上,我伸手拉了她的手。

    她沒躲開,呼吸都重了,低垂著眼睛沒看我。

    我的心也砰砰地加了速。

    電梯門開,我轉為摟住她的腰,她也沒有要掙脫。

    一路攬著走到房門口。

    開了門,先輕輕推她進,我跟進,飛速反身關了門。

    然后,一把抱住就親吻,居然,有很柔軟的唇舌回應。

    然后,兩手就在她身上摸索著脫她衣服褲子。

    察覺到她自己在動手,趕快放開了脫我自己。

    不知道怎么移動的了,光溜溜的我和她都在床邊了。

    也不知道過程了,小老三已經(jīng)被裹在她yindao里了。

    她的yindao給我一種感覺,非常熟悉,遙遠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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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沉浸在遙遠年代的熟悉感受里本能地聳動了多久,一種從未聽過的

    聲音把我叫回了當前。

    那種聲音當時我不知道命名,好幾年之后,一個歌手憑借著它,得了選秀第

    三名。

    人們說是海豚音。

    小王時斷時續(xù)的海豚音,喚回了我的思維,也聚焦了我的視線。

    雖然沒有開燈,也能夠辨認出物體,以及人體的形狀。

    我是站在床邊的,兩手鉗著小王的腰。小王上半身仰躺在床上,剛才,她應

    該是屁股剛挨到床邊就仰倒了,然后就被我插入了。

    照說,她的雙腿可以垂下,腿夠長,腳是能夠著地的,這會很輕松。

    或者,她的雙腿也可以舉起,象后來很多人擺拍時伸出的V字。這樣可以搭

    到我肩上也不費勁。

    再或者,雙膝可彎起收疊,小腿擱放到我手臂上,也很省力。

    可是,她的姿式,是最緊張,最費力,最難以做到的。她繃著一字馬。

    她雙腿繃得很直,很開。盡了最大可能地把陰戶挺高了給莖哥哥抽插。

    她的姿態(tài)讓我亢奮,也讓人心疼。怕一場愛做完她大腿抽筋,嗓子失聲。

    念力起了作用,堆積的快感急速膨脹,象煮夠了時長的高壓鍋氣閥,小老三

    猛地就噴了。

    小王先停了聲音,卻保持著一字馬的姿式直到我退出她身體。

    我按亮燈,看到已經(jīng)站起身的小王的后背,她正走過去要開一道門。

    那是衣櫥,衛(wèi)生間在外邊那間,我忙指路。

    跟出去,開燈。地上散亂的衣物,活象改革開放初期電影里用來描寫yin蕩的

    鏡頭。

    這么晚了,不留下?看她撿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我忙問。

    不,要回學校。

    見她這么堅持,我也臨時穿上衣服,準備送她下去,叫個車,記下車號。

    小王見我穿衣服,馬上說,三哥,你休息,我自己下樓。張哥還在下面等著

    呢。

    我們上樓很久了,他會不會想到你不走了,不在下邊了。我對她說。而且,

    我也真是這么認為的。

    說好的。她回答,一邊最后整理了一下褲襟。

    我忙半轉了身稍微擋住一下掏錢包的動作,拿了一千人民幣。

    遞給她,她接住,一邊說,三哥你笑人得很,還給啥子錢喔。

    呵呵,她說的是成都話。

    我送她到電梯。

    第二天,見到小張,得知他昨天確實一直做小王思想工作,之前老幺利誘沒

    成的,他說動了,真行。

    原來,昨晚是雙線保障呢。

    問小張要了小王的號碼,打過去。

    喂,哪位。

    是我,三哥。

    三哥嗦,你咋打給我呢。

    就是打給你說,今晚小張接你過來一起吃飯。

    不,不不,我不去吃。

    為什么不來呢?

    我,我,我感冒了。

    我過去看你。

    三哥,不要,千萬不要,謝謝。

    我明白了,小張說服了她,可惜,她只答應一次。

    (五)司徒

    周六去文錦江泡溫泉。

    蘭蘭帶來個女孩,是復姓,司徒。

    司徒很白,眼窩略深,講話聲大,比手劃腳的。

    進到溫泉,司徒就把我跟大家隔離了。

    溫泉除了普通大池外,在露天還有很多小池子,泡了玫瑰花的,泡了人參的,

    放了蜂蜜的,放了礦鹽的,哎呀,數(shù)不過來,三十多個池子吧。

    司徒拉著我,總往離人最遠的池子跑。

    附近池子一來人,不管是生人熟人,她就拉我換地方。

    在我旁邊,她手往我身上撩水,有時捧了水來淋。

    坐在我對面,她就用腳尖向我踢水花。

    看著她泳衣外白花花的身子大腿,我泳褲都鼓包。

    我不回擊。公共場合,我從來不敢對女人動手動腳的。

    進了私密的空間我才用力。

    那天回成都是很晚了,一行十來人,兩部車,其中一部八人坐。中途一度開

    到害怕了。路邊停下商量了會再走的。那時是沒導航地圖的。

    路上蘭蘭就張羅訂kv包房。

    訂位緊俏得很。剛好是開糖酒會,我來都沒能住回西御。

    結果,進包房吃晚餐,滿臺兔腦殼,鴨腳板,全是她們的菜。

    當晚,我沒能用上力。

    獨自躺床上,一直跟司徒通短信。

    散場時,司徒就不要跟我同車。

    她的說法是,別讓別人知道,我倆保持電話聯(lián)系,她再悄悄過來。

    唉,溫泉里,她貼著我那么緊,誰還會不知道的。

    我信了她,自己回了酒店。

    結果,她打了電話來,悄聲說,蘭蘭硬要住她那,她不可以走開。

    然后,每半小時一條短信來,問我在做什么。

    最后,我答應了她的安排,明天她帶我逛成都。才睡成覺。

    第二天下午,她帶我逛的個地方,泰升路。全是賣手機的鋪子。

    她要了一款最新的三星,滑蓋。四千二。我?guī)У娜嗣駧挪粔颍€去找提款機

    取。

    之后,她再挽我胳膊時,就變成了用兩只手拽住了往她胸前貼。她的rufang很

    軟和。

    晚上,往酒店路上,她讓我買了一盒套子。她裝進了包里。

    進房間后,兩人的情緒都急切于上床了,還是一起先飛快地洗了個淋浴。

    是她先到床上的,她手上把套子都拿好了,坐在那等著給我戴。

    然后急急忙忙躺下叉開腿。

    我只來得急匆匆看了一眼她兩腿間,就趴了上去,戳了進去。

    里面很熱,也滑得很。

    我抽插得很順溜,屁股抬起又砸下去,啪啪聲有時脆有時悶。

    戴有套子,我弄了很久。

    后來她就顫著聲哼哼。

    她到高潮了很獨特,會用腿纏繞我的腿。

    她先盤個O型,從我兩膝彎處繞了,再伸直,這么就纏住了。

    纏住,我抬不起臀。不適宜再大幅度抽插,只好抵緊了,轉,搖,攪拌。

    左三圈,右三圈,屁股扭扭,屁股扭扭,再狠狠一頂。

    單曲循環(huán)。

    原本,我戴上套子是不容易出精的。

    這下是被我自己發(fā)現(xiàn)的新cao法搞射了。

    我以為洗洗就睡了的。

    司徒洗了穿了衣,說要去打麻將。要走五百元。

    一夜獨眠。

    早上小張來接我

    讓退了房,說不住了,老幺在公司等。

    路上講了,老二去了峨嵋山開會,

    蘭蘭在,我顯然是打斷了她與老幺的談話,他們的談話明顯與我有關。

    老幺說,老二喊你去峨眉山,你看呢?

    好。去。

    你帶哪個去呢?一個人不好耍呦。昨晚的怎么樣嘛?

    不,不帶她。

    聽到我不帶司徒,老幺看向蘭蘭一眼。

    我也看過去,蘭蘭明顯的有若釋重負的笑臉。

    老幺小聲對她說,別個老三有數(shù)得很,是你各人找些不靠譜的來。

    我說,看一下小王去不去嘛。

    老幺說,交給小張去安排。

    小王不去,那次以后,她再沒出現(xiàn)。

    小張找不到伴游,糖酒會,這些人才緊俏。

    是小王給了小張一個電話號碼,川音的同學,在外租房住,可能會答應去。

    我?guī)ザ朊忌降倪@個女生,后來,有長達四年的糾葛。我寫下了的,那些年,

    那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