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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給了他一拳,懊惱地哈了一聲,爬起來,看著厲劍懶洋洋的樣子,咬牙,分開雙腿蹲下,扶著厲劍的性器,慢慢地往下坐。厲劍想笑。歐鵬這樣子,好像要便便。歐鵬并沒有看他,只是有點提心吊膽地看著利劍慢慢地沒入自己的身體,張開嘴猛喘氣,然後猛地放松,坐了下去。厲劍伸手,抓住了歐鵬的欲望,揉搓起來。歐鵬雙手撐在厲劍的胸膛,運了一口氣,雙腿用力,身子撐了起來。然後落下,再吞入厲劍的欲望。於是,歐鵬覺得,這個樣子,也算是他在干厲劍了。歐鵬的確做過下蹲運動,也的確是為了這個騎乘位。不過,更多的,他利用各種零碎的時間練自己的肌rou,倒不是為了身材什麼的。只是想著,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跟厲劍一起鉆深山老林。此時鍛煉一下,說不定到時候自己不會太丟臉。歐鵬的身體起起伏伏,很快就有點扛不住了,兩條腿酸痛,後面麻辣,更要命的是,體內的那一點被頂得令他幾乎要酸軟成一灘爛泥。只是歐鵬咬著牙,拼命地支撐著,起伏的動作越來越快。直到厲劍終於忍不住,一把抓住歐鵬的腰,拼命地往上頂了起來。快,猛,而且那麼久,直到把歐鵬又頂得噴射了,仍不停息。等到他停息的時候,歐鵬連叫都叫不出聲來。歐鵬癱在床上,兩條腿都無法并攏。歐鵬遇到了超人。他在厲劍的身上被頂得射了兩次,那家夥才偃旗息鼓。歐鵬嗚咽著。他敢跟任何人打賭,肯定沒有哪個1號能夠像厲劍那樣有力持久到變態的程度,也沒有哪個0號能如他這麼耐cao而敏感。到底有幾個人能像他這樣,隨隨便便就能被做到插射呢?37Razor(37)長沙是中國四大火爐之一,夏天自然是熱得要死。豔陽高照著,地上的熱氣蒸騰著,除了偶爾的雷陣雨可以讓人稍微喘口氣之外,那熱氣,幾乎能把人給烤干。歐鵬倒沒有啥苦夏的感覺。家里有空調,辦公室有空調,車子里──無論是坐公家的車還是借了別人的車,也有空調。他又幾乎不會在大街上走的,就算是出了空調的屋子,被外頭熱浪熏一跟頭,出一身透汗,沒有幾分鍾,又進入另一個有空調的所在。他跟厲劍間的情事,倒是每次都把他弄得大汗淋漓。但是那個又別有一番痛快。所有的事情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工作方面基本上沒有啥不了撇的,上上下下的關系都打點得極好。跟彭竹之間,感情嘛,似乎沒有啥更大的進展,但是也沒有退步。仍然是三天兩頭見面,見面的地點,不是彭竹的家,就是醫院。當然還有他們的新房。買電器,買各種日常用品。只是歐鵬一向干脆,彭竹也沒有啥窮講究,買東西安置東西,也不怎麼要cao心。鞋拔子的廠起步後就一直做得蠻順。那家夥請了他大學時的老師一起研制產品,加上歐鵬保駕護航,生意也便蒸蒸日上了。歐鵬的在職研究生仍然在讀。他已經交了好幾篇論文上去,又打點幫導師把論文登在了學術期刊上,導師說,他拿學位絕對不會有問題。唯一讓歐鵬覺得沒有把握的,就是他跟厲劍的關系。歐鵬琢磨著,現在好歹還有個幌子,雖然扯證了,還沒辦婚事,他跟彭竹也沒有住到一塊兒,瞞著厲劍,嘖,勉勉強強也算過得去的。反正他跟厲劍見面的次數也不是很多。歐鵬忙,厲劍也不閑。每一次見面,除了語言上的沖突外,多的是rou體上的交流。盡管有些提心吊膽,卻也很痛快。歐鵬想,也許就這樣瞞著,能瞞多久是多久。瞞不住了,再說。只要弄得厲劍離不開他,事情就有了轉圜的余地。厲劍變得溫柔體貼了很多。那個讓歐鵬又是歡喜又是愁。不過只要得空,倆人能在一起,歐鵬就昏了頭,千方百計鬼鬼祟祟要赴兩個人的約會,在本市也好,外出也行。倆人不是去泡腳或者吃飯,就是去外地鉆深山老林。一個夏天過去,歐鵬不僅黑了許多,身體也壯實多了,稍微使力,居然也能現出肌rou。腹肌雖然不明顯,小肚子是徹底沒有了。歐鵬終於買了車,凱美瑞,不算好車,可也不便宜,他爸媽出錢贊助的。彭爸本來說送他一輛好車,歐鵬婉拒,說他在單位,如果開的車比老板的還好的話,會遭人討厭的。彭爸笑笑,說歐鵬很懂事。然後,婚禮正式提到日程上來。喜帖是必寫的。歐鵬跟彭竹兩個,有商有量,把方方面面的親戚朋友一個個地考慮到。親戚是沒啥好說的,雙方家長提個名單就行。朋友就比較麻煩了。彭竹那邊反而容易,彭爸的熟人比較多,歐鵬這邊,就需多費心思。同事上下級,朋友,相關業務單位的熟人,還有同學。詹遠帆。歐鵬嘖了一聲。這個人,需單獨見面。從小學到高中十二年跟歐鵬一直同學的,屈指可數,詹遠帆就是一個。更何況,他跟詹遠帆,多多少少還算是個朋友。再有,最近考慮婚禮的事情,心事不免多了些,把從小到大交往過的男男女女一個個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總是有些不安。那個阿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詹遠帆倒是很爽快地答應了一起吃晚飯的邀請,見面時,歐鵬發現詹遠帆發福了。有了rou的詹遠帆,看上去不那麼膈應人,顯得柔和了很多,兩人說說笑笑,有那麼一點生分,但是并不別扭。歐鵬裝作隨意地問起了阿勁的近況,卻吃驚地獲悉,詹遠帆跟阿勁在一起了,那個阿勁,名字叫做費勁。詹遠帆并沒有責怪歐鵬的意思,但是也沒有難為情的樣子,反而得意洋洋的,好像撿了個簍子。歐鵬心中五味陳雜,加上言多必失,得知詹遠帆果然暗戀過他,而且還暗戀過很久,再然後聽詹遠帆炫耀般地說費勁如何的狡猾如何的厲害,心中不由得激蕩起來,但是後來,心情竟奇跡般地平和下來。歐鵬的確是貪婪,也很鉆營自私,不過他也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故意去傷害別人。損人利己的事情他可以做,但是那個損人,并不是特定的某個人。他覺得,他就算是占便宜,那也是占公家的便宜,并不是針對某個人的。他不希望自己的所得,會使某個人受挫。這個所得,也許是經濟利益上的,也許是精神層面上的。但是厲劍……歐鵬心中喟嘆。自己的所作所為,肯定要不可避免的傷害到他。只不過厲劍那麼強悍的人,對於他而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