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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場上,歐鵬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在情場……厲劍微微嘆氣,恐怕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因此反而激起了斗志。歐鵬結了帳,回到包廂,見厲劍一只手撐著頭,怔怔地看著窗外。天已經全部都黑了。一輪彎月清澈地照著,但是讓地上景物可辨的,卻是一盞盞的燈光。歐鵬把手搭在厲劍的肩上。厲劍微微地抖了一下,慢慢地又放松下來。歐鵬低下頭,在厲劍的耳邊說:“哥們,喝酒去嗎?”厲劍鬼魅一樣站起來,抓住歐鵬的領子,猛地把歐鵬推到了墻上,身子壓了上去,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歐鵬的嘴,兇狠地撕咬起來。歐鵬毫無懼怕和糾結的樣子,攀著厲劍的脖子,同樣兇狠地回吻過去。彼此的氣息好像被對方吸走,連舌頭都被糾葛得痛了起來。兩個人喘著粗氣,深深地看著對方,突然都笑了,并肩往門外走去。厲劍當然到過酒吧的,比這里更熱鬧更豪華更亂的酒吧。只是這一次,他不是作為保鏢,只是一個普通的客人。坐在卡座上喝著酒,四處張望著。舞臺上有洋女人在跳舞。據說是俄羅斯那邊來的。裙裾飛揚,白嫩的大腿耀得人眼花。有小小的舞池,人跟人挨到一塊兒,都有些歇斯底里的,胡蹦亂跳。對面的卡座上,有些人糾纏在一起,不曉得在搞什麼名堂。他們坐下還沒有多久,就有女孩子擠了過來。看上去清純秀麗,說話也得體得很,但是內容卻引人遐思。可是厲劍對此肯定沒啥興趣,不知道歐鵬是怎樣的。回頭看,歐鵬卻是笑吟吟的,只是看著他,并沒有看那些女人。於是厲劍便無言地瞪了回去,讓那些人,來打攪的人,打著寒顫離開了他們。厲劍和歐鵬除了點酒之外沒有說話。沒有跟別人說,相互之間也不說。甚至在盡量避免著目光的接觸。厲劍一看表,已經快十一點了。時間過得那麼快,卻又那麼慢。他回過頭,見歐鵬正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便湊了過去,在歐鵬的耳邊說:“很晚了。再晚,就不會有出租車愿意到我們那邊去了……我……得走了……”歐鵬的氣息突然變得急促起來,在厲劍的耳邊回答說:“去開個房吧……”6.Razor(6)兩個人在馬路上一前一後的走著,相差不過兩米。歐鵬很自在,走起來挺放松。在酒吧應該喝了不少的酒,但是歐鵬只是有點微醺,而厲劍,仍然清醒得很,這點酒完全不在話下,想當年……厲劍搖了搖頭。還想什麼當年啊,還是想想當下比較好。歐鵬走路很好看。比起喝酒之前,更顯得灑脫。手上拿著包,漫不經心地看著馬路兩側,也毫不在意身後的厲劍。似乎從頭到尾都只是他一個人在閑逛,沒有啥包袱,也沒有啥計較。而厲劍,就好像毛頭小夥子,身子緊繃著,眼睛死死地瞪著歐鵬的屁股,所有的情緒都被那屁股牽引著──雖然并不妨礙他繞過擁擠的人群。歐鵬停下了腳步。面前是家賓館,四星級的,算不上豪華,不過歐鵬來過這里,知道這里干凈。到高層,不開窗子的話,也挺安靜。厲劍站在歐鵬的旁邊,不說話,只是看著他。歐鵬也側過臉看厲劍,見那家夥臉色凝重,便笑了:“其實……有家五星級的,在前面不遠,咱再走走?”厲劍聳聳肩:“我無所謂,什麼地方都能睡著。”“嗯,要得。”歐鵬率先進入了賓館,到服務臺,掏出身份證和錢包。厲劍站在他身後,默默地聽他跟服務員貧嘴。歐鵬要了間兩人套房,進去一看,不錯,歐鵬在房子里轉了一圈,又到浴室看了看,出來,笑著對厲劍說:“嗯,這地方不錯,要不要跟什麼人報備一下?”厲劍拿出手機,撥通喬洪的電話,說晚上不回去了,明天的早cao練讓他和伍保國負責一下,對,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但是明天肯定會回去。不用接了。就這樣。電話掛斷,厲劍隨手將電話放在了電視機旁。他覺得痛,一身都在痛。好像要絕提一樣,什麼東西就等著噴薄而出。誰料到歐鵬只是笑著點點頭:“那就這樣了,你早點睡吧。明早我過來接你去吃早餐……”堤壩喀拉一聲,已經出現了一條縫。厲劍的眼神似乎在射激光,咬牙切齒地說:“玩……欲擒故縱?還是就……單純地耍我?”歐鵬不笑了,但是并沒有停止貧嘴:“麼子欲擒故縱?我還十面埋伏,圍魏救趙呢,哥們,你當是愛情三十六計嗎?”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低聲說:“媽,今天回不成家了,你跟爸早點睡吧……不知道能不能趕回去吃午飯,嗯,我知道,”歐鵬斜著眼睛看了看厲劍,繼續講電話:“我會注意安全的。”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到床上,將包扔在床上,脫下夾克,扔到床上,一搖一擺地走近厲劍,手指戳著厲劍的胸膛,陰陽怪氣地說:“你個死相……”厲劍身子突然往下一蹲,頭一偏,一手抓住歐鵬的皮帶,一手擒住歐鵬的大腿,一發力,將歐鵬扛了起來,飛快地肩膀一聳,雙手發力,將歐鵬扔了出去。歐鵬再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迅雷不及掩耳。本來想再調戲一下這個男人,卻忽然騰空而起,就好像體cao運動員在練單杠一樣,飛起,墜落。歐鵬也知道思想有多快了。應該不到一秒吧,他居然想了很多。男人比他想象的要有力多了。男人的動作急如閃電。男人的氣勢超強啊。還有如果是倒栽蔥落到地上的話,頭會不會被砸到肚子里面?但是思想雖快,快不過厲劍的動作。當歐鵬脊背落在床上,床被壓下去還沒有反彈起來的時候,厲劍就已經撲到歐鵬的身上了。而歐鵬的心臟還沒有來得及落回原處,厲劍已經啃上了他的脖子。歐鵬順勢仰起頭的時候,厲劍胯下那把利劍,已經戳到了歐鵬的大腿根。厲劍不是在吻,他在撕咬。歐鵬幾乎能夠感覺到厲劍的牙齒撕裂了他的喉管。實際上并沒有。只有些微的疼痛。完全是下意識的,歐鵬的手已經伸進了厲劍的衣服,捏住了他的腰,心里低聲罵了句cao。一個人的腰居然也可以如巖石般堅硬,難道腹肌延續到這個地方了嗎?歐鵬開始剝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