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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沒有,滿屋子桔香,厲害了,挺好吃的樣子。”他將盤子放到桌子上,饞的直搓手:“我、我給堂哥撥一個。” 他拿起一個剝開,遞給堂哥。 陸湛看了看他的手。 陸航:…… 陸湛吃進嘴里的時候,或許別人只覺得好吃,但作為頂級s級完美基因的來說,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好似瞬間,頭腦清明,全身清爽起來。 連臉上的傷口都不那么燒灼。 為何病床上的陸湛脾氣一直不好,正因為,被異獸噴過的毒液無法有郊祛除,一直在臉頰燒灼,這種怪臉異獸毒液,會不斷的侵襲皮膚,或許不會對身體有巨大的傷害,但它腐蝕過的皮膚,丑陋無比,最后形著一張鬼臉。 這才是最恐怖的。 他停了片刻,又吃了一瓣,有一股冰冰涼的氣在全身流淌,左臉舒服了些。 跟全息那個聲音帶給他的感覺一樣,有股清涼地劃過心田。 陸航已經吃了兩個,停不下嘴,他已經不想一瓣瓣往嘴里扔,只想一個個往嘴里扔,他嘴大。 然后就聽到身后的堂哥,突然連線通話。 只聽到光腦一聲:“您好,元帥,您的權限已通過,請說出工蜂號碼,光腦馬上為您轉接。” 他的聲音,嚴肅道:“轉工蜂……”他說著看向陸航,“工蜂號。” 陸航一邊往嘴里塞,一邊愣住,他堂哥,這是要干什么?查工蜂號?這不是違反聯邦保護法條例了嗎?任何人不得通過工蜂查看私人信息,可剛才他聽到了什么?您的權限已通過? 原來不是不能查,而是有權限的人才可以查啊。 他急忙把那只全息工蜂號亮了出來。 陸湛看著全息影像,念完了工蜂號:“查看半個小時前,工蜂的視野。” 陸航這時候已經不吃了。 愣愣地看著倚在病床上的陸湛,心里想著,堂哥這是要干什么?查半小時前,那只送貨的工蜂,那不就是……要看發貨的那個美女嗎? 這種利用元帥權限查探美女隱私的事,不應該是堂哥做的事啊。 他做還差不多…… 陸航也不敢開口問,因為堂哥一臉嚴肅,像發現外星生物侵入的樣子。 一般這種權限,哪怕有這個權限,也不是隨意用的,他感覺堂哥像是懷疑什么,才要查看一下。 他也跟著坐在床邊,想一起看,然后就見堂哥轉過臉。 看著他。 眼神平靜。 陸航:…… “……不看!我不看,我吃桔子!保密權限!我懂!堂哥,真是的,我能連這個都不懂嗎?呵呵……” 他從床邊站起來,走到了桌子上。 裝作自己吃東西,耳朵卻還豎著。 直到堂哥的光腦響起:“已轉到半小時前,請查看。”光腦的全息已經轉入到工蜂眼睛上,球體攝像的角度整個全息畫在,就好似這只工蜂,在空中飛行。 陸湛目光盯著全息,口中直接道:“出去,把門帶上。” 陸航:…… 終究沒有躲過。 他委屈地又拿了三個金桔,被趕出了房間。 陸湛坐在床上,一只手的手腕,有固定器,另一手拿著光腦,他瞇著眼睛,盯著畫面。 果然,工蜂速度極快,整個路線選得是最近的距離,極快地進入了星輝垃圾場。 果然是星輝垃圾場。 一個女人? 住在垃圾場? 還有可以緩解傷口的金桔? 以他的經驗,很多外星生物進入異星球時,第一選擇都是垃圾場。 因為那里最好隱藏她們的身份。 陳湛將光腦調入全息模式,然后放在一邊,雙攀胸坐在床上,看著眼前放大,等同工蜂視野的全息場景,工蜂飛快地進入了星輝垃圾場。 隔著影像都能聞到垃圾場散發出來的濃郁氣味。 垃圾堆到處是人,每當有新垃圾投擲下來,都會有人翻找,好運氣能揀到被淘汰的光腦。 隨著工蜂路過,整個星輝垃圾場的環境,進入眼底,非常惡劣。 一間間破敗的小房子,密密麻麻一片,高空中看著毛骨悚然,近看,每個房間都有一個窗戶,一個個黑洞洞。 就像蟲子的眼睛。 這是整個首都星,基因最差的人住的地方,龍蛇混雜,也是最突然混進異星球不明生物的地方。 陳湛嚴肅著臉,他倒要看看,到底誰在貧民窟賣不屬于這個星球的東西。 作為元帥,他有極敏銳的五感,與豐富的經驗,可以辨別出異星生物,他手拿著金桔,這種東西,根本不是首都星球的產物,哪怕它長得很像金桔。 但首都星的環境,產不出這樣的東西。 那截手臂雖然美,但異星球生物的真面目,通常是很可怖的。 經驗中,異星球生物,會偽裝出人的四肢,頭發,骨骼,還有…… 臉…… 在他凌利的目光中,工蜂到達了目標窗戶。 只見窗戶里是一間十分破舊的屋子,一張鋪著被子的簡陋床。 破桌子,還有很破的門。 地上放著些奇形怪狀的桶和盆,這些桶和盆里裝著泥土,而土中長著一株一株的綠植。 正被一個女孩擺在窗口處,她一頭黑色長發,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裙子,裙角還沾了些泥土,她正在用一只濕布巾,清理一株翠綠的綠植葉子,那手指跟全息里的一樣,指尖微微上翹,指甲粉如花瓣。 擦干凈一片葉子后,她聽到了工蜂聲音。 工蜂念了堆貨號:“……收貨,收貨。” 坐在床上的陸湛,面孔冷靜,看著這個女人曼妙的身姿,等待她轉過來的那一刻。 工蜂視野里的那個女人,聽到怯意,一回頭,看到窗口的工蜂,她綻開了笑容,朝工蜂走了過來。 全息里的她越來越近,陸湛倚在病床上,依然雙手交疊,表情冷靜,但放在臂上的食指,在她轉過臉的那一刻。 突然動了下。 在她轉過臉的那一刻,這間簡陋而雜亂的垃圾,好像亮了一下,再沒有那種骯臟的感覺了,反而有一種污穢的黑泥中,生出了一支,最純潔清雅的花朵。 而那只花朵,瑩瑩白潤,如寶石一樣散發著光澤,它葉翠而櫻紅,讓人忽略了那些骯臟污泥,而只想看那支,生得干凈又嫵媚的白綠粉花朵。 然后他定定的目光,就看到這個女人,走到了窗前,臉上笑盈盈,眼晴里似含滿了星星,帶著寵溺而調皮的神色,溫柔地伸手,摸了摸工蜂的頭。 工蜂視角的陸堪,微微不自在地偏過頭,但很快又看向全息畫面。 看著她沖自己笑得露出玉齒,伸手過來。 然后紅唇輕柔地道:“放了貨物,就不能摸你了,那現在,我可以摸你了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