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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睡了她想著也不太好,就把尤睿先哄睡了。 一大一小中午睡了美美的午覺,尤露就收拾了一下,陳朗這房子看樣子是有人日常打掃的,很干凈,被褥都是新?lián)Q的,她把衣服和東西在房間里歸置完,就帶著尤睿去商場買東西。 尤露哄睡了尤睿,她就想著等一等吧,等陳朗回來,不顯得她有誠意嗎,畢竟第一天住進(jìn)來,她還有小心思,想討好討好對方,那住人家里,還一臉高冷,那多討人厭,自然笑臉相迎,歡迎回家才好嘛。 這房子這色調(diào),太冷了,沒什么人氣,她就增加增加點人氣。 剛進(jìn)這間公寓時,沙發(fā)上深灰色抱枕被放到了一邊,看樣子就知道陳朗從來不用那個四方抱枕,擺在那就是個擺設(shè),顏色深也太沉悶了,尤露就又買了鮮綠色與金黃色的抱枕,與那兩只深灰抱枕夾在一起,放沙發(fā)上,立即家庭氣氛濃重了。 空間立即活潑了一些,下午尤睿還在沙發(fā)上玩了會。 尤露問他:“現(xiàn)在,還喜不喜歡這里?” 大房子可以隨便在里面跑,再不是之前窘迫的屋子,他只能趴在床上玩,晚上還給他泡了澡,他在水里玩得開心,尤睿還給他買了洗澡浮在水面的黃色小鴨子,一捏“嘎”的一聲。 他玩了好久,尤露出去收拾東西的時候,還聽到浴室里“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其實她能看出來,尤睿是很開心,但他不說。 雖然他小,但他什么都懂,也許從小跟著mama顛沛流離,他知道,這地方再好,也是寄人籬下。 他從不說好,這樣mama帶他去下一個不好的地方,也不會難過。 尤露給他吹干了頭發(fā),在超大的雙人床上,給他哄睡了,偌著的床,睡著一個小東西,她拍著他的小肚肚,打了個呵欠,她也想睡了,一看時間,十點多。 但她要討好男主,不能懶,要從細(xì)節(jié)上感動對方,現(xiàn)在不能談愛情,還不能談親情嗎? 她眼晴一轉(zhuǎn),就在廚房榨了一大杯玻璃汁檸檬汁,她很喜歡喝檸檬水,再加上蜂蜜,酸酸甜甜很好喝,她下午買了不少東西,檸檬水果和酸奶都有買,還有蜂蜜。 她有玉鐲空間里的湖水,調(diào)制了兩杯檸檬蜂蜜汁,她喝了一杯,留了一杯,加了湖水兌過來的檸檬蜂蜜真是太好喝了,入口甘美,杯子上還凝結(jié)了露珠呢。 好喝是好喝,還要美,她還細(xì)心地在杯子邊上插一小片檸檬,再放一片綠色的葉子,黃色加綠色,再放冰霜里冷藏一會,讓杯子起霧,完美。 等男主回來,她迎上前關(guān)心一句,然后拿出檸檬水,夏日里喝一口又清涼又解膩,酸酸甜甜,對她的好感一定會立即倍增。 所以聽到門響,她就跑過去了。 人一進(jìn)來,她就熱情說了一句:“你回來啦。”然后就聞到了酒氣,好大的酒氣,不會喝醉了吧,她殷勤地上前扶住他的手臂。 但沒想到,會是現(xiàn)在這樣子。 陳朗可能喝醉了,竟然問她是你嗎? 兩人剛剛意外嘴唇蹭在一起,那柔軟親昵的觸感,尤露還有些想念呢,但是他問的那句是你嗎,讓尤露微嘟起唇,憑借女人的第六感,陳朗一定是有別的女人了。 他把她錯認(rèn)成別人了? 一想到這一點,她就想推開他了。 她本來被親了一下還挺開心的,她還是很喜歡跟男主親親的,但現(xiàn)在,她一扭頭就要掙開他,一個酒鬼。 她不掙還好,一掙動,小手一推他,他弓起身,低下頭,克制不住的輕嗅她,從眼睛聞到耳后,又從耳后磨蹭到她唇邊,然后就突然激烈的深吻她。 激烈到他手的手肘支在她頭側(cè),另一只手托著她后頸,往自己唇邊送。 尤露被吻得頭暈?zāi)快牛蠖阌叶愣级悴坏簟?/br> 反抗不得,只好吻就吻,誰怕誰,順便…… 尤露也伸手,因為光線暗,她輕摸了他的臉,然后輕輕地向上,拇指輕壓在了他右邊的太陽xue上,然后其它四指輕輕的插他頭發(fā)中,好像在按摩一樣,按揉那里的xue位。 還有比尤露更清楚人體xue位的嗎?頭上太陽xue耳上附近有無數(shù)xue位,那要按舒暢了,那簡直無限上腦,有的按幾下就不行了。 她第一個世界可是按摩師啊,按在哪里,該用什么力道最舒服,她一清二楚。 不過是輕按了幾下頭皮,又輕揪緊他的頭發(fā)。 尤露就能清晰地感覺他喘氣的聲音和節(jié)奏,他激動了,他混亂了,他的吻更加深了。 沒有幾個男人能撐得了。 不知過去多久。 直到陳朗感覺到頭發(fā)微微一痛,是被狠揪的痛,他才恢復(fù)了一些理智。 當(dāng)他腦中意識到目前的狀況,他深吻的人是誰時,他腦袋“嗡”的一聲,他極度慌亂地將手抽了出來,仿佛碰到了烙鐵。 “對不起,我,我認(rèn)錯人了……”說完他就趔趄地退了一步,眼神都不敢看尤露,掉頭就向房間走去,差點沒被地毯一角給拌了一跤。 尤露本來不高興地嘟著臉,他怎么有女人了?雖然原身和他可能有什么什么?但她并不覺得吃醋也不知道為什么,也不反感,可能覺得原身就等于她吧,但是一旦知道他別的女人了,她就生氣了。 但是看到他狼狽差點摔倒的樣子,手臂還支了下沙發(fā)。 她捂著嘴,差點在身后笑出來。 看著他進(jìn)了房間,她拉了拉衣服,也飛快地進(jìn)了房間,在燈光下,抬起了手,清楚地看到自己雪白的指縫間,正有六根頭發(fā),別怪她揪了好幾下,主要是這個男人身體太好了,都不脫發(fā)的。 她揪一下,都能感覺到那頭發(fā)的韌性,那是相當(dāng)?shù)暮冒。L在了頭皮里,拔都拔不掉的那種,最后她可是下了大勁的使勁薅,她真是拿出了薅草的勁兒,總算被她帶著毛囊扯下來六根頭發(fā)。 看著根根黑亮,質(zhì)量是真好,一根殘毛都沒有,然后她尋了一只密封袋,將頭發(fā)小心放了進(jìn)去,封死后,就打開衣柜,放進(jìn)了一只口袋里。 有點困,快十一點了,平時這個時候,她都睡了,可是她不甘心,那個女人是誰啊。 她滿腦子就想打聽出來,都不受她控制的。 看了看床上睡得肚子輕輕起伏的小尤睿,她用食指觸了觸他的小臉蛋,嫩得呀,一大一小皮膚都雪白,都嫩,尤睿是不太安穩(wěn)的,尤露碰了一下,尤睿的小嘴就嘬一嘬,頭扭了扭。 尤露想了想,又出去了,從冰箱里把冷藏的檸檬汁拿了出來。 這么一會,拿出來后,玻璃杯上果然起霧凝珠了,水冰冰涼,一口喝下去,全身舒暢。 她拿著去敲門,結(jié)果還沒等敲兩下,門就開了,壓根就沒關(guān)上。 “我進(jìn)來啦。”一推門進(jìn)去,就看到衣柜前,陳朗正在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