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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眼睛,原來本不出彩的鼻子,也算小巧,現在竟然成塌鼻子,嘴唇原來的時候稍微豐滿,看著也姓感,現在厚了許多,真是…… 都是很細微的變化,但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這樣,臉上還有雀斑,泛黃皮,不如以前白嫩。 余氏的肌膚可是很白的,就連余同寶,他都遺傳母親的膚色,比普通男人要白凈斯文一些。 “那賀家怎么說的?有沒有說緩一緩,現在退婚對我們熙佳名聲不好,熙佳現在已經不出門了,這要再……她的婚事以后可怎么辦呢。”這才訂婚沒兩天就退了,這讓外面的人怎么說,要是見到了熙佳的臉,還不知要傳些什么。 余同寶提起來就來氣,“別提賀家了。”他走到梨花木椅子上,掀綢袍坐了下來,拿起茶碗,倒了溫熱地茶水,喝了一口,“那個賀少帥,說什么也不同意往后拖一拖,哼,這是故意為難我們余家,我余家有什么對不住賀總督的地方?他剛上臺軍需還是我掏了大把銀子補上,那個少帥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瞧不起我余同寶,呵,早晚有求到我的一天!”說完他將茶碗放回到桌子上。 “老爺,別生氣,民不和官斗,我們能忍還是忍忍,實在不行,我們就把熙佳送到國外去。”他們畢竟三代做生意,就算生意做得再大,跟那群如狼似虎帶槍的比,那肯定斗不過的啊。 余同寶吐出氣,也只能這樣了,誰讓他的女兒不爭氣,早臉不壞,晚不壞,偏偏人家少帥登門提親,臉壞了,這能怪誰去? 想到什么,他說:“婉兒,你去把家里的相片拿過來,我母親的。” 余氏平時最聽老爺的話,聽罷沒說什么,立即讓下人去把收拾好的婆婆照片取來。 婆婆年輕的時候,那是真美,可惜紅顏薄命,活了不到三十歲,就香消玉殞,只留下一張照片,端坐在樓亭里,那模樣誰看了不說一聲,美。 一會兒地工夫,下人就取了來,余同寶看著那張照片,看了許久。 余氏道:“老爺,怎么了?”怎么突然看起婆婆的照片? 余同寶想了想,“我今天,遇到一個人。” “是個女孩,你知道她是誰?” “誰啊?”余氏問。 “她是賀紹廷的姨太太。”余同寶拿著照片道。“她長得……” “長得怎么了?”余氏問道。 余同寶手里拿著這照片:“跟我母親,跟這張照片八分像。” 余氏微微吃驚,普通人若像,那不奇怪,可老爺的母親,她婆婆,那是相當美的啊,從這張照片里就能看出來,那五官,婆婆去世的時候,余同寶才十二歲,對母親樣貌記憶猶新,那斷不會錯的。 竟然有人跟婆婆像了八分。 那可極像了啊。 余同寶瞇著眼睛回憶著,半天,才道:“熙兒原來的長像,似乎也不像我們倆。” 余熙佳沒變臉之前,也不像余同寶和余氏,余同寶五官微緊,眼角向下,有城府的一個長相,余氏也是瓜子臉,小家碧玉的長相,可余熙佳自小五官就偏大,樣貌大大咧咧。 “這……老爺你是說?” 余同寶想了想,把照片給了余氏,“你不知,今天見到地,我驚著了,跟我母親年輕時樣子太像了,也穿著一個綠色旗袍,我母親當年最愛綠色衣衫……” “這怎么會有人這么相像,待我找人打聽一下……” “那賀家……”余氏沒放在心里,她家老爺心細如發,平日多想了些。 “賀家!”余同寶手指敲著桌子上的茶壺,“若他們不將我余同寶放在眼里,那就大錯特錯了。”說完他道:“我們余家的產業,不能只在祁城偏居一隅,是時候,轉戰南下,我余家別的不多,錢有的是,靠山可不止他賀家一個。” …… 而主廳的屏風后面,余熙佳正站在那里,手絞著一盞參茶,手指狠狠地掐進了茶盞中,被燙而不自知。 待回了住處,她腦子里不停地在想那個少帥姨太太的臉,再想到父親手里照片,那照片她是見過的,只不是當年看了一眼,遠沒有父親那樣記憶深刻,現在想起來,的確,的確很像。 想到了什么,她拿起鏡子看著里面的臉。 只看了一眼,她就把鏡子一下子摔到了地上,還是那么丑陋,她手忍不住發起抖來,跟自小跟在她身邊的丫環道:“你去,打聽一下……那個少帥姨太太的出身,她家里的情況,她父母都是誰,快去……” 余氏聽到聲時音,路過女兒熙佳的房間,就見到伺候女兒的小翠,匆匆忙忙地離了余府。 “我看小翠出去了,做什么去了?”余氏進去后,坐在余熙佳的床邊,拍了拍女兒的背,問了一句。 余熙佳此時正躺在床上,手捂著臉,半天才拿開,木然盯著床頭的西洋風格的窗簾,“沒事,去買點東西……” …… 賀紹廷回去的時候,就聽到汪國生跟其它幾人,正跟他的姨太太在吹。 “如今國家現在民不聊生,風雨飄搖,動蕩不安,列強入侵還想要瓜分我們的國土……我汪國生有寧死不屈的民族氣節,跟他們死抗到底。” “不錯,世道混亂不堪,正義的光明,與腐爛的黑暗,正處于水深火熱的對峙之中,我也有救亡圖存的堅定決心。” “你們說得是,國難當頭,日寇猙獰,國家興亡,匹夫有份。”那位圖書館館長的兒子,說完還嘆了一句:“可惜本欲服役,乃過年齡,否則我也同你們一樣有赴湯蹈火的犧牲精神。” 作為每一場大戰役都沒落下的賀紹廷,聽罷“嗤”了一聲,一群酒囊飯袋的酒后“真”言,若打個仗只要嘴巴說說,那他確實不如他們。 但沒想到,他的姨太太,正雙手撐在桌前,聽他們講這些,聽得津津有味,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們,結果這幾個人被個美女一雙美目崇拜的目光,刺激地一個個真當自己是個戰斗英雄了,講得口沫橫飛。 “……將我們國人尊嚴掃于塵下,我汪國生絕不……” 還沒等說完,賀紹廷就進來了,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汪國生:…… 呵呵,說著玩呢,玩呢,他汪國生,早年第一次上戰場,差點嚇尿褲子,敵人一刀過來,差點沒給他開膛破腹,還是被賀紹廷手臂擋了下,把他給救了。 “走了。”給幾人打過招呼,拿起魚露的皮草大衣,就扯著她雪白手臂拉了起來,動作雖然粗魯,但握著手臂的手卻十分注意力道,沒有捏疼她。 只是手上的厚繭粗糲,經常磨得她皮膚,雖然有時候很舒服,但有時候是真刺人。 魚露小事向來不跟男人計較,男人嘛,就是個孩子,你得哄著,還得夸著,給他臉面,但沒事還得打他兩下,氣他半死,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