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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好感,于是夫人高興地吩咐人將禮帶上,去了女方家。 客人突然登門造訪,并且來人是總督夫人和少帥,還帶著喜禮,親自上門來提親,余家本來應該滿面喜色,但是看著卻滿臉惶恐,連余同寶都是好容易擠出來的笑容。 茶水喝了半口,賀紹廷才問道:“令媛為何不在?” 余同寶:“這……小女近日染了風寒,不易見客,怕沖撞了少帥和夫人。” 賀紹廷放下茶碗,道:“看來,令媛對我上門提親有所不滿,大概是不滿意這門親事吧,那便算了。”說完就起身,本來就是要找個借口推了這門婚事,不出面,這樣倒也好。 “永麟,你怎么能如何無禮。”總督夫人大概看出兒子這是在找茬,她怎么可能讓他親事罷了,都上門了,怎么也得成事。 她笑著對余同寶道:“這初冬最容易寒涼,令媛可要多多注意身體啊。” “自然自然。”余同寶滿頭的汗。 “訂婚我連女方人影都沒見著,坐在這里半個時辰了,只用染風寒做借口,這未免太敷衍了吧,余次長,莫非你女兒,現(xiàn)在不在府里?”賀紹廷看著他的樣子,感覺到了不對。 今日可是總督夫人和少帥親自上門提親,只要余家女兒不是病到膏肓,不可能連個人影都見不著,風寒而已,化個妝出來片刻也好,否則也太失禮了,以余家想結親的心思來說,這不太可能。 “沒有沒有,我女兒真的病了,少帥若不信,我,我這就讓她出來。”余同寶眼見少帥脾氣要發(fā)起來了,生怕他真摔袖而去,親事黃了不要緊,若再傳出什么對她女兒不好的風聲,那可糟糕了,他立即讓人將余熙佳叫過來。 總督夫人氣兒子,這哪里是來結親的,這是來攪局的,人家女兒明明生病了,他非常要人出來相見,實在是司馬昭之心。 “你坐下!”她訓道。 賀紹廷這才坐下身,手搭在桌前,手指輕點著桌側。 等到人來了,他發(fā)現(xiàn)余熙佳還真是病了,居然病得臉都漲大了,這還真給了他退親的借口。 總督夫人也萬萬沒想到,那余家洋派小姐,過了好一會兒,才手拿著絹帕捂著臉出來,雖然臉上蓋著粉,化了妝,可瞧著怎么都像是變形了。 大圓臉,塌鼻子,小眼睛,厚嘴唇。 “這……”總督夫人也驚到了,“怎么幾天不見,令媛怎么變了個樣子?”在舞會時,還是位很漂亮的小姐呢。 余同寶忙道:“熙佳生病了,臉有點腫,有點腫,過幾天或許……” 賀紹廷直接回頭,對總督夫人道:“母親,這就是你給我找的正妻?” 總督夫人:…… “我軍部還有事,這親……等熙佳小姐病好以后再說吧。”說完賀紹廷拿起帽子,轉身就走。 “紹廷……”那遮著臉的余熙佳,哭著叫了少帥一聲。 少帥頭都沒回一下。 總督夫人捂著額角,唉,這……真是頭疼! 賀紹廷出了門才松了口氣。 真是怕了家里那個嬌滴滴的人了,他賀少廷什么時候這樣丟臉過。 心里頓時起了一股氣,索性也沒去軍區(qū),直接又回了少帥府。 他焦心累肺一早上,她卻沒心沒肺,睡得又香又甜,陽光透過梧桐樹的葉片照在她身上,都沒有曬醒她。 少帥冷著臉,就把外衣脫了,向床走過去,溫香軟玉,誰不想再抱一抱,尤其是他滿肚子火氣的時候。 魚露睡得又香又甜,做了個特別爽的夢,把賀紹廷氣得頭發(fā)毛炸開的樣子,變成了炸毛獅,她咯咯笑,笑著笑著就醒了。 一醒來就看到,賀紹廷正捏開她嘴巴,仔細看了會,然后低頭就親,把她給親醒了,還有人捏開人嘴巴親的,這是什么變太啊!起氣床大的她沖著他就喊:“唔唔,你干什么呀!” “我干什么?老子一早上為你退了親,我親你兩下怎么了?把嘴張開!快點兒!” 第51章 民國姨太太5 “是賀二少爺不喜歡人家才退親的吧,干嘛說為了我退的親?”魚露醒過來,就尖牙利齒地懟賀紹廷,偏偏早上醒來的聲音嬌軟,像撒嬌,但說的話卻毫無客氣。 賀紹廷手伸進被子,她左閃后躲,嘴里一直不停地氣他。 “賀二少爺是不是還要再訂親?那您可趁早些,我現(xiàn)在十八年華,正是大好青春,您可不能耽誤我再找一家,我這回可要挑一挑好的,嘶,哎呀,你手好涼!”魚露被他弄得咯咯笑,在被子里扭成了麻花。 “賀少帥,你這樣,我,呼,我說我是走狗敗類魚同寶的女兒,你這樣對他的女兒,這算不算為國爭光呀?” 賀紹廷正溫香軟玉心潮澎湃,聽到她這聲音,當即氣得額筋直冒:“你閉嘴。”他想念著昨晚那靈魂交織的親吻,他第一次感覺到那樣靈魂顫栗的感覺,他還要尋找那種甜蜜,不止從她的身上,還想從她的口唇中,從她的香氣里,從她的心靈深處。 他細細的尋找。 魚露也不拒絕,賀紹廷坐在床邊,手撐著她枕頭旁,低下頭,嘴唇輕輕摩擦著她,用唇找著她那幽香軟紅的氣息與唇瓣,而魚露雪白的雙臂也從被子里伸出來,藕段一樣摟著他結實有力的脖頸,將紅唇湊給他,兩人親密地唇舌糾纏,氣息急亂,魚露時不時地輕輕地享受地發(fā)出輕嗯之音。 聽的賀紹廷氣息急亂,一時之間,兩人都心頭鼓漲,沉浸在這種靈魂親吻交纏在一起的感覺中。 冥冥之中,賀紹廷似有一種,自己靈魂缺失的部分被填滿,心滿而意足。 好像世間再也沒有什么東西,能讓他感到缺撼。 但魚露偏偏要煞風景,親完離開的時候他還伸手取那如緞長發(fā),親了一下,滿心的憐愛,可她卻輕哼了一聲,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嘴里卻說:“呀,賀少帥,你這樣親魚同寶的女兒,那你會不會被傳染呢。” “作為魚同寶的女兒,我實在不配跟少帥接吻,更不配給少帥生小孩子啦,我大概只配跟有罪的人生呢,少帥以后可不要再浪費在我這了,畢竟我是魚同寶的女兒嘛……他有罪。”為了抽點大煙,他可是連同胞都出賣了。 李嫂和小桃紅正收拾昨天弄亂的大廳,擦地板和家具,就見賀少帥氣得臉都發(fā)緊,身上套了軍服,一陣風似的下了樓,招呼都沒打就走了,門都摔得震天響。 氣得還朝門口的衣架揣了一腳。 這……這又和姨太太吵架了嗎? 因為兩人接二連三的吵嘴打架,現(xiàn)在連傭人已經淡定無比了,門還在咣當響,她們動作只頓了下,互相看一眼,又繼續(xù)該擦就擦,該整理便整理。 心中也不禁道:他們少帥這幾天多少次為姨太太大動肝火了?早上氣得少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