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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的男人,手還沒碰到她的臉蛋兒,耳邊就聽到“咔嚓”一聲,沙發(fā)旁邊站著的男人,手微微一動,空無一物的手臂上,突然多了一只黃金火箭筒,他將火箭筒抵在了狼牙棒男人的腦門上。 表情輕蔑不屑,又冷酷得可怕,他盯著他,緩緩道:“把你的手,拿開,聽懂了嗎。” 知道被槍抵腦門什么感覺嗎?那會抖,知道被一個一米多長的火箭筒抵在腦門上是什么感覺嗎? 那火箭筒差點把他腦門給裝進去了,那會直接雙膝著地,呼喊大哥饒命。 后面的人見陸慎突然變出了一個火箭筒,本來猥瑣的臉,嚇得差點僵硬,“這,這是什,什么?” “剛才什么東西突然出來了?炮筒?” “臥槽,這是火箭筒!” “胖子,你剛才怎么不說他們能憑空變東西?”艸,這是在平空變魔術(shù)嗎?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為他們手上拿的就是……”誰知道還有沒拿出來的。 “蠢豬!” 陸慎單手炮筒狠狠頂著狼牙棒男人的側(cè)腦門,他目光還一個不落地瞄向其它人,他道:“你們大概不清楚這件火箭筒的威力,我這一炮打過去,我們這位老大一根毛都留不下。” 那個狼牙棒男人手里的棒子“啪嗒”就掉在了地上,嚇得他一下子跪倒在地,滿臉悔恨,痛哭流涕,抱著陸慎的大腿,大聲道:“大哥,大哥,這位大哥兄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有事兒您請吩咐,就饒我一命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們,我們這些人都是幸存者……” 主要是那火箭筒太嚇人了,平空出現(xiàn),把一群人都震住了,張海他們還以為這些人手上拿的樣子奇特的武器就頂天了,誰知道還有這么魔幻的事兒。 一個個除了臥槽,就想跑。 坐在沙發(fā)上的黃河直接一桿紫槍,釘在了門口,那槍可長可短,把一群想往外跑的人都驚住了。 “跑啊,誰第一個跑出去,我就轟爛他的腦袋,你們可以試試。”陸慎聲音如金屬一般,陰鷙的眼神盯著他們,冷冰冰地說,他的軍靴正踩著他們老大的腦袋上,手中的火箭炮扛在了肩上,對著大門處瞄準(zhǔn)。 誰敢跑?盡管來試。 一群人腿都軟了,有幾個跟他們老大一樣,當(dāng)場跪在了地上,“大哥,這位大哥,不關(guān)我們的事啊,都是老大吩咐我們的,我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陸慎臉色冷冰冰,他盯著火箭筒瞄準(zhǔn)鏡,開口道:“我只問一句,你們這群軟腳雞,怎么活到現(xiàn)在?就憑你們手中的破銅爛鐵,能殺得了異獸?” 所有人禁若寒蟬,“我們……” “你去死吧!” 被陸慎死死踩在腳下的老大,手里突然多了一把手,槍,對陸慎就是一槍。 那邊眾人臉上一喜,這個小隊的人里面,大部分人都被迷暈了,只有沙發(fā)上坐著的女人,還有一個迷得半死不活,倚在沙發(fā)上的一個男人,以及現(xiàn)在站在那里拿火箭炮的人。 只要那個火箭炮男人死了,剩下的人可就任他們宰割了,劣勢情況立即扭轉(zhuǎn)。 甚至有人差點喊:“老大!干得好!” 結(jié)果嘴還沒張開,就聽到子彈打在了金屬上的聲音,“叮”的一聲。 子彈的確打中了火箭炮男人的胸口,可是那子彈連一半都沒打進去,陸慎低頭看了一眼,胸膛向內(nèi)一縮,再微一用力,子彈就被頂了出來,“叮當(dāng)”一聲撞到了對面的柜臺上。 周圍的人,一片安靜,針掉下來都能聽見。 而被踩在腳下,射擊陸慎的那位老大,臉上猙獰的表情開始凝固,錯愕。隨著陸慎的目光慢慢看向他的動作,拿著槍的手變得顫抖。 陸慎抬起了腳,從他臉上拿開了,然后將火箭炮的炮筒對準(zhǔn)他的頭。 “如果你和異獸戰(zhàn)斗過,你就會知道,你手里的這把槍,連異獸的皮都打不破,看來人間不適合你,你只適合待在地獄。” 他話還沒說完,那老大就拼命地爬起來想往門口跑陸慎一腳揣去,他就像個破麻袋一樣被踢向了半空,只見黃金炮筒一記火光,轟的一聲,人就在半空中碎成了萬千片,連血帶rou碎都噴到了那群手下的身上。 有些人噴了滿臉,有些人噴了一頭。 所有人都嚇傻了。 有的當(dāng)場給陸慎跪下了。 還有什么比這血腥的一幕,更震懾眾人的。 頓時一片鬼哭狼嚎。 “閉嘴!”陸慎一聲過去。 鴉雀無聲。 他回過頭看向唐露,唐露看到這種血腥一幕,趕緊扭過了臉,不敢看,陸慎回頭的時候,她正一只眼閉一只眼睜,半瞇著。 “他們情況怎么樣?能醒過來嗎?”陸慎問道。 “我試試。” 唐露自己都沒事,應(yīng)該是可以的,白嫩的手心一伸,一只巴掌大的小巧又仙氣飄渺的白玉瓶出現(xiàn)在掌心。 不遠一身一頭的一群全身血rou男人,都看呆了,一個手上能變火箭筒,一個手心變出白玉瓶,他們是什么神仙嗎? 之前打聽半天的張海他們,此刻瑟瑟發(fā)抖,本以為打聽得差不多了,哪里想到,居然這么恐怖,那個天道商城到底是個什么地方啊?早知道這樣,他們就背叛老大跟著他們?nèi)ズ昧恕?/br> 但現(xiàn)在再后悔再悔恨,已經(jīng)沒用了。 一陣白氣涌入幾人身體里,仙氣是能抵御負(fù)面狀態(tài)的,幾人很快好轉(zhuǎn)。 果然,一陣飄渺霧氣后,沙發(fā)上的幾人都爬了起來。 “我怎么睡著了?”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黃河一臉苦笑:“真是天天打雁,終于被雁子啄瞎了眼,這間俱樂部,是個什么下三濫的黑店?我黃河倒是要看看。” 那香應(yīng)該是迷間女人用的,竟然有一天,用在了他身上。 竟然還中招了。 想罵娘的心都有。 還好黃河做過這方面的抵抗訓(xùn)練,腿軟是腿軟還能保持清醒。 蘇晴狀態(tài)倒也還好,但因為她帶著帽子,倚在沙發(fā)上,這些人以為她也暈過去了,其它人那是真暈了。 這會清醒全爬了起來。 知道真相后,黃河帶著幾個人上前,幾腳就把他們踹翻一片,有陸慎手里的炮筒指著他們,誰也不敢跑,看看他們老大的下場,就知道了,老大的全身現(xiàn)在可都掛在他們身上。 那腥臭的血rou味,還不如聞一聞迷間香呢,暈倒算了。 黃河一把將后面的張海幾人拖了出來。 “憨厚?啊?!” “老實?啊?!” “再給我裝啊!你們幾個!”黃河幾拳就把他們打得鮮血狂噴。 “對不起,對不起,大哥,大俠,都是老大逼我們干的,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一開始都是幸存者,是好不容易活下來的人,我真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