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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江華只覺得腦子也響,耳朵也響,簡直能氣瘋,她這算計來算計去圖了什么呢,她meimei要真嫁了進來,她就成了個笑話。 “說什么呢,少說話,多吃點,來來,吃塊rou,肚子里懷著一個。”江母要不是給江華留著面子,早就訓她了。 張娜聽完笑著圓場道:“有緣自然成,無緣別強求,沒什么笑不笑的,都是緣份,江華也辛苦了,劉媽,再給江華盛點飯。”跟江母一樣,意思是,多吃點,少說話,別討人嫌了。 江華想摔筷子。 鄭佑平看著江露,神色復雜,小時候圍著他轉的小女孩,現在連看他一眼都沒有,完全不認識她的樣子,來了后,連一聲姐夫都沒有叫過,似乎真的跟他一刀兩斷了,那個曾經眼神里愛慕過他的女孩子,真的變了嗎?還是在恨他,她和鄭清河處對象,真的不是因為怨恨自己嗎?恨他娶了她jiejie? “看什么看?”江華氣得瞪著鄭佑平。 鄭佑平無語的看向江華,當初自己是怎么瞎眼的,竟然覺得她好看,現在再看看,連她meimei一成都比不了,比他養母還不如。 鄭清河眼晴在鄭佑平和江華兩人身上看了兩眼,才移開視線。 “清河。”江母終于開口了,“聽說你之前在昌河那邊,正巧,我家露露也在昌河那邊下鄉。” 鄭清河不理江露沖他撅嘴瞪眼,擦了擦端湯給江露的手,似乎早就等著人來詢問般坦然自若地說道:“江阿姨,江露下鄉正好分到我住的那個大隊,我們一早就認識了。” 江母停下筷子看著鄭清河:“哦怪不得,原來你和露露早就認識了。” 鄭清河點頭:“是啊,我和她處對象都已經處了三個月了。” 這句話一出,全桌嘩然。 江露忍不住低下頭,用手擋住額頭。 …… 回到了江家,江母一進門,就質問江露,“你和鄭家的兒子處對象這種事,怎么不告訴家里?”江母還是個挺開明的母親,鄭家是不錯,但她也沒想要自己兩個女兒都嫁進鄭家,而且這個鄭家兒子還是個從小在鄉下住過的,就算現在他被鄭家認回去了,江母還是有些不滿意的。 “這不是沒來得及說嗎。”江露跟在她身后進來。 “你都回來一個多月了,還來不及說?”江母想到什么,“上次你說去看回城的朋友,是不是就是看他?” 江露走到沙發坐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顆糖,點了點頭。 江母真是越想越不對,“你們怎么就在鄉下處起對象了,你那個時候不是知道你要回城的嗎?” “就是他對我好嘛,下鄉要干活的,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拔草都把手拔破了,都是他幫我干的,還總給我送好吃的,我就……” 江母:…… 她這女兒是傻子,怎么兩口東西就拐走了? 怪不得,她女兒下個鄉回來,臉沒曬黑,手一點繭子都沒有。 “那你后來那個記分員?” “就是他幫我的啊,有他在,我在鄉下待著還挺舒服的。” 江母坐在了沙發上,想了半天,這事也太突然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她柔下聲音道:“我不是不讓你們處,可是,你姐嫁進了鄭家,你再嫁進去,這姐妹兩個都嫁進鄭家,這說出來也不好聽啊。”江母想來想去也犯愁,難道除了鄭家沒別的人家了?一個兩個都要進鄭家門。 “你說那個鄭清河也是,去吃個飯,直接給公開了,我這個當媽的還是最后一個知道你們的事兒,真是。”江母哼聲道。 然后看了一眼坐在那兒不說話沒心沒肺的小女兒,上去一把奪過了她手里的糖紙,“吃吃吃,你都要嫁人了!還吃,你才十八歲,我還想多留你兩年,二十嫁人也不晚,現在可好,你還有心思吃,哎呦,頭疼。” “那我現在不嫁啊,多處兩年對象不就好了嗎。”處兩年,正合她意,江露嘴里含著糖說道。 江母手指一點江露的額頭,“你傻啊,那鄭清河急著公開你們處對象的事,是為了什么?不就是想告訴大家,你們處了三個月,想早點表態娶你嗎,你這個傻姑娘,他今天提了,過幾天就要上門商量結婚的事了!還由得你處兩年!你是想讓人望著你這山,跑死馬呢?” “你可想好,真要嫁給他?你要是不想,媽去跟張娜說。”江母認真道,因為幫著干點活兒就嫁了,這也太荒謬了,再說她女兒還小呢,真不急。 “媽,他挺好的。”若是不處了,鄭清河知道可還得了?江露趕緊說:“我就想多處一段時間對象……別的沒什么不滿意的。”就是想拖一拖,越晚結婚越好。 看著沙發上坐著的小女兒,滴粉搓酥、螓首蛾眉,身影美好,怪不得那鄭家的兒子那么著急,換了誰不想早點娶回家里呢。 看著女兒,“這事兒弄的。”江母一會兒覺得驕傲一會兒又糟心,再看看事不關已,還在皺眉吃糖的江露,吃糖還嫌糖不好吃,真是讓人看著就煩,不好養還挑剔,竟然還有人搶著要,“回你自己屋去,等我和你爸再商量商量,兩個女兒都嫁到鄭家,這說出去,叫個什么事兒啊。” …… 鄭家,張娜和鄭清河也坐在客廳,張娜準備要淡淡鄭佑平和江家兩個女兒,但鄭清河只說了一句話,他說:“當初,我能在s市遇見母親,是因為那天,我去s市見的人,是江露。” 這句話包含了太多的意思,因為那天,他去見了江露,才遇見了張娜,才回了鄭家。因為那天,他去見了江露,才因為遇見了張娜,而沒去那輛死亡列車。 因為那天,他去見了江露,才沒有犯下無所挽回的錯誤,而挽回這一切的源頭,就是她。 沒有她,就沒有現在的自己。 張娜懂兒子的意思,她沉默半天,最終嘆了口氣,江露何止是救了兒子,就憑她讓她們母子團圓,她也說不出什么話來了。 …… 天冷,小雪。 江露穿著薄呢大衣,正跟著同學抱著課本,嘻嘻哈哈出了學校大門,就看到不遠學校外站著正在等她的人。 “你對象來了。”旁邊的女同學嘻笑著說,這幾天她對象來學校找了江露好幾次,還給江露修了有點晃的床,買了好多用品和吃的,她們都跟著沾了光。 學校不少男同學知道江露有對象了,個個如喪考妣,本來以為有機會呢,誰知道才一個多月,就被人捷足先登,真讓人扼腕。 江露跟同學打完招呼,一蹦一跳的跑到他面前,“鄭清河同志,又找我干嘛?”她嘴唇彎彎,眼晴明亮,神色俏皮。 鄭清河沒有說話,點點下巴,將手里拿著的盒子遞給她,讓她打開。 江露頭頂冒了個句號,突然送她東西,這是干嘛?她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