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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三角線,再往上就是平坦的…… 再往上是小細(xì)腰。 再往上…… 見到柵欄外有人,江露就老實了,這會兒看他臉色也不對了,她也沒敢再吱聲,江露很會看人眉眼高低,什么時候不聽話,他也拿自己沒辦法,什么時候感覺到危險,她就乖乖的順著他,她心里一清二楚,剛才沒人看到的時候,她愛怎么怎么,他再生氣她也照樣囂張,還敢直接說他你管不著。 但這會兒被別人看到了,雖然也沒看到什么,但是鄭清河覺得她被人看到了,他真的生氣了,全身的氣息都不一樣了,歡喜的心情和怒氣的心情,江露是很能感受到的,他要真生氣了,她就不敢了,她倚在椅背上,乖乖的任他過來把她小細(xì)腿合好,并攏好。 只不過她身上的紅色毛衫有點短,底邊是緊的,站著往下扯一扯還好,坐著的話會往上擼起來一點,露出腰和長腿,那里就會更顯得鼓囊囊了。 這么一個極其誘人的s形極致美好的曲線,就落入了正渴她如火的鄭清河眼中。 他的動作隨著目光一下子就梗在了那里,喉嚨狠狠地上下竄動了下,許久他才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這時鄭佑平也從圍欄到大門,從門口匆匆走了進(jìn)來,低著頭沒有跟他們打招呼,而是一聲不吭地直接進(jìn)了樓里。 他終于想起來那個美人是誰了,可能上次見到的時候她穿著白色的襯衫,纖細(xì)偏瘦,扎著兩個辮子,辮子上還系著絲巾,那時候看著特別清純脫俗。 剛才她穿著灰色長褲,上身是紅艷艷的毛衫,她比上一次來看起來胖了一點點,頭發(fā)沒有梳成兩條辮子,而是編了一條在腦后,發(fā)尾還扎了個白色帶紅點的絲巾蝴蝶結(jié)。 她臉蛋兒紅潤,眉目含情,十分嬌艷,跟上一次的狀態(tài)完全不一樣,所以他一時之間有認(rèn)出來,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了過來,她……不就是他的小姨子,江華的meimei,江露嗎?那個當(dāng)初在家屬院,十四、五歲就在他屁股后面打轉(zhuǎn),叫他佑平哥哥的那個女孩兒? 只不過后來,他娶了她jiejie,她就再也沒來找過他,鄭佑平臉色有點蒼白地走進(jìn)了樓里。 鄭清河盯了鄭佑平一眼,然后很不爽地看向江露,語氣很不好:“我去學(xué)校找過你兩次,你都不在,問你同宿舍的同學(xué),她說你跳墻走了,你在躲著我?” 江露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心里把那個亂說話的宿友罵了一通,到底是哪個傻姑娘出賣她的?看她回去怎么收拾她們。 這個年代的人,好是好,就是太實在了!什么真話都往外說,真是的,撒個慌都不會。 “沒有!”江露笑面如花的堅定否認(rèn),“我怎么會躲著你呢,這幾天正要去找你呢,你看,我這不就來你家了嗎?” 鄭清河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她,沉著聲:“你把衣服拉好,里面為什么不穿襯衫?現(xiàn)在溫度這么低,露著個脖子,好看嗎?”他冷著臉說。 江露伸手拉了拉衣領(lǐng),這衣領(lǐng)也不大啊,剛剛能露一點點鎖骨而已,本來毛衫料子就軟,是羊絨的,并不大,里面再套個襯衫,支棱起來,那能看嗎?什么審美啊你。 她這么穿多美!管她吃,又管她穿,那以后是不是吃喝拉撒睡都要歸他管? “把衣服往下拉拉,腰都露出來了。” “我這有褲子呢,高腰的,怎么可能露腰啊?”江露忍不住頂嘴道。 “你這褲子里面連條秋褲都不穿,這么薄的料子,又貼在腰上,穿褲子跟沒穿有區(qū)別嗎?”形狀不都讓男人看到了?別的女人穿不穿無所謂,她得給他穿好了,不能讓別的人占了她的便宜。 鄭清河瞪著她,那個臉,比黑河的水還黑呢。 江露忍不住站起來,叉起了腰,什么叫穿褲子跟沒穿,沒有區(qū)別?難道她光著了嗎? “鄭清河!我還沒跟你結(jié)婚呢,你管……”得著嗎?又是嫌她衣服小,又是嫌她褲子薄,難道以后她穿什么衣服,還得聽他的了?那可不行! 鄭清河的臉,立刻就成了鍋底。 江露下個字就沒太敢說出來,雖然滿心的膽兒,但奈何她體力值不行,在他面前,她也就嘴巴過過癮,他要順著她,容著她作弄,她能踩著他腦袋上天,但是他要真生氣了,江露就有點慫了,畢竟他一只手就能將她擺弄得明明白白的。 在昌河的時候,三百斤的東西對他來說都不算個事兒,輕輕松松,她這才不過百來斤,在他眼里,那可不就是隨便擺弄的嗎,單只手都能拎起來,想怎么擺就怎么擺弄著,一想起來什么,她就抖了下,怕了怕了。 鄭清河眼神瞟著她,似乎在說:你說啊。 看完還直視著她說:“你想說我管不著?” 雖然說得聲音輕,但說得江露慫,她哼哧著道:“……我也沒說你管不著啊,你別那么小氣嘛。”她賴在椅子上,不自覺地扭著腰向他撒嬌,“那我說錯了,行不行?鄭先生,鄭清河同志,人家是真的想你了嘛,才過來的。”她小手拉著他的褲子,小聲央求著。 在他惱火的時候,她汗毛向來會預(yù)警,慫是一門學(xué)問,該慫的時候慫那才是聰明人。 會撒嬌的女人,很容易能得到男人的寵愛,江露深諳此道。 她要不聽話,不講理,能氣死人,不過她都有分寸的不講理。 若她要是真心想哄人,那能讓男人心里像吃了蜜一樣甜。 火候把握得足足的,尤其用在鄭清河身上,江露越跟他對著干,他越臉黑。 等他一臉黑,她就從杠精不服立即變成貼心小佳人,小腰一扭,小嘴一撅,一句人家想你了嘛,所以才急著來看你啊。 一句想你,就把鄭清河同志的冰雪瞬間融化成水,哪個男人不想自己喜歡的女人依賴自己,依靠自己,一句想你,從江露嘴里說出來,他聽著心里就很甜蜜,鄭清河的臉色果然好看多了,江露一跟她撒嬌,他抿起的嘴角就松了松。 江露眼睛在他臉上溜了一圈,看完眉眼,立即小嘴又甜兮兮地跟上一句,“我以后都給你管還不行嗎,我永遠(yuǎn)都是你的人,只跟著你,好不好啊?” 這句話一說完,剛松開緊抿嘴角的鄭清河同志,嘴角就很輕的往上抬了一下,他眼睛黑亮地看著江露,她貌美如花,她鮮艷動人,她頭還輕輕拱了一下他手臂,扭得像條美人魚,然后再仰臉看著他,嘴里各種好話往外冒,看得鄭清河同志,口干舌燥。 江露很快又下了重磅,“……鄭清河同志,有你在我身邊真好,什么都照顧我,你對我好重要啊,我衣食住行都要靠著你幫我呢,離了你我怎么辦呢,我一輩子都要跟著你,永遠(yuǎn)不離不棄……” 鄭清河同志,對江露來,哄好也就幾句話而已,只要她小嘴一吧唧,屁股扭一扭,鄭清河同志就軟